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們爲啥要這麼一身打扮,不過,這打扮,好酷的。”
火車上,楊喬跟丫丫父女倆,還有幾個侍女,楊喬的秘書在一個包廂裡面正聊着天,還有幾個暗衛,則是在外面的乘客之間。
暗衛,此時楊喬可是帶了不少,楊喬兩個暗衛,丫丫兩個暗衛,其中,有一個秘書,也是配備了一個暗衛。
那個,爲啥秘書會配備暗衛呢,嗯,只是其中一個秘書,不過,她並不知道,也就是說,這個秘書,經過楊喬培養,考察,這是要重用的了,嗯,最差也是一個主管一級的人物了,很多的人,都是這麼從楊喬身邊走出去的。
楊喬跟丫丫,或者連後面的侍女,都穿了什麼衣服?
就是一身乾淨利落的衣服,甚至,楊喬連弓箭都沒有帶,只是在裡面帶了小槍,嗯,總是防着一些危險,纔是正常的。
“穿這個衣服,是爲了行動方便的,今天,爹爹要帶着你參觀一些東西,到哪裡,都會要穿工作服,一些工作服,是套在這衣服外面的,如醫生,她們都是在裡面正常穿服裝,然後,外面套上一件白大褂就成了,還有一些地方,則是需要把外套脫了,然後換上工作服。”
“而我們這外來參觀的呢,則是直接在這衣服上面套工作服,所以呢,穿這種乾淨利落的服裝,參觀是最合適的,還有,把你的帽子的帽蓋放到後面去,然後,照照鏡子。”
包廂麼,自然有鏡子,額,什麼是包廂,這個,算是一種高級的車廂,前文都說過的,不過,最近幾年,楊喬給定成標準了,要比前世的軟臥好,地方也大,裡面可以坐的人員也多,還帶着陪員臥室。
“嘻嘻,爹爹,倫成了假小子了。”
丫丫倒轉了帽子,然後戴上墨鏡,額,好一個脣紅齒白的萌萌噠假小子。
主要是這衣服配的好,這是楊喬用麻線讓人仿前世的那牛仔布做的高級麻布,嗯,這是做外套的高級麻布,可不是穿在裡面的高級麻布,就是說,這個麻布,可是讓楊喬開發的比較精細了。
爲啥是麻布,而不是棉布呢,嗯,此時的棉布,可是高級品,主要是棉花奇缺,那個,沒有推廣的原因,因爲此時,這保暖的衣物,被楊喬給開發的太多了,所以麼,這棉布,棉花,只是其中的不太起眼的一種了,此時,最重要的衣物,卻是羊毛的,額,主要是草原,大有可爲麼。
所以麼,這楊家的試驗室,把這個麻布也給研製出來很多的布匹,甚至,楊喬發現,這麻布做的牛仔布,都要比前世的那普通的牛仔布要好,額,要超過好的牛仔布,還有一定的差距的,不過,就是這樣,這麻布,配上合適的顏色,再做出合適的衣服來,還是很漂亮的。
而此時,無論是楊喬,還是丫丫,還有身後的侍女們,都是穿了這麼一身精緻的勁裝。
尤其是丫丫這個小萌寶寶,穿着這麼一身,好精緻的感覺。
這小娃娃,都是被楊喬用訓練士兵的方式訓練出來的,還有就是那站軍姿,所以,楊家的娃娃出去之後,那幾乎都是鶴立雞羣的感覺,一個個的小身板挺直,目正眼直的,也許,這禮部的禮儀不錯,不過可惜,卻很少能夠培養出來標準的禮儀人士的,那個,沒有那個堅持,也是不成的。
而楊家,就不一樣了,那都是成了習慣了,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是標準的身姿,就算是特殊人設的壯娃,那也是很板正的,嗯,有時候看起來好紈絝啊,如果仔細欣賞,額,這身姿,還是很優美的。
“小娘子纔不像假小子呢,這麼打扮,顯得更加的酷,更加的小娘子了。”
正好,有侍女過來送點心,看了丫丫的新的打扮,鬥毆不知道怎麼描述好了。
是啊,這衣服,那還是完全女性話的衣服,怎麼看起來像假小子呢,丫丫,不過是看了腦袋的裝束而已。
“丫丫,你知道,這叫做什麼麼?”
“一葉障目?”
“不是一葉障目,而是瞎子摸象。”
“嘻嘻,瞎子摸象,那倫是摸到了腦袋。”
“好了,把帽檐正過來吧,休閒的時候可以倒過去,可是,在大太陽下,還是正過來好,能遮住丫丫這白白的小臉,不然,會曬黑了的。”
“嘻嘻,爹爹,倫可不白,早就曬黑了,爹爹都不喜歡丫丫,讓倫曬黑了。”
“誰說不喜歡丫丫了,不喜歡,爹爹就不訓練你了,你看,你現在多健康,看看我們院裡的有些寶寶,整天的宅在家裡,白,倒是白了,可,身體,也差了很多,不是麼?”
溺愛,是部分階級層次的,這不,楊家的工匠們,雖然說技術都不錯,可是,這身份卻是奴隸身份,額,到現在爲止,楊喬並沒有給幾個工匠的身份解除的。
可,就是奴隸身份,甚至,有的日子並不好過,並不能讓他們不溺愛自家的娃兒,這不,在大院裡面,還真給自家的寶寶當了反面教材。
“嘻嘻,爹爹,倫纔不願意宅在家裡呢,那小臉慘白慘白的,看着就嚇人,而且,走幾步路,都喘不動氣。”
“你說的那個啊,是真的有病,不是因爲宅的原因,他還是願意鍛鍊的,不過,卻不能鍛鍊。”
這個丫丫,竟然想起來一個病號來了,額,別的,也想不起來啊,都宅在家裡了,自然,外面的人知道的就不多了,反而,這個有病的娃娃,每天都會在院子裡慢慢的走路鍛鍊,自然,丫丫就見到他次數多了,甚至,還跟他成了好朋友。
“爹爹,他的病真的不能治了麼,嗚嗚,倫不讓他死!”
這,竟然啓動了丫丫的淚點了,真的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誰說你的朋友要死了,他只是身體不好,而不是要死了,就是他的病,比較難治療而已,也不是不能好。”
“爹爹,你說的是真的,他真的能好起來。”
真的,真的,你什麼時間見過爹爹騙我們丫丫了。
“嘻嘻,木嘛,爹爹是倫的好爹爹。”
好吧,爲了一個病寶寶,楊喬竟然掙了一個丫丫吻臉蛋。
“嗚嗚,爹爹好傷心,丫丫竟然爲了好朋友,而不相信爹爹。”
一時之間,楊喬跟丫丫笑鬧了起來。
“爹爹不哭,爹爹不哭,爹爹都是大人了,雖然你沒有鬍鬚,丫丫都沒有討厭你,……”
這個丫丫,竟然喜歡有鬍鬚的,真是太另類了。
“丫丫,爲啥喜歡有鬍鬚的人,爹爹這個樣子不好麼?”
“不好,不好,爹爹的胡茬扎人,而外公的鬍鬚好,丫丫可以拔他的鬍鬚,嘻嘻,拔鬍鬚,好好玩的。”
外公,誰啊,額,尉遲老黑,一個黑臉將軍,竟然讓丫丫這個小丫頭給治着了,這不,每次五夫人帶着丫丫回孃家,丫丫就喜歡看着這黑臉的外公,還要拔他的鬍鬚,而這老黑,就是黑臉,甚至說話重,丫丫都不怕。
“嘻嘻,外公,你打不過爹爹,所以,倫不怕你。”
真是孩子,能當着和尚說禿驢麼,還別說,這老黑,跟楊喬對戰了幾次之後,就再也不願意找楊喬受虐了,太傷心了,楊喬竟然不讓着他,讓他很沒有面子,而且,黑臉也無用,所以,現在,在這個小寶寶面前,一樣還是丟面子。
“老東西,難道我們寶寶說的是假的,你還想呵斥我們寶寶,寶寶,來,外婆抱。”
丫丫一到這老黑家中,簡直就是一個小開心果,嗯,拳打舅舅們,手拽外公鬍鬚,在外婆懷裡撒嬌。
還有就是捏弟弟妹妹們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