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克萊門特幾人在院子之中奔波了很久,終於將這些人的都叫來了。原本只有一人的房間,此時出現了二三十人,辰星看着周圍的人,默默的坐在上面,並沒有說什麼話。
克萊門特看着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其走到辰星的旁邊道:“人都來的差不多了。”辰星點點頭道:“嗯,我知道了。”話完其站起自己的身子,對着衆人微微一笑道:“晚輩辰星,承蒙翟新鵬翟前輩的重託,來接管丹塔塔主一職。”
話完其將自己手中的信物舉起,周圍的人看着那信物直接跪伏在地上,此時在前面的三位老者卻只是微微欠了下身。辰星看的出來幾人的不一般,尤其中間的那位眼神一直在盯着自己。
辰星對着衆人道:“大家都起來吧,無需多禮。”話完其和善的笑笑,等到衆人都起身後辰星對着身旁的克萊門特道:“那三位是什麼身份?”
克萊門特順着辰星的眼神望去,其對着辰星道:“最左側的是五長老榮尋,中間的是二長老葛風仁,最右邊的是四長老溫學承。”辰星微微的點點頭,起身向着下面走去。
其走到三人的面前,對着葛風仁道:“小子辰星,見過葛前輩,溫前輩,榮前輩。”話完對着三人深施一禮。看着辰星的樣子幾人微微一愣,而後葛風仁道:“無需客氣。”辰星聽到其沒有任何波動的語氣,心中升起一抹驚愕。
辰星在心中暗歎:看來這個二長老葛風仁,纔是最難對付的啊。辰星在此時沉聲道:“哪裡,應該的。”話完對着幾人示好的笑笑。
葛風仁對着辰星道:“嗯,翟塔主現在在何處?你這個信物是從哪兒來的?”辰星深吸一口氣道:“翟前輩已駕鶴西去,這些信物也是其臨終之時給我的,他說只要是見到信物諸位都會聽從我的調遣。”
葛風仁的身子猛然一震,其向後退出了幾步彷彿是被什麼捶打了一般,神情在此時也變得極度的悲傷,辰星看着其道:“葛前輩你沒有事吧?”葛風仁深吸一口氣哀嘆一聲道:“我的好兄弟你還是沒有將那該死的吞噬擺脫啊。”話完其看着眼前的辰星,對着其擺擺手。
葛風仁點頭道:“不錯,見到信物如見塔主,這個是不變的規矩。”辰星在心中暗暗想到:看來此人對這些規矩很在意,也是個有原則的人。
知道了這些辰星心中也有了一絲的底,常言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辰星笑道:“嗯,這個翟新鵬前輩也告訴我了。”葛風仁嘆口氣道:“他什麼時候去的?”話完其手掌在此時也在不住的顫抖着。
看來其跟翟新鵬的關係不一般,聽到這個噩耗其身上的氣息都有些凌亂。辰星深吸一口氣道:“半個月之前的事情。”聽到辰星的話葛風仁對着其道:“嗯,但是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辰星在沉吟道:“這個我無法證明,但是想必你應該認識此物。”話完其從自己的納戒之中取出乾坤鼎,其將那鼎放到桌子上。周圍的人將自己的眼神都放到了那藥鼎之上,葛風仁驚訝道:“乾坤鼎?”辰星點點頭,這個葛風仁能認識這個東西,想必其也是知道這個是屬於誰的。
葛風仁深吸一口氣道:“當年新鵬跟我說過,鼎在人在,人亡鼎亡。”其看着辰星的眼神多出了一抹的柔和,辰星對着些都不知道,其沉聲道:“這個是翟前輩在臨死之時交給我的,這個我也沒有必要說謊。”
葛風仁冷哼一聲道:“這個你在老朽的面前要是耍什麼花招的話,我也早看出來了,就你異強的實力在我面前還是弱了很多,再說了新鵬的實力我是知道的,你要是從其手中得到這麼東西,那是不可能的。”
辰星訕訕的笑笑,其沒有說話。葛風仁深吸一口氣道:“新鵬的性格我是知道的,即使他死後這些信物你也得不到全部,當初他也跟我說過,他要是選下一任的接班人就讓他將戒指戴在拇指上,新鵬的食指很細,這麼大的戒指他帶着不舒服,老是往下掉,但是每一代的塔主在第一次佩戴戒指的手指,以後都要是那個手指,這個是不能更改的。”
聽到其之話辰星看着手中的戒指,其苦笑了下沒有想到那翟新鵬早就是說好了。葛風仁看下辰星道:“新鵬要是不想將這些東西交給你的話,你根本不會找到這麼多,而且這個乾坤鼎是他的第二生命,他看的甚至看的比自己的生命還重,他死也不會放棄這個藥鼎,看來他對你很親睞啊。”
辰星謙虛道:“小子何德何能能讓翟前輩親睞。”聽到辰星謙虛的話,葛風仁道:“想必你也得到新鵬的真傳了吧?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打破新鵬不收徒弟的這個規矩的。”
辰星深吸一口氣道:“我們確實有師徒之實,他也將自己的全部教給了我,但是我們沒有師徒之名。”辰星話完之後周圍的人傳出一聲聲的倒抽一口氣涼氣的聲音,真的不知道這個少年是如何打動翟新鵬的心的,竟然這麼將自己的一身的東西都教給了這個少年。
葛風仁看着辰星真誠的面孔,不由的深吸一口氣,在心中暗歎道:看來新鵬真的是看重這個少年了,看來這個少年真的有些本事,要不然其也不會在臨死之時,決定丹塔塔主這麼重要的事情。
葛風仁道:“你師父是誰?想必能將你培育成這種實力的藥鍊師,其也不是什麼普通人吧?”辰星無奈的嘆口氣道:“我師父沒有教過我煉藥術,我的煉藥術是兩位前輩教給我的。”
話完其將自己從糟老頭哪兒得到的藥鼎拿出來,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看着那藥鼎再看看那藥鼎之上殘缺的部分,葛風仁手掌顫抖的撫摸着那藥鼎。其樣子跟翟新鵬見到這個藥鼎的樣子一樣,顯得是那樣的激動。
葛風仁像是撫摸着自己的老朋友那樣撫摸着藥鼎,一個殘破的藥鼎在其眼中像是寶貝一般。周圍的人看着其之樣子,不由的微微一愣,以其之身份怎麼會對這種東西有一種依戀。只要其開口這種低等級的藥鼎,幾千個都能弄到,其怎麼會在乎這個?
就在衆人疑惑的時候,葛風仁道:“你見到那兩位前輩了?”辰星點點頭道:“嗯,小子的煉藥術就是兩位前輩所傳。”葛風仁指着這個藥鼎沉吟道:“當初我和新鵬就是用這個藥鼎,開始我們的煉藥師之途的,真的懷念那個時候,兩位前輩還在丹塔,新鵬也在,但是現在只剩下我自己
了。”
話完其眼睛竟然有些溼潤,此時看着其之樣子,周圍的人微微一愣,一向是以嚴謹著稱的二長老今天是怎麼了?這些人怎麼能體會的出這其中蘊含的感情,自己一起成長起來的夥伴,還有給自己師父般指導的兩位前輩,這一生其都是自己無法釋懷的人啊。
葛風仁伸手擦了下自己的眼睛,其神情莊重的單膝跪在辰星的面前,其沉聲道:“葛風仁參見丹塔第一百代塔主。”葛風仁的行爲讓周圍的人微微一愣,這些人看着葛風仁跪倒在地,他們也直接跪倒在地:“屬下參見新任塔主。”
辰星看着眼前的一切,其趕忙走過去將葛風仁扶起,其沉聲道:“葛前輩你這是折煞我了,趕快起來。”話完慢慢的將葛風仁慢慢的扶起,其對着辰星道:“望塔主不要見怪我剛纔的刁難,我只是要確定你的身份。”
辰星笑道:“你這是說的哪裡話,我怎麼會見怪,這個也是應該的嘛。”話完其呵呵笑了幾聲,葛風仁深吸一口氣道:“不見怪就好。”話完其嘆口氣道:“那兩位前輩現在怎麼樣了?”辰星笑道:“他們一切安好。”
葛風仁道:“你放心吧,既然你是那兩位老前輩看上的人,新鵬也能看出來你能行,我就是拼掉我這把老骨頭也把你推上塔主的位置。”辰星對着其道:“那就有勞葛前輩了。”辰星在剛纔也看的出來葛風仁在衆人心中地位,這麼大一個助力,自己怎麼會不拉攏?
葛風仁沉聲道:“不用謝我,我也是做自己分內的事情,兩位前輩和新鵬的眼光我相信。”辰星微微的點點頭,就在此時房門被人猛然打開,外面進來一羣人。
此時爲首的一個老者沉聲道:“葛風仁,你也太瞧不起我段某人了吧?自己就將新任塔主的事情給定下來了嗎?”此時周圍人都將自己的眼神投向了門口。辰星看着在門口站着的人,其微微的一愣。
此時克萊門特伏到辰星的耳邊道:“此人就是大長老段晨峰。”辰星在此時對着段晨峰道:“原來是段前輩,小子這廂有禮了。”段晨峰看着辰星臉上微微一陣抽動,其悶哼一聲道:“嗯,有禮,有禮。”
辰星心中升起一陣尷尬,在心中暗罵:此人的架子好大。此時在旁邊的葛風仁看不下去了,其對着段晨峰道:“段晨峰你就是這麼對着塔主說話的?”
段晨峰道:“這個塔主是你推舉出來的,我可還沒有答應,我怎麼說跟你沒有關係,再說了我不是推舉我的玄孫爲塔主嗎?你怎麼不叫?”話完其眼神直接射向葛風仁,
此時葛風仁的身子被其氣的身子不住的顫抖着,其此時還想說些什麼。辰星伸手拉拉葛風仁道:“葛前輩消消氣,接下來交給我了。”話完其對着葛風仁笑笑。
辰星向前走出一步,對着段晨峰道:“你看看這個是什麼?”話完其將自己手中的信物拿出,看着那物,段晨峰直接愣在了那兒。周圍的人都跪伏在地,段晨峰卻還是站在哪兒,沒有任何動作。辰星對着段晨峰道:“怎麼?難道不知道見到此物如見塔主嗎?還不行禮?”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辰星能成功登上塔主之位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