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見過救命恩人!”
咦,咦,大姐,你這是跟誰學的,還什麼救命恩人,還捂什麼臉,裝什麼嬌羞,那個,你從衣服縫裡在看什麼,那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難道,這女子都這麼有才,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都是這種軟弱無助的樣子,可是,大姐,你過了啊,是誰還在踩着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在腳下呢。
而且,這掌櫃的也不看時機的叫了起來,“娘子饒命,娘子饒命,這不是小人的意思啊,這都是主家的意思,是主家的意思。”
那個,你到底是哪家的公子,你這眼神,明顯是缺少母愛的樣子啊!
這眼神,太毒辣了,連楊喬都有些受不了了,不過,想想也是,這應該是一個算是文人家的子弟吧,這些年鬧騰的,在家中日子一定不好過,然後,應該還有一個強勢的老爹,於是,就養成了這個性格,他,可比不上那些武將家的子女,那算是拳頭教育出來的,標準的龍生龍,鳳生鳳的傳承。
而這文人家的子弟,尤其是還略微參與一些武事的文人子弟家庭,那幾乎算是虛僞的代名詞,而且,他們不虛僞,就靠那點武力值,在這個時代,早就被人給砍的渣都不留了,就跟那什麼建成太子一樣,無他,他早生了很多年而已,如果是李二的兒子,而不是李二的大哥的話,說不定,這大唐,又是另一個走向了。
“這位娘子!”
“這位公子,請了。”
楊喬微微一樂,一抱拳,小子,該哪裡玩,哪裡玩去,好吧,你還要留下處理事情呢,不過,我家的娘子,可不是你隨便就能叼走的,要想叼走,至少要經歷九九八十一難才成。
我楊家的女子,就是這麼寶貴。
“啥,暴力,暴力纔是我喜歡的呢,你看小妹,英姿颯爽的樣子,不知要羨慕死長安城裡多少小娘子,臭小子呢!”
所以,此時,楊喬可不會給這所謂的公子好臉色,而且,他確信,他已經吃定這個公子了。
“兄臺,我!”
“好了,大姐,他都已經捆好了,跑不了了,還有,誰是他的家人,都給我出來,跟着我們走,要不然,你們就等着地下再見吧。”
楊喬笑呵呵的說着,完全不是殺人的樣子,可是,這話爲啥聽起來陰森森的感覺呢,就是這公子,那是大家出身,怎麼感覺一身冷汗呢。
就是這前天策軍的兵油子,好像,也出了一身冷汗。
“公子?”
“好了,好了,你們看着就成,這是人家處理家事,不是我們能參與的。”
於是,一羣武侯,就在一邊指指點點的看起了熱鬧,不過,他們也知道,這裡,雖然有公子給擔着,可是如果出了事情,也不是誰都擔的起的,至少,每個月,這裡會往宮裡送東西的。
而楊喬大體也知道,這送東西的,應該算是真正的主事人,可是,你不敢出來,又能夠怨誰呢。
免費得來的管家,不要白不要,怎麼,就這麼值得人相信啊。
好吧,一個早就磨平了的掌櫃的,只要說是給主家出力,誰管是哪個主家呢,這爭鬥,每隔百年,也不知會有多少次發生,他們這些管事的怎麼了,長眼的,多活一段時間,不長眼的,當炮灰好了,這掌櫃的,自然,算是長眼的了,當楊喬說出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就不老實了。
“老爺啊,你走了我們可怎麼辦啊,嗚嗚。”
這又是一個聰明的,領着一羣孩子哭着就走了出來。
“跟你們主子說好了,如果想不出事,一個月後,我安排人來拿他們的身契,走,拿上我們的東西,回去了。”
不說這掌櫃的聰明麼,其實,楊喬定的東西,都在一邊的盒子裡面裝着呢,而且,還早就放在了哪裡,而至於自己的命運,那可是他沒有辦法掌握的,不過,他有預感,如果可能,他會被領走,他,這些天,還是打聽了一些事情的,知道,此時,楊喬家中,迫切需要相信的人,而,他就是這種人,這個,他有這個自信。
“郎君,給老奴放開吧,不然,老奴這老骨頭,可到不了郎君家中。”
“怎麼,你有這個預感。”
楊喬饒有興趣的問着這掌櫃的。
“嗯,自從主家八百里加急傳信來的時候,老奴就知道,這輩子,老奴跟郎君就分不開了,要不然,這次,也許老奴就把命送了,要不然,你看我的婆娘她們,爲啥每人都一個包袱,不過,我唯一沒有想到的是,這些東西,竟然都帶出來了,而且,你還會跟那位公子交好。”
“好了,好了,那位公子的事,就不要說了,說說吧,這主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他們都是豬麼?”
“唉,郎君,你以爲,他們不是豬麼,這麼多年的貪婪,讓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好了,就說我們楊家吧,既然人家非要靠過來,你就接收唄,還什麼躲躲閃閃的,說實話,我們楊家,再聯繫一部分親近的家族,難道,就真的保不下一個天下。”
“還有這李家,這天下,就那麼容易得到,老天眷顧,死了那麼多人,怎麼沒有人說眷顧,你看李家的手下,一個個都跟世家聯姻,可,他們卻傲氣到不跟皇家聯姻,他們是誰,誰家都能單獨支撐起一個朝廷來,可是呢,一個個的鬥毆怎麼敗的。”
這是一個睿智的老者,可以說,這幾十年的戰爭,使他看清楚了很多的東西,可惜的是,他的身份,限制了他的發展,就是楊喬,也不敢給他提高身份,這是一頭老狐狸,他絕對玩不過他的,不過,他的忠心還是有的,就如同藤蔓一樣沒有主幹被它吸收營養,它能活多久?
“大郎,你們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你不是說,這次,我們出來要好好在城裡玩玩麼?”
“聽不懂,回去慢慢的考慮,你只要聽着我們說的話就成了,還有,大姐,你剛纔是什麼眼神。”
楊喬有些戲孱的看着大姐。
“那個,阿郎,我!”
大姐竟然臉紅了,大姐臉紅了。
“大姐臉紅了,羞羞。”
得,哪裡也少不了這小暴力蘿莉的事情。
楊喬有些後悔,那個,是不是我前世看暴力機器娃看多了,竟然把小妹,開始朝着這個方向發展。
就是這次出來,雖然,沒有穿那暴力機器娃的衣服,不過,它的衣服,都有些太萌了,這次,而是楊喬專門給小妹設計的首次出場秀的服裝,類獵裝暴力娃服飾。
也就是說,上身,軟白布,哦,或許不叫白布,而叫什麼白疊子的布料,也就是粗糙的沒有經過處理的棉花,織的布料,也不知便宜老丈人從哪裡弄來了好多。
然後,經過楊喬的多次加工,這家人,幾乎每人都有幾件貼身的白布內衣了。
哦,還是說小妹的衣服吧,這上衣,裡面,是一種比較寬鬆的白布T恤衫,寬鬆,爲了好穿,這白布,可沒有彈性。
外面,套上一件精製的鹿皮馬甲,上面帶上一些配飾口袋,口袋只是配飾,不裝東西,爲了精緻,所以,並沒有額外的飾品配飾。
背上,好吧,本來是準備護背旗來着,好像,有些不倫不類,就取消了,然後,是一個花鹿皮的包包,小妹一看到,就愛上它了,幾乎,睡覺,都不想拿下來。
然後,再配上一個花式的過膝,這個過膝,自然是下過膝了,也是鹿皮的中裙。
在下面,一件吊帶式的長筒染色白布長襪,再加上,一雙硬式的中皮靴,帶鞋帶的那種,在加上銅的鞋掌,其實,就那一腳,這掌櫃的可是受苦了,這還是在鞋的前面,小妹沒有解除保護層,就是爲了防止傷人,不然,楊喬也不讓小妹站在肩膀上不是麼,這些天,自從小妹穿了這鞋之後,這肩膀,可是受苦了,每天都是青紫青紫的。
可溺愛麼,無極限,越是兄妹在一起久了,這兄妹感情,那就越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