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扉上的紫羅蘭
-----回憶中------
“父親,請喝茶。”阿瑟再次彎身,恭敬的將茶雙手奉上。
裡弗斯看了看阿瑟,只見他彎着腰,抵着頭,神色冷漠的將茶杯接了過來,動作優雅的將杯蓋接起,輕輕的將茶沫撇開,淡淡的含了一口,便放到了書桌上。
“好了,你先下去吧,看看婚禮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裡弗斯說完,直接拿起一本書,便不再理會阿瑟。
阿瑟直直的站在書桌前,並沒有急着離開,而是看着裡弗斯,好像在等待着什麼。
正在看書的裡弗斯擡起頭來,有些不耐煩的看着阿瑟,
“怎麼,還有事嗎?”裡弗斯微微擰着眉,眉宇間透着不耐煩。
阿瑟看着裡弗斯,突然邪魅一笑,
“父親,茶好喝嗎?”
“味道還可--”
裡弗斯正說着,突然胸口傳來一陣劇痛,右手死死的捂着胸口,擡頭看向阿瑟,
“你……給我……喝的……是……是……是什麼?”裡弗斯右手捂着胸口,倒在書桌上,目光如利箭般直直的射向阿瑟,左手向電話伸去。
阿瑟玫瑰色的脣瓣彎起迷人的弧度,邁着雙腿,優雅的走到電話前,伸出修長的手指,在電話線上輕輕地一拽,電話線應聲而落。而後,阿瑟回身,坐到書桌錢都椅子上,伸出右手,在那個金剛石做的,對月嚎叫的狼首上,慢慢的撫着,
“聽說,在極寒之地,生長着一種植物,該植物在成熟期會結一種紫色的小花,其因形色紫羅蘭,所以被稱作‘羅蘭’,不過,它卻不似紫羅蘭那般純潔美麗,而是散發着妖嬈 的蠱惑力,小小的紫色花瓣,承載的不是美麗,”阿瑟頓了頓,看了一眼裡弗斯,將視線再次轉向那隻狼,接着說道,“而是致命的毒素。”
阿瑟說完,並沒有理會裡弗斯的掙扎,而是起身走到裡弗斯背後的窗前,望向窗外血紅的夕陽,淡淡的繼續說道,
“羅蘭的特點是,會讓服食者全身抽痛,有如同全身的經脈被挑斷般的痛楚,全身的每一個器官,每一處肌肉,都有撕裂般的痛楚,”
裡弗斯隨着阿瑟的話語,全身不斷的抽搐着,太陽穴和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卻也是會讓你渾身乏力,使不出力氣,發不出叫喊,甚至連咬牙的力氣也沒有。”
“你……不會……不會……有……有好……好結果的。”裡弗斯費勁全身力氣說道。
“呵呵,”阿瑟輕笑着,“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你着什麼急,羅蘭在神奇的地方在於--”阿瑟突然回身,俯身趴在裡弗斯的面前,邪魅的勾起脣瓣,“在於--它不會留下任何痕跡,也就是說,服食他的人,會面色紅潤,不會冒虛汗,而且,死者的遺體上,也不會留下任何跡象,讓人看着,會覺得,很欣慰,因爲,死的很安詳。”
裡弗斯目眥欲裂的看着阿瑟,嘴脣使勁的動着,卻是發不出聲來。
“呵呵,我就說你太着急,你瞧,你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阿瑟目光如炬的看着他,目光中滿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