“問題來了,說,小明父子倆進城。”
額,小明,穿越回去了麼,竟然出來小明瞭。
“說,小明父子倆進城,一人一個路引身份牌,這身份牌什麼樣子的呢,就是跟令牌似的,還帶着一根紅繩,不知你們的是不是這個樣子的。”
“是!”
“哈哈,你們,這就是那說書的裡面說的那酸乳是吧,看看你們一個個酸的,還講什麼故事,解什麼密,女表字就是女表字了,還裝什麼文雅。”
驀然,一個破鑼嗓子插了進來。
額,這是壯娃搶的那大力丫鬟,嗯,最近,又多了一項功能,那就是破鑼嗓子,可是,爲啥會出現在這裡呢,額,楊喬的命令,壯娃去哪裡,必須領着她,這不,不好聽的話上來了。
“你!”
“我怎麼我,我怎麼我,你以爲我們少爺願意過來啊,誰讓你們這裡起什麼名字不好,非起一個酒樓的名字的。”
“啊,這位姐姐,對不起,對不起,你出你的謎語,不要管他,這怪我們小娃,當年怎麼就搶了這麼一個狗皮膏藥來了呢,這粘上,就撕不下來了,你看,小娃到哪裡,她就跟到哪裡,賣都賣不了的。”
這跟小娃玩耍的少爺也無奈啊,就是爲這破鑼嗓子丫頭擦屁股,也不知多少次了,你看,這又一次,差點就得罪人了,嗯,爲啥是差點,人家是掙錢的,明着是裝文人,其實,還是需要人進去的不是麼。
“嘻嘻,那就看着少爺你的面子,我原諒她了。”
好吧,不是原諒破鑼嗓子,而是看她打扮的不好,說話也不好聽,還沒有文化,額,你知道她沒有文化,不過是這個樣子改不了而已,嗯,其實,這是寶兒的計謀了,楊喬的命令,就是讓寶兒把這破鑼嗓子,給培養成真正的破鑼嗓子,按說,她那簪花小楷跟寶兒學的可是不錯的。
額,爲啥又扯出寶兒來了。
總歸,小娃也不是經常出來的,經常出來,那就不值錢了,所以麼,在家裡,這破鑼嗓子是跟着寶兒學習的,出來麼,就是一個混人,就是如此,設定如此,人生如戲,那麼,這家中的人就給設計成戲的樣子了。
這小丫頭巧目看着這些少爺們,額,怎麼沒有看到這些少爺的小廝,侍女們鄙視那破鑼嗓子呢,不是不鄙視,都沒法鄙視了,鄙視不完了,也不知鄙視了多少次了,此時,連眼睛都不願意斜,連嘴巴都不願意歪了,額,都鄙視的累了。
“好吧,那麼,看着這個少爺的面子,我就出題了,說,小明走着走着,突然發現,路引掉了,你們說應該怎麼辦?”
小丫鬟笑嘻嘻的說道。
額,這不是我家寶兒的題目麼,竟然被抄襲到這裡來了。
壯娃無語的想着,那個,你出迷就出謎,搞什麼稀奇,還出腦筋急轉彎啊。
“路引掉了啊,去長安縣衙補去啊。”
“不對,應該看看是在那個地界掉的,也許應該去萬年縣衙補。”
“不成不成,應該去京兆府衙門補!”
一衆少爺們熱烈的在答起了謎語來了,額,其實,都是在搞笑,明顯的,那個答案都是對的,可是,真正對的,可不是這些答案。
“就反感你們這些酸乳了,掉了,撿起來唄,真是的!”
好吧,就等你這破鑼嗓子了。
“哈,厲害,厲害,我們的丫頭厲害,怎麼樣,是不是我們丫頭說對了。”
這些破紈絝們,真不是東西。
“好了,好了,算你們說對了,接下來,我要真正出謎語了,你們可聽好了,這是一個……”
巴拉巴拉,出迷的出謎,解答的解答,其實,這些娃兒,說是紈絝,可真正是麼,說不上,哪一個娃兒不是滿腹詩書啊,尤其還腦子活,什麼樣的謎語回答不上來,不過是逗趣而已。
如,答案是個一的話,那麼,他們的答案,要麼是二,要麼是三。
“不對不對,這個謎底一定是十,十,用算籌來說,是十道槓麼!”
“壞小子,壞小子,早就聽說,這是一羣壞小子,今天見了,果然如此,我就不相信了,老孃就對付不了你們,你,去,再給出一個謎語去……”
裡面,一個美人都把臉氣紫了,額,嘴巴也氣歪了,甚至,還摔了幾個杯子。
“咦,怎麼回事,怎麼聽到裡面有杯子摔碎的聲音。”
得,這些壞小子又開始逗趣了,嗯,就知道,把裡面的那什麼頭牌啥的給氣壞了。
“這羣小子,不錯不錯,還有,我給壯娃選的這個侍女也不錯,破鑼嗓子,喝,練的不錯。”
楊喬聽着這消息,也搖頭晃腦的在感嘆着,嗯,這羣小子,算是讓壯娃給帶壞了,其實,變相的說來,算是讓楊喬給訓練壞了。
可,這說起來,到底是好,還是壞呢,不出結果,誰又能說的上呢,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還有,破鑼嗓子,也是訓練出來的?
嗯,本來,那侍女,也就是大嗓門,後來不是跟着寶兒混了麼,經常,寶兒在說書,講故事的時候,一些人物,就讓那侍女跟在後面學聲音,而且,都是破鑼嗓子的性格,於是,這侍女,破鑼嗓子也就練成了,不是真的是破鑼嗓子,就是對外,纔會這個樣子的。
“不錯,不錯,那丫頭不錯,那紫色的臉龐,那歪歪的嘴巴,那……”
“少爺慢走,少爺們再來。”
後面,老鴇在送着這一羣勾肩搭背的還有醉醺醺的少爺們,什麼再來,是再也不來了,我們家的小頭牌啊,也不知要多長時間才能恢復過來,哎呀,可是被這些壞小子給鬧騰壞了。
這些少爺們幹了什麼?
自然,每個謎語,都是在周邊混了一圈,然後,正式的答案就出來了,這裡面的小娘子可是給氣壞了,你說,這是謎底麼,不是,可說不是吧,爲什麼這麼相近,等她反應過來,這是在逗趣的時候,額,正式答案來了,這不,這就生氣了,那個,什麼時間,人們不給我面子了,竟然讓你們這一幫壞小子給涮了。
其實,這幫小子,不說別人吧,就是壯娃,去考科舉,考不了前幾名,也不會名落孫山,其他幾個,也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了,既然能談的來,自然,這文采也是不差的,刷這麼一個小頭牌,還是很輕鬆的。
嗯,這不,幾個謎語之後,進入裡屋,額,那紫色的臉盤還沒有變回來呢,於是,這一個個的娃兒又是一陣歪詩,明着是葆,暗着是貶,又把這女子給嘲笑了一頓,然後,再喝了一頓悶氣酒,額,是那女子悶氣,這些娃兒們高興,本來就是混小子麼,並不是出來辦啥事情的,要說辦啥事情,家中早就給預備好了通房丫頭了,啥,高雅的事情,額,就不要想了,眼前,就是看人彈琴了,就是這琴,也不是好的,所以麼,把這女子給氣了一頓,就離開了。
“這,也叫彈琴,還不如我家爹爹隨便撥兩聲琴絃呢。”
嗯,不錯,不錯,家中郎君果然彈琴很好的,不過可惜,很少見到郎君彈琴,不過呢,二孃的琴聲還是不錯的。
破鑼嗓子又來了,不過,二孃是誰?
二孃,自然是寶兒了,此時,在家中,寶兒,額女子之中,寶兒排行老二麼,自然是二孃了。
不過,你這破鑼嗓子在人家面前,這麼誇自家人,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