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進行了半個小時後,巫芸離開了別墅,走前留給了蕭易一枚傳訊玉簡,方便日後有需要的時候聯絡,由於蚩神教已經開始針對中原修真界六大派展開了最後的收網計劃,所以她不可能再有時間來找蕭易,或者說沒太多機會。
對於蚩神教,蕭易從巫芸口中得到了一些解釋,並不完全,他知道巫芸一定還隱瞞了不少事情,因爲無論怎麼來看,他都絕不相信蚩神教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暗巫星的第一大神教。
所謂的暗巫星的神教,有些類似修真界的各大門派,這是巫芸給的解釋。
可自從知道這個第一神教的教主擁有上古之門的鑰匙,也就是通往星帝試煉之境的鑰匙,甚至還如此瞭解銀河仙界的事情,蕭易便知道蚩神教絕對不簡單,恐怕整個盤古星,也就是地球上的六大派加起來也不及蚩神教一絲一毫。
雖然巫芸出現後,傅桑與傅立二人選擇了迴避,但蕭易清楚,這些事情終究還是要告訴兩人,而且他也需要傅桑幫他分析,以及出謀獻策。
至於傅立,既然都不準備瞞着傅桑,蕭易肯定也不會瞞着傅立,再說傅立這種腦袋一根筋的人,知道和不知道根本沒區別。
把傅桑和傅立二人叫回來後,蕭易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當然,有關星帝戒的事情他是必須隱瞞的,除了把他從孃胎裡抱出來的蕭林翰之外,他不想第二個人知道這件事。
花了十來分鐘陳述後,傅立果然兩眼冒光,簡直恨不得立即去星帝試煉之境瞧瞧。而傅桑卻是微微閉着雙眼,仔細的消化蕭易講地這些事情。
過了少許時間,傅桑睜開眼睛,淡淡的說道:“聽你這麼說,我倒是能猜出其中一二,蚩神教這一次以修真世家作爲誘餌,而並未直接一開始就對六大派動手。想必是受於某些壓力,不敢把事情做得太過火,畢竟六大派在仙界裡面,或者說那個死境裡面,應該有不少先輩。一旦讓六大派在死境中的先輩聯起手來,這恐怕也是蚩神教頭痛的事情。”
“我也是這麼想的。”
蕭易點了點頭,隨即很是疑惑的說道:“可我想不通的是,蚩神教爲什麼會有這麼強大地實力,尤其還是在仙界統屬的下界,這種勢力足以強大到讓仙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不相信這僅僅是一個暗巫星的神教能辦到的事情。”
傅桑笑了笑,望向蕭易問道:“蕭兄是不知道該如何站隊吧?”
蕭易頗爲無奈的點頭道:“嗯,我很想知道蚩神教背後依靠地是誰,或者說哪一股勢力。就我所知,在死境裡面,爲了找這個通天碑塊,至少有四個不同的陣營,這幾個陣營目前看來還相安無事,可一旦把通天碑塊收集齊了以後。到了死境,我估計會鬧得天翻地覆,我可不想一個不小心就變成了炮灰。”
“說到底,其實是你捨不得把手裡面的通天碑交給伊禮子,以及巫芸,至少,你也想保留一塊。=”
傅桑輕輕嘆了一口氣。接着說道:“雖說我覺得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從這件事裡面抽身而退,可既然你已經下了決心,那我還是建議你站在蚩神教一方。”
被傅桑道破了心思,蕭易更覺得無奈,琢磨着想隱瞞點事情怎麼這麼難,只不過對於傅桑的建議他十分不解,問道:“爲什麼這麼說?蚩神教雖然看起來很強,可我估計。如果真到了動手的時候。死境裡面另外幾個陣營絕對會聯手第一時間除掉蚩神教在死境的勢力。”
“這就是關鍵。”
傅桑收起臉上的淡笑,正色道:“如果仙界有實力一舉剷除蚩神教。或者說蚩神教背後的勢力,那早就應該動手了,而不是對其放任不管,蚩神教一定有令仙界爲之膽怯的一面,那麼,到了死境,也是同樣地道理,如果真的發展到不得不動手的程度,恐怕最終的勝利者也將是蚩神教,以及它背後的勢力。”
“畢竟蚩神教所代表的勢力是一個整體,就像一根大鐵棍,而仙界在死境裡地勢力,卻是分成了幾塊,就好似幾根小鐵棍,就算小鐵棍合起來能夠把大鐵棍打彎了,可別忘了,它們是有縫隙的。”
說到這裡,傅桑莫名補充了一句:“更何況,蕭兄你和蚩神教本就有淵源,當然,蕭兄恐怕也是因爲這個而刻意在迴避,可蕭兄真想成爲最終的獲利者,那就暫時放下這些事情吧。”
蕭易沒再說什麼,其實已經默認了傅桑的說法,其實,他並沒有把巫芸告訴他的事情完全透露出來,那就是巫芸的來意。
巫芸這一次突然來找蕭易,除了試探蕭易對那人的態度之外,主要目地,是讓蕭易將收集到的通天碑塊用於做一件事,而那件事,便是復活蕭易的親生母親,她的姐姐。
其實通天碑塊不僅僅只有五塊,它一共有三十塊,自上一次收集齊全並打通死境前往星帝試煉之境的最上層後,分解散佈在了銀河仙界統屬下的各個星球上。
經歷了數千年的時間,大部分通天碑塊所在的位置都已經被查探出來了,如今剩下還未找到地,也就只有八塊而已。
三十枚碑塊,每五塊可以合成一座通天碑,一共六座,如今已經有四座成型,蚩神教手裡面就掌握着其中一座,以及兩枚碑塊。很顯然,那兩枚碑塊在巫芸地手裡面,至於她爲什麼不使用蚩神教現成的通天碑去復活蕭易地親生母親,解釋很簡單,就是那人不願意。
正是因此,巫芸對那個人的恨意到達了極點,或許那人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把剩下的通天碑塊使用權交給了巫芸,但這似乎並不能減輕巫芸地恨。
蕭易聽見這些事情的時候,從本能上講,他也恨極了那個人,他也從未對那人有什麼好感,可對於巫芸的話,他一直都保持一種信三分防七分的心態。\
也不知道爲什麼。反正蕭易覺得自己不能完全信任巫芸這個女人,就算她真的是自己親生母親的妹妹,自己的姨娘。
關於死境這一檔子破事,傅桑也只能幫蕭易參詳一下,具體也幫不上什麼忙。
畢竟。傅桑如今也僅僅只有元嬰初期地修爲,傅立更是隻有金丹初期,別說進不進得去星帝試煉之境,就算進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通過心境的試煉,更別說在仙人滿天飛的死境裡面,純粹比炮灰還炮灰。
蕭易忽然發現,現如今的他,連一個像樣的幫手也沒有,真是有些悲哀。
三人閒聊了一會兒後。傅桑與傅立離開了別墅,他們二人雖然也極想助蕭易一臂之力,可也清楚如今地現狀,與其在這裡空爲蕭易擔憂,還不如加緊修煉,至少讓蕭易不用擔心他們。
空蕩蕩的客廳。蕭易躺在沙發上,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燈,自言自語的苦笑道:“如果把通天碑塊交給巫芸,伊禮子那老怪物肯定會把我給轟成碎塊,只是,如果不給,難保巫芸這女人會做出什麼變態的事情。更何況,這女人用通天碑是想復活我那根本沒見過面的娘,這究竟算哪門子事情?”
蕭易心裡百味複雜,輕嘆了一口氣,低聲罵了一句:“給巫芸,我失信於伊禮子,不給,我就不孝。真操蛋!”
只是。蕭易也清楚,要怪只能怪自己實力太弱了。就算在當今各大門派可以仗着靈魂修爲的境界,以及手裡面的仙器充充大爺,可到了死境,就是一個十足的小菜鳥,誰都可以揉捏他。
“他們走了麼?”
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從二樓傳了下來,蕭易轉過身望向只露出一個腦袋在走廊拐角張望地蘭馨,取笑道:“恩,走了,怎麼了?難道你沒穿衣服?”
蘭馨小臉微紅的回了一句:“當然穿了衣服,只是我一個女孩家家的,總該矜持點吧。”
“你這小丫頭,什麼時候學會矜持了?”
蕭易忍不住笑了起來,身形像一陣風一樣出現在二樓,一把將蘭馨抱了起來,踹開臥室的門之後,猥瑣的笑道:“我看你能矜持多久。”
話音落下時,蘭馨已經被丟在了牀上,如狼似虎的蕭易也不管蘭馨地尖叫聲,直接撲了上去,野獸般幾把撕開那薄薄的白紗睡衣,臥室裡頓時春光無限。
一個男人太壓抑,總是需要做一些釋放身心的事情。
翻雲覆雨之後,一身骨頭就快散架的蘭馨像個八爪魚一樣赤條條的貼在蕭易身上,小臉浮滿了紅霞,一雙眸子好似蒙上了一層水霧般,墨黑秀髮披撒在微微潮紅的白嫩肌膚上,看上去極爲嫵媚誘人。
蕭易靜靜的躺在牀上,微微閉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蘭馨輕輕咬了咬薄脣,深吸了好幾口氣後,終於忍不住開口道:“蕭少,我想求你一件事。”
蕭易睜開眼睛,扭頭看着蘭馨,極爲平靜地說道:“除了娶你,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對了,不要叫我蕭少了,直接叫我名字吧。”
聽見蕭易的話,蘭馨那雙睫毛長長的眸子裡劃過一抹黯然的神色,雖然早就料到蕭易會這麼講,她一直也有這種心理覺悟,可真的聽見這話,依然免不了有些難受。
“我不奢望你能娶我,我也不是要你娶我。”
蘭馨很是認真的看着蕭易說道:“我不在乎名分,真的,我只是想一直能呆在你身邊。”
蕭易剛想開口,蘭馨急忙伸手捂住蕭易的嘴脣,無比堅持地說道:“我知道你會告訴你生活地世界很危險,和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如果跟着你,無論對你還是對我,都是一種危險,可是,我真地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一個變成和你在一個世界的機會,這就是我想求的事情,如果真的有一天我的存在會讓你陷入危境,我會毫不猶豫的自我了結,我希望你相信我,可以麼?”
蕭易沉默了,看着蘭馨那如磐石一樣堅定地眼神,這是他第一次在蘭馨眼裡看見,他本能的很想拒絕,可心裡卻莫名其妙的有些難捨,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對蘭馨動情,因爲他一直以來都覺得和蘭馨只不過是露水情緣,也從未想過蘭馨會這般堅持。
過了許久,蕭易伸手摸了摸蘭馨的臉頰,笑着問道:“如果我不答應,你會不會以死來要挾我?”
“不會,我只會一直等,等到老死那一天。”
蘭馨很認真的回道,接着又歪着頭看着蕭易的眼睛,有些嚴肅的說道:“如果你不想幾十年之後,一個孤寡的老太婆整天到晚念着想着你,以至於頭髮掉光了牙齒也掉光了還追着你說我愛你,那你最好找個辦法讓我忘了你。”
“呃……”
蕭易忽然哽住了,腦袋裡不免浮現出一個老太婆臨死還說着蕭易我愛你的一幕,這讓他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接着愣愣的看着一臉期待的蘭馨,哭笑不得的說道:“你這小丫頭,還真是夠毒啊。”
聽見蕭易的話,蘭馨忽的直起身,一臉驚喜的問道:“那麼,你是答應啦?”
看着蘭馨直起身時胸前晃動的兩個小白兔,蕭易決定懲罰一下這個逼得他走投無路的小女人,一把將蘭馨拉倒,並將蘭馨翻了個身趴在牀上,壓上去後陰冷的說道:“你可不要後悔,現在我就讓你嚐嚐修煉的滋味。”
蘭馨嗯嗯的哼了幾聲,邊呻吟邊驚訝的問道:“這……這也是修煉麼?”
蕭易極爲淫蕩的笑了笑,胸中怨氣一掃而光,很認真的回了一句:“當然,這是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