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之森林島正中的祭壇上面,五名穿着深紫色長袍帶着銀色面具人正從一個水晶球中觀察着草葉遲的一舉一動。
看了一會兒之後,一名面具上寫着土字的紫袍人轉過身來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句話問下,六號神兵就屏空地出現並跪倒在了他的面前說道:“星澤裡出了問題!”
“哦,有什麼發現嗎?”土之神兵問道。
“是的,屬下在星澤之中發現了有生命的存在。”六號神兵低聲地說道。
六號神兵的話不但讓土之神官皺起了眉頭,其他四名神官也都轉過了頭來問道:“你再說一遍!”
“我們在星澤之中發現了生命的存在!”六號神兵低聲地再次說道。
五名神官相互看了一眼之後,面具上寫着水字的神官就說道:“土,你跟着你的屬下去看看吧,那個草葉遲由我們來對付好了。”
土之神官看了衆人一眼發現衆人的眼神中都充滿了同意的色彩,所以他只能說道:“那麼好吧,我過去看看,如果你們打不過那個草葉遲,那還是等我回來好了!”
說完之後,土之神官就一個轉身,把自己的身體化入了地下。
等土之神官走了之後,餘下的四名神官立刻開始商量起來是由誰第一個去與草葉遲交戰。
“看他的能力應該是木系的,所以這一戰應該由我先出手!”面具上寫着一個木字的神官大叫道。
“我天生克着木系,所以這一戰由我來!”面具上寫着金字的神官也大叫道。
餘下的兩名神官相互看了一眼只能嘆道:“我們放棄,我們還是在祭壇上守着吧。”
木之神官看了水之神官與最後的那名陰之神官得意地說道:“知道你們的能力就好,如果那個傢伙用的是火系的力量,我們就會讓你去了。這個人是我的了。”
“不可以,他是我的……”金之神官還在那裡大叫着,就看木之神官一個跳起,雙手立刻化成了一對綠色的藤條飛快地纏住了附近的樹木把木之神官給拉了出去。
看到此情景的金之神官大怒,正要衝下祭壇卻被水之神官給攔了下來,水之神官說道:“算了,你追不上他的。”
金之神官聽了只能重重地哼了一聲在祭壇上找了一下地方坐了下來呆呆地看着巨大的黃金鐘。
在離祭壇只有三十多公里的地方,木之神官終於追上了草葉遲,此時草葉遲正被幾名神兵所包圍,當看到了木之神官,這些神兵立刻散了開來。
此時草葉遲也看到了木之神官,他皺了一下眉頭問道:“神官?”
木之神官笑了笑說道:“是的,我就是五神官之一,黃金鐘的守衛者!”
草葉遲上下打量了一眼木之神官最後才問道:“有事嗎?你也不想讓我去敲響黃金鐘嗎?”
“纔不會呢,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在守衛着黃金鐘,但不是不讓別人去敲鐘,而是給予敲鐘者一定的考驗!”木之神官笑着說道。
“一定的考驗,派人出來進行阻攔也是其中的一種方法嗎?”草葉遲問道。
“這當然不是,而是因爲你的武力實在太強了,強到讓那些人不由地心喜,要知道他們也有很長時間沒有戰鬥過了,平靜的生活讓他們太過於無聊。”木之神官說道。
“那這麼說你也是爲了與我一戰而來的了?”草葉遲問道。
木之神官微笑地點着頭之後,他伸出了雙手對草葉遲說道:“來吧,與我一戰,只要你能戰勝於我,黃金鐘就在你的面前!”
就在此時,土之神官也已經來到了小樹林的邊上,他看了一眼小樹林附近打鬥的痕跡又聽了一下六號神兵所說的情況之後,土之神官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他想了想就向小樹森後的星澤走去,但是走到了一半,幾道劍光閃過,攔下了土之神官前進的腳步。
此時土之神官重重地哼一聲,大量的土塊飛快地把小樹林裡所有的鏡子全部都埋了起來,接着土之神官輕輕地一擡腳,方圓十公里的小樹林一下子就落到了土之神官的身後。
在星澤邊上,土之神官認真地觀察着星澤的顏色,他發現果然如同六號神兵所說的那樣,星澤中真的有生命的存在。
現在的星澤中的星芒已經不在是按着宇宙中恆星的分佈而分佈了,在土之神官的眼中,所有的星光全部在向星澤正中所集中,在星澤的正中一個人影正在慢慢地形成。
身爲能力者的土之神官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星澤中人影裡所存在的力量,也知道如果那些力量被髮揮出來對整個樹海森林島都是一種很可怕的事情。
爲了森林島的安全,土之神官做出了一個決定,除去這個星澤中的生物。
當然他也知道星澤中的這個生物很有可能與來敲鐘的草葉遲有着一定的關係,雖然在他們看來草葉遲的能力只與一名神官差不多,但是土之神官不能保證當草葉遲知道與自己有着重大關係的人被神官們除去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所以土之神官最後決定自己行動,他要用自己的辦法來得理星澤中的人。
在樹海森林島中住了這麼長的時間,木之神官對星澤也是有一點了解的,他知道星澤裡最可怕的不是那比黑洞還要強大的吸力,也不是毀滅一切的星力,而是那一種可以同化任何力量的能力。
面對這種能力,土之神官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不過還好的是他並沒有打算與這種能力做對,他只要把星澤里正在不停聚集的力量打亂了就可以了。
想到了這裡,土之神官手輕輕一擡,一小塊土黃色的石頭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土之神官比劃了一下大約的方向手一揮就把石頭投入了星澤之中。
土之神官的力量不可以說不大,可是那塊土黃色的石頭還沒有飛出多遠就被吸入了星澤一下子消失不見了,土之神
官就連一點水花也沒有看到。
看到這樣的情況,土之神官不由在着急了起來,他手一揮,一直站在他身後的六號神兵就從身邊拔起了一棵巨大的樹並交到了土之神官的手中。
土之神官接過了這棵樹,才一瞬間,這棵巨樹就立刻化成了一根土黃色的標槍,土之神官向後退了幾步,一個助跑就把標槍向星澤中的人形投了出去。
但是一切又如同一開始的小石塊一樣,標槍還沒有飛出多遠就被星澤吸入後什麼也看不見了。
這時土之神官眼都呆住了,他想不到這個星澤的吸引力會遠遠地超過了所有的星澤,想了半天,土之神官都沒有想出任何方法來,他嘆了一口氣重重地坐到了地上。
可是當土之神官坐到了地上之後,他突然笑了起來,接着他雙手各抓了一把地上的樹葉大聲地叫道:“我有辦法了!”
此時在另一頭,草葉遲與木之神官的戰鬥幾乎已經結束了,從已經躺到了地上的木之神官可以看的出來,草葉遲又一次僥倖勝了。
不過他也沒有好過到哪裡去,全身上下都是傷口,有的傷口上面還有着一些各種顏色的草。
木之神官看着草葉遲笑了一下說道:“想不到你還有金系的能力,看來我還是失算了哦!”
草葉遲輕輕地揮了一下手中的刺劍說道:“這是我朋友給我所留下的唯一禮物,所以……”
木之神官輕輕地嘆了一聲說道:“算了,反正你已經打敗了我,走下去吧,從這裡向下走還有三十多公里就可以看到大祭壇了,黃金鐘就在上面,去吧,你有敲響它的權利。”
草葉遲看着木之神官看了一會兒手一揮幾根草就把木之神官身上的傷給包了起來,拉着草葉遲問道:“你不跟我一起去嗎?”
木之神官努力地讓自己站了起來說道:“不了,我還想看看新來的朋友有什麼樣的能力。”
草葉遲這時才反應過來,他回頭一掃,三支草葉就如同飛刀一樣向身後的樹林裡直射而去。
草葉遲的飛刀才射入了樹林,樹林裡一個人影就一個轉身翻了出來,草葉遲仔細一看,發現他正是帶着自己進入樹海的三人之一蛇眼。
此時的蛇眼雙眼之中已經充滿了血色,他手中倒提着兩支短劍冷冷地說道:“你們怎麼在這裡,蛇牙呢!”
“他來的時候被一些神兵給攔下了!”草葉遲淡淡地說道。
“攔下了,我爲什麼沒有看到他們,是不是你們殺了他!”蛇眼冷冷地說道。
“我用不着!”草葉遲根本就不理會蛇眼的問話。
聽着草葉遲的話,蛇眼憤怒了起來,他飛快地撲向了草葉遲並大叫道:“我要殺了你。”
草葉遲輕輕地一眼並向木之神官打了一個手式讓他立刻離開這裡。
木之神官看了一眼蛇眼之後就不再多說什麼,而是轉身向樹林中走去,草葉尺沒有看到木之神官在離開時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一次與草葉遲交手蛇眼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但是武功大進,而且出手都走陰險的路線,讓草葉遲很是一個手忙腳亂的。
纔打了一會兒,草葉遲就連中了三招,背上竟然被開了三道口子,而且這三道口子之還分別有着三種不同的毒,如果不是草葉遲天生有着抗毒的能力,就這三下就可以讓他倒下了。
但是草葉遲並沒有太在意,讓他在意的是他手中的長劍時根本就不能刺到蛇眼的身上。
打了一會兒之後,草葉遲就大叫道:“你不是蛇眼,你是誰!”
蛇眼並沒有說話,反而是加快了攻擊的速度,草葉遲冷哼一聲重重地落到了地上,冷冷地看着蛇眼的短劍向他扎來。
當蛇眼的短劍扎到了草葉遲的身上時,草葉遲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草人。
可是蛇眼好像知道了草葉遲會這一招似的,左手一翻手中就飛出了幾支小針飛快地刺入了草人之中。
就在這時在蛇眼的身後,草葉遲一下子就掉了出來,他的手上還抓着兩支小針,草葉遲一臉不信地問道:“你是怎麼發現的?”
“看久了自然就知道了。”蛇眼淡淡地說道。
這時草葉遲也冷冷地說道:“你不是蛇眼,你應該也是一名神官吧!”
蛇眼聽了之後呆了一呆才說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我現在並沒有攔住你通向黃金鐘的路,我現在來只是要你的命!”
“爲什麼?”
“因爲你不是敗亡者!”蛇眼冷冷地說道,“黃金鐘多少年沒有響過了,但是隻要黃金鐘一響,敗亡者們就立刻大亂,所以我不能讓你敲響黃金鐘的。”
“原來是這樣,我說爲什麼那些敗亡者沒有什麼高手,反而你們神官神兵的這麼多,原來是這樣,不過如果我一定要敲呢!”草葉遲冷冷地說道。
“一定要敲,那就只有殺了你!”蛇眼陰陰地說道。
“好了,陰之神官,不要這樣對客人,草葉先生,我知道你來敲鐘只不過是敗亡者村長的主意,想過去你們應該是打算要一個願望的,不如你和我們說一下,有什麼願望,說不定我們可以幫得了你到時你不就不用敲鐘了嗎?”此時草葉遲的身後另外三名的神官也走了出來。
草葉遲看的出來三名神官所站的位置正好理裝成蛇眼的陰之神官合成一個包圍圈把草葉遲緊緊地包在了裡面。
草葉遲嘆了一口氣正想答應下來,這時一直掛在草葉遲胸口的小鏡子突然亮了起來,小鏡子裡傳出了一個聲音:“草葉,楊這邊出問題了,那個什麼神官要破壞整個星澤!”
草葉遲一聽立刻跳了起來,指着四名神官大聲地叫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四名神官相互看了一眼,說道:“並不是我們的主意……”
可是草葉遲什
麼也沒有聽進去,他飛快地向外面跑去,希望能救得下楊痕。
看着草葉遲遠去的背影,四名神官相互看了一眼,最後水之神官問道:“木之神官,你平時與土之神官最好,你知不知道他都在做一些什麼啊!”
木之神官搖了搖頭說道:“好不容易纔讓那個草葉遲答應平靜地離開,可是又出了這事,不行我要去看看,你們去不去。”
其他三名神官想了一下後說道:“去,自然要去,這裡有神兵守着就行了,我們現在就過去好了。”
木之神官點了點頭就向神之森林島外跑去。
等四名神官都走遠之後,幾名神兵飛快地把這裡清理乾淨,但是他們沒有看到,在清理這裡時一道淡淡地虛影已經向黃金鐘方向飛了過去。
那道虛影正是一直跟着草葉遲身後的威,本來他也想去幫助楊痕的,但是草葉遲在離開這裡去找楊痕時還不忘記向他暗暗打了一個手式,意思就是在他去楊痕時由威去敲響黃金鐘。
威知道這是一個危險的任務,但是他心中的女神與名意上的老大都失蹤在了這裡,按現在的情況應該只有那個黃金鐘可以救得了兩人。
現在的情況之下,就算是要了威的小命,威也不會在乎的。
所以草葉遲與幾名神官才一離開,威就不理會那些神兵的存在,飛一樣地向祭壇方向撲去。
很快傳說中的祭壇就現在了威的面前,這個祭壇雖然佔地面積並不大,但卻十分的高,金字塔形的祭壇完全是由一種黑色的石塊堆成的,雖然建了上萬年了,但是在神兵們的保養之下還是如同新建的一樣。
黑色的石面光滑的好像可以照出人來,威才一走上祭壇就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本來威並不太在意,可是走了一會兒,威突然呆住了,因爲這時他纔想起自己應該是隱了身的。
威小心地看了看自己的情況,發現隱身術還在,想也不想,威就明白過來,他知道自己的隱身術對於這祭壇是一點用也沒有。
想到了這裡,威苦笑了一下散去了自己的隱身術,大大方方地走上了祭壇。
其實這一次那些神官也太大意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在這麼多年神官的管理下,只有很少的神兵敢走到祭壇上去。
所以威一路上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一直走到了黃金鐘之下。
在黃金鐘之下,威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做一些什麼,雖然遠遠地看去,黃金鐘只有小小的一點,但是走到了黃金鐘下,威才發現自己與黃金鐘相比實在是太小了。
整個黃金鐘整整高達百米,開口直徑也有着八十多米,鐘壁厚達一米多,黃金釧的表面用一種黑色的寶石紋繪了附近整個宇宙的星路圖,威試了試,就算是自己再大力去敲,黃金鐘也沒有響。
在威正爲黃金鐘的事而苦惱時,草葉遲已經回到了小樹林,他一進入小樹林就看到那些被土塊所埋起來的鏡子,也知道爲什麼霖沒有辦法阻止土之神官的行動了。
看到了這裡草葉遲心中一急,雙手上的武器已經拿了出來,正想要衝入小樹林後面的星澤之中。
這時已經跟着草葉遲到了小樹林的木之神官拉住了草葉遲,他說道:“你不要衝動,不如讓我們先進去看看。”
“不行!”草葉遲冷冷地說道。
“我們這麼做是爲了你好,你爲什麼就不信任我們呢!”木之神官說道。
“因爲你們不可信!”草葉遲說完之後也不理會木之神官飛身就撲向了星澤。
在星澤之上,土之神官已經慢慢地用土系術法與地上的樹葉鋪出了一條通向星澤正中的小路,此時的他正站在小路的盡頭也就是星澤的中央手中提着一支土黃色的長矛正想要向下刺去。
就在此時草葉遲衝了進來,大喝一聲道:“住手!”
看到草葉遲的突然出現,土之神官更是加快了手中長矛刺出的速度,就在土之神官手中長矛將要刺入星澤中那個人影時一條長長的藤條把土之神官的雙手給拉住了。
草葉遲迴頭一看,發現四名神官都已經站在了那裡,而出手救人的正是木之神官。
土之神官看計劃被破壞不由地大怒道:“木之神官,你這是什麼意思!”
“土之神官,你這麼做已經破壞了上律的存在!”木之神官冷冷地說道。
“破壞了上律?我這麼做哪裡破壞了上律?”土之神官大叫了起來,“你們也許看不到,但是我看到了星澤裡面所孕育着的一定是一可強大到可怕的傢伙,如果現在不把他除去,我們會全部死光的!”
“上律第一條,外來入侵者,只可傷不可死,這麼多年了,所有的外來入侵者全部都是自相戰鬥而死的,我們可是一個也沒有殺死過啊!眼看萬年期限就要到了,不要因爲你而讓我們四個也不得脫身!”水之神官也說道。
“不得脫身,難道你們死也也算是脫身了嗎?”土之神官大叫了起來,他沒有發現在自己大叫的時候,草葉遲已經從另一邊向他身邊潛了過去。
當土之神官發現草葉遲時,草葉遲已經靠近了他的身邊,正在對他微笑着呢。
不過土之神官並不認爲草葉遲的微笑是友善的表現,因爲在草葉遲微笑的同時,草葉遲手中的刺劍也同時向土之神官刺了出來。
土之神官一個輕跳就閃過了草葉遲的刺劍,但是他沒有想到,刺劍並不是草葉遲的主要攻擊手段,在刺劍的劍光後面無處不在的匕首纔是草葉遲的真正殺招。
土之神官反應也算是快了,他一看到情況不對就立刻就放棄了手中的長矛,飛快地向後退去,而一直守在土之神官身邊的六號神兵也撲了出來想要擋住草葉遲的殺招。
可是草葉遲的殺招卻遲遲沒有出來,因爲他看到土之神官所放棄的長矛正好向星澤落去眼看就要刺入了星澤之中的那個人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