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給你機會不好好把握,那就怪不得我了!”
“白鶴清泉!”是南宮家傳劍法的一招,其攻勢散漫,主要在於攻擊面廣,讓人有一種不可躲避之感。但陳寒所使獨孤九劍本就是有攻無守,更是不會閃躲,所以這一招對陳寒來說其精髓之處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兩者相遇,自然有着不可磨滅的火花擦出,一時間只見到劍影橫飛,充斥着兩人周圍。
這次南宮傲卻是真的落了下乘,明知道陳寒一套劍法很是高明,卻偏偏要和陳寒以劍法對攻,是以己之短公敵之長,十分的不明智。
見第一招“白鶴清泉”竟然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南宮傲立馬變換招式,使出了佇劍式,這招主要重於防禦,有着絕對的厚重之感,大有風雨不動于山之勢,穩住了腳跟,緊接着又是一撩劍式,和陳寒對攻。
面對南宮傲的一系列劍招,陳寒僅僅以總決式的諸多變化,和破劍式對劍法的剋制,穩穩將南宮傲壓制住!沒有一絲一毫的壓力。
見自己被陳寒壓制,南宮傲心理很是不甘,奈何無論使出如何劍招總是被陳寒找出破綻提前就攻其要害,讓得自己不得不反攻爲守,一時間心理那種無名之火越來越重。恨不得立馬將陳寒撕成碎片。
“你區區一個廢物,有什麼資格能夠勝得過我?我要殺了你!”南宮傲紅着雙眼,滿臉猙獰的看着陳寒,手裡長劍一招接着一招的向陳寒要害攻去,不過這些都是徒勞而已。
“連廢物都打不過,只能說你連廢物都不如!你還有什麼資格說別人是廢物,就你這熊樣,不就是自語爲四大家族的光環,處處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除了這些你還會什麼?你也不過是廢物一個!”陳寒毫不留情,很是犀利的反駁,將心理的那一絲不痛快狠狠的吐了出來。
這樣憑着自己家族光環,老是以爲比別人高出一等,陳寒不就是被測試出爲零天賦嘛,和這些人有八竿子都打不着任何關係,結果卻是處處受到
蔑視,哪怕是陳寒表現出瞭如此實力都還依然如此愚昧,卻從來沒有想過陳寒爲何會變得如此強大,這樣的人只有一個辦法才能讓他長記性,那就是給他絕對的打擊,以武力解決,不然將會永遠受到他的鄙視。
“我堂堂頂級天賦的天才,拿能是你這零天賦的廢物能比的!我要殺了你!”
南宮傲依然是雙眼通紅,滿臉的猙獰,“看我大殺四方!”隨着大殺四方的使出,陳寒只覺得身上壓力急劇增加,之前佔據優勢的局面瞬間扭轉!
“靈器?!”的確,南宮傲使用的長劍乃是南宮老祖的隨身武器,南宮老祖可是神級高手,相當於金丹期,雖然不能直接煉製出靈器,但隨着歲月的作用和體內那略微雜亂的靈器溫養,漸漸的也成了靈器,和真正的靈器相比,雖然連最低級的都比不上,但在這個世界卻也是最高級別武器,有着莫大威力。
由於南宮老祖的成名功法就是大殺四方,所以也只有這套功法才能真正發揮出這柄靈器的最大威力。
“哈哈,你這廢物能和我比嗎?”南宮傲狂笑兩聲,再次像陳寒攻擊而去。
大殺四方的使出,已經有了一絲修真者攻擊的模式,以陳寒這點微薄的功力自然不敢硬接,只得以凌波微步閃躲,一時間武臺上又變爲了陳寒躲,南宮傲追的局面。不過這樣的局面並沒有持續太久,便看到陳寒突然轉身躍起,直持長劍,直指南宮傲喉嚨刺去,這一招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南宮傲雖然吃驚,不過並不驚慌,很是從容的收回手裡長劍將陳寒長劍擋了開去。
只是被南宮傲這麼輕輕一擋,陳寒只覺得手臂發麻,險些握不住手裡長劍,接着便看到南宮傲手裡長劍當面向着自己刺來。陳寒知道如果這一劍不好好接下,自己必然重傷,收回長劍,不再使用攻擊劍招,向着南宮傲長劍刺出一劍,只不過這一劍刺出就是一個圈,正是陳寒使出了太極劍法,純以防禦爲主。不過陳寒還是小看了南宮傲這一劍的力量,當兩者勁力接觸之時陳寒才感
覺到一股宛若泰山的力道強加於身,直接向內臟擠壓而去。
“璞”陳寒只感覺到喉嚨一甜,一股略帶腥味的紅色液體便從嘴裡衝了出來,內臟受到一定擠壓,不過好在太極劍圈將力量卸掉了大半,纔沒有至於受傷太嚴重。
吐掉一口逆血,陳寒便好受了許多,不再猶豫,凌波微步連連踏出,很快便閃身到了五米開外。
“你以爲你躲得過嗎?”衆人都沒有看清楚的情況下,南宮傲居然再次出現在了陳寒面前,當然他的移動方式自然瞞不過那些先天以上的武者,至於尹龍和斯福豐心中更是一片明瞭,跟上陳寒,沒有任何遲疑南宮傲再次使出了大殺四方向陳寒胸部攻去。
“看來南宮傲早就想要了陳寒兄弟的小命啊。”看着南宮傲的動作,尹龍很快便看出了南宮傲的一些想法。不過尹龍依然沒有任何擔心的神色,南宮傲想要殺掉陳寒恐怕還沒有那實力。
“三哥並沒有得罪過他,他爲什麼要對三哥下殺手呢?”斯福豐疑惑道。
“還不是氣量問題,如此心胸狹窄,他將來成就很有限!”
聽到這,斯福豐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將目光死死的投向了武臺之上,雖然南宮傲要想殺陳寒不臺可能,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這事誰有能說的準呢,所以斯福豐和尹龍都做好了救下陳寒的準備。
在看陳寒,感受到南宮傲這一擊的力道,知道自己根本就接不下來,只要是和修真者扯上了關係,陳寒明白自己那點優勢便蕩然無存了,因爲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高級功法招式都是虛幻。
明知自己接不下這一擊,不過陳寒依然舉劍相迎,只聽到轟的一聲大爆炸,一道人影飛起,狠狠的落在了臺下,同時空氣中還瀰漫出一股強烈的血腥味,可以想象那人流血之多,受傷之重。不過並沒有人將目光投向那具受傷的身體,而是死死盯着武臺,彷彿要證實自己心中幾乎肯定的結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