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好了,你們可以繼續栽樹了。”
隨着幾個畫匠嘴裡的咔咔聲落下,正鼓着嘴,彎着腰,正準備剷土,還有在剷土的寶寶們都開始動了起來,額,剛剛,寶寶們正在擺動作呢,也不算是擺動作,而是真的在剷土,不過都說好了,一二三,就三剷土,喊停,無論做到什麼動作,就在什麼動作上停下來,這不,這就是擺的的工作了。
然後,畫匠們就給把畫面在心裡定格了,才喊出來咔的一聲。
“夫君,倫感覺,這咔的一聲,對倫也管用呢!”
遠處,正在看着這邊的寶寶們栽樹的場面的牛寶寶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話。
“你說什麼?”
這次,楊喬不明白了。
“夫君,是這個樣子的,倫跟着他們的動作,也比着一個框架,然後在心裡咔一聲,接着,就把這個畫面在腦海裡定格了,估計,在一段時間之內,是不會忘記的,這難道就是你說的那個第一段遺忘時間?”
“第一段遺忘時間,算是吧,不過,你說的是定格畫面,這,應該是一種心理暗示,對於這些畫匠也是這個樣子的,時間長了,都有了這個暗示了,又不是進行什麼藝術創作,或者是什麼線條美啥的,所以,這麼定格在心裡的畫面,還是應該的。”
牛寶寶跟楊喬討論這個畫面的事情,難道,也會畫畫不成?
還別說,牛寶寶也算是六藝都會的人了,其實,就是夫人們,包括媳婦,也就是六夫人,七夫人是從侍女上來的不會六藝之外,其她人,那都是有訓練過六藝的。
不過,好像這些年來,六夫人,七夫人也慢慢的跟了上來,這算是一種修養吧,對的,在楊家來說,六藝麼,不是什麼君子士子啥的了,而算是家人的一種修養,可以不精,嗯,把人腦袋畫成方的都成,但是,必須要了解其中的一些事情,並且會幾招。
牛寶寶呢,自然,這畫畫也算是不錯的了,那個,也是達到了畫匠的水平了,這算是跟着楊喬學的一種學習方法,先匠氣起來,然後再補修養。
“牛寶寶,要不要也畫一張畫,遠景的畫,你看,這麼着,這個方位的畫面,重點是這幾個寶寶。”
楊喬也是在用手指比量着。
“啊,對了,要不,在望遠鏡上畫上線,這樣,就有這個畫框的感覺了,嗯,讓那誰,接一個電話。”
比量着,突然,楊喬想起來,這望遠鏡,尤其是單筒的,不就是一個圓的鏡頭麼,然後,在上面畫上什麼,這就有了圓裡面的方形了,嗯,按照要求來,或者,需要幾個單筒望遠鏡,這個,要跟想要畫的畫面想配合。
爲啥不自己幹。
那個,有人指揮,爲啥還自己幹,再說,楊喬也不能什麼都自己幹吧,要不然,要這麼多的手下幹什麼。
“這是倫的樹,漂亮吧。”
“嗯,嗯,這是倫的,也漂亮。”
此時,小寶寶們三三兩兩的手拉着手,在看着技師們忙着種樹呢,是的,他們的樹,是技師們在種植,他們麼,也就是剛剛要畫畫的時候做了那一會工,不過,接下來還有他們的工作可乾的,這可是一個教育程序的問題,並且,都是親手操作的。
“哎呀,孃親的寶寶呦,這小手,你看,都磨紅了,馬上就要起泡了……”
“哎呀孃親,紅什麼紅啊,就這麼一點點的工作,老師可是說了。”
小寶寶帶着討厭,又帶着忍耐,嗯,比較反感孃親這個樣子,叫孃親,自然就不是妾室了,那個,作爲男寶寶來說,自然要享受正統的教育了,這個孃親,有些嬌氣。
果然,一邊的侍女也是撇着嘴,瞧不起這個當孃親的。
“怪不得少爺要把小郎給送到這寶寶學校來呢,看這當家主母,真不像樣。”
這是這個侍女的心理想法,嗯自然,也是楊喬大體看出來的意思,不過呢,這些寶寶,楊喬都是知道的,甚至,他們的家人什麼樣子,也是知道的,爲什麼來的,有的,是爲了好玩來的,有的呢,如這個寶寶一樣,是他的爹爹爲了培養他才送來的,一個小家族的少爺,未來的家主繼承人,嗯,這個寶寶,同樣如此。
楊喬怎麼知道這麼多的,額,看到了侍女的撇嘴了,而且,他聽過一些老師的彙報。
老師彙報,楊喬不是不對這寶寶學校負責了麼,而是交給,額,交給誰了,好像沒有交給春生,這是寶兒負責的,所以,寶兒多數時候,還是要把事情甩給楊喬的。
不過,接待這些寶寶的孃親,倒是寶兒的事情,是的,這寶寶學校,從建立之初,都是寶寶們的孃親陪着來的,自然,有的不是孃親,而是姨娘。
而此時,這些寶寶的孃親自然也是都在現場了,所以,楊喬也只能遠遠的看着。
而技師呢,沒辦法,需要他們現場工作,所以,他們就要委屈一些了,都穿着一些城裡下人們穿的衣服,只有這樣的裝扮,纔可以在女眷面前出現,額,什麼規矩,這穿的破舊,就不是男子了?
“委屈你們了,我代爹爹謝謝你們。”
這是之前寶兒跟這些技師的交流,自然了,在楊家,可是沒有這個習慣,不能跟誰見面,不能出現在什麼人面前的說法,這不,事情有寶兒負責,所以,寶兒要跟這些技師說道歉的話了。
道歉什麼,嗯,楊喬的感覺,這好像是侮辱似的,額,楊喬想多了。
“委屈什麼,這不過是城裡的人們的工作服,我們穿,怎麼了?”
額,好吧,楊喬想多了。
“嘻嘻,姐姐,你看那個下人,怪有趣的。”
一邊,姨娘們在一起聊着天,嗯,另一邊,則是孃親們在聊着天,那個,果然是什麼人找什麼人啊,那個,除了先前那個寶寶的孃親,竟然跟這些姨娘們混在一起,什麼意思,楊喬倒是不想多知道她的事情了,知道了有什麼用,難道教寶寶離他的孃親遠一些,不可能的。
所以,楊喬,只要辦到了寶寶學校承諾的事情就夠了。
而此時,那被人指指點點的那個技師,也是很煩惱,怪不得家中的二姑奶奶要先道歉呢,原來,能遇上這樣的人啊。
是的,他知道,都是一些當小妾的麼,先前他不在楊家的時候,那個主家的小妾就是這個樣子的,嗯,當初,他是一個花匠,自然了,這樣的人就接觸多了,這不,直到到了楊家,纔算是一個人了。
“你去,把那一堆人給趕到一邊去。”
楊喬也看到了有人對自家的技師有影響了,這不,就安排牛寶寶的一個宮女,前去把這些當姨娘的給趕到一邊去,是的,只有宮女才能辦這種事情,要不然,額,就有的寶兒煩了。
“是,駙馬,我一定把這差事辦的漂漂亮亮的。”
“這個死丫頭!”
牛寶寶笑罵着趕走了這個宮女,額,這是身邊的一個小開心果。
“你們,到那邊去,遠一些,擋着我們公主的視線了。”
這小宮女鼻孔朝天的過來把這些姨娘給趕到了一邊去了,額,好怕怕奧,如果是寶兒過來說,她們還真不願意聽,你掙着我們家的錢,巴拉巴拉的,煩那。
什麼,學校裡面爲啥不煩。
這是規矩,進了學校就要遵守,你確定要如此,那麼,帶着你的寶寶回家去吧,地點不一樣,所以,寶兒最反感這所謂的爹爹的靈機一動了,靈機一動,自己就要跟着遭罪,這裡,沒有什麼所謂的規矩吧,拿出書面說明來。
也不知這些當姨娘的是什麼想法,而且她們幾乎這一年,每天都陪着寶寶了,那個,陪着寶寶,其實就算是霸佔着她們的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