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要扇這位叫雲濤狂妄男的耳光了,那就怎麼響亮、怎麼疼、怎麼羞辱,就怎麼來吧!誰讓你怎麼狂妄,真把我們飯店廚師當成渣了,拿咱老塗當狗屎踩着玩兒呢?既然你要做蛋炒飯,那我老塗就陪着你做蛋炒飯,這樣你們輸了的話,我看你還怎麼找藉口說自己比我們這裡的廚師水平強,羞死你們這幫毛娃娃!
後廚的廚師和幫工們都知道,這個老廚師手藝非常高,但心眼兒確非常小,這個醜男敢叫囂地說自己廚藝比這塗師傅強,這算是得罪死了這位塗大廚了,估計有你好看的了。
除了堅信雲濤廚藝天下無雙的曾荃和景婷外,哪怕是米琪、許潔等四個小女生都有些打鼓了,畢竟一看這位姓塗的老廚師就像一個廚藝高手,至於大叔的廚藝怎麼樣,自己幾個都沒有見過,只是聽曾姐她們說的,萬一不如這位老廚師,比賽輸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多不好意思啊,幾個小丫頭有些打退堂鼓了。
相對於雲濤這邊的人,飯店這邊所有的人都希望比賽快點開始,好讓塗大廚快點勝出,好讓他們早點看到,讓他身邊一羣超級漂亮的大、小美女們看到這個囂張的醜男,失敗後沮喪的嘴臉,好讓雲濤這個無名之輩趕緊灰溜溜的滾蛋,也好讓他們出了這口悶氣!
剛纔徐娟對塗大廚說的話,讓聽到對話的廚師們都憤怒了,竟然這麼貶低自己這幫廚師,擡高他自己的廚藝,已經惹起衆怒,這幫子廚師們對雲濤已經是是階級敵人,同仇敵愾了,這滿屋子的廚師們算是一個階級,而云濤一個人算一個階級,階級矛盾無論在哪裡,都是始終存在的。至於幾個漂亮的大小美女,這些廚師們都生不起對她們的仇恨啊,太漂亮了,都忍不住偷偷地多看幾眼。
“等一下,比炒蛋炒飯沒有問題,但是誰當評委啊,總不能是你們這些人吧?”
曾荃問道,畢竟在這後廚,基本上都是他們飯店的人,看架勢對雲濤都很仇視,要是讓這幫廚師當裁判,就是雲濤贏了,這幫人要是睜眼說瞎話,硬判雲濤輸,那可就冤死了。
“那你說怎麼弄啊。”塗大廚問道。
看來這幫人自己也知道輸定了,現在開始變着法子地找藉口推脫了,塗大廚越想,就越覺着自己的想法正確,於是心中原本被挑撥起來的怒火也漸漸的散了開去,掃向雲濤的眼尾餘光,也越發的不屑,顯然這個雲濤的廚藝水平不會太高,不然的話這幾個女的也不會這麼不自信啊。
這滿屋子的大廚們很是自以爲是,很是想當然的這麼想着,對雲濤越發看輕了幾分。
“要不這樣,等會我老公和這位師傅你炒好蛋炒飯,就端到大廳隨意請幾位客人當評委,他們認爲誰做的好吃,就是誰贏了,你們認爲怎麼樣啊?”曾荃提議道,畢竟外面的客人的評價纔是最公平的啊。
“好,如果各位都沒有什麼意見,我認爲就按這位曾女士的辦法好了。”
徐娟對自己飯店的塗大廚也是非常有信心,也覺得曾荃的提議非常好,這樣的話,等客人們宣佈自己的廚師贏了這位叫雲濤的醜男時,管他什麼身份都讓他臉面掃光,也可以挽回些剛纔他們在大廳造成的不良影響。
“我沒有什麼意見。”雲濤說道。
“我同意徐總的意見。”塗大塗說道。
“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麼意見,那麼你們就開始吧。”看幾個幫廚把做蛋炒飯的食料一式兩份都準備好了,徐娟就宣佈這場廚藝比賽開始了。
在這間空間龐大的廚房裡,也不知道雲濤和這位塗大廚是不是有意爲之,所選的案板、竈口剛好一東一西,天各一方啊,兩人的竈前案板隔着足有八、九米的距離,看上去兩人都憋足氣了,很有擂臺架勢。
當兩人各自拎着自己的那份食料回到自己的案板後,就各自沉浸入自己的世界中,心無旁騖的做起自己的事情來。
而隨着‘天各一方’的雲濤和塗師傅分別忙碌着,他們各自的擁護者也分爲兩派。
一派是飯店的廚師們和幫廚以及飯店老闆徐總都堅定的認爲塗大廚贏定了,圍觀在塗大廚身邊,堅定地擁護自己飯店的榮譽,用自己的圍觀的行動來表明自己的立場,對於雲濤那邊瞄都不瞄一眼,這邊人數最多,足足有三十來號人,圍了幾圈兒,堪稱人頭攢動。
另一派,以曾荃爲首的七大、小美女也是很堅定的認爲雲濤贏定了,雖然人數少,都是羣娘子軍,但各個都美麗無比,堪稱最美粉絲團啊。
塗大廚不愧是特三級廚師,粵系菜大師,一旦進入狀態,就摒除了一切心中雜念,全身心的投入了進去,對於周圍圍觀的一幫人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掏起一斤左右的米,洗乾淨直接倒進高壓鍋裡,放入適當的水,打開竈臺的火,調到中火,把高壓鍋放到上面。
接下來塗大廚拿起案板邊的紅蘿蔔開始均勻地切起來……
這刀工、這行雲流水般的處置節奏,在滿屋子的廚師裡絕對是最強的,一衆圍觀者的心下真誠的讚歎:“不愧是當代名廚,粵菜大師啊,刀工了得啊。”
而被幾位大、小美女環繞在其中的雲濤,給幾個美女,尤其是給沒有見過雲濤廚藝的幾個丫頭印象,那就是行雲流水,和諧自然到極致,讓幾個小丫頭看到震撼不已。
要知道,廚藝刀工、雕工高級的雲濤,就算是幾位從未進過廚房的大家小姐,都能被吸引,看得入迷。對這種快到極致,但又行雲流水,和諧自然到極致的震撼的視覺衝擊,讓她們腦子空空,根本沒有任何念頭可以浮現出來,就如夢幻般,整個人都變的不真實起來。
傻傻地看着雲濤把鍋裡放入適量的油加熱到七成熱左右,把米飯倒入鍋裡翻炒。在炒的過程中,雲濤用筷子攪散米飯,保持米粒的完整性,讓米在油鍋裡跳起踢踏舞。
雲濤米飯炒散以後,開大火,這時每一粒炒散的米粒就在鍋裡跳起了踢踏舞,伴隨着噼噼啪啪的響聲。
雲濤根據米飯的多少取了適量的雞蛋在碗裡打散,然後快速地澆在跳舞的米飯上翻炒,這樣每一粒米上都均勻地包裹上了一層蛋液,這就是炒蛋炒飯中最難的“金包銀”,也就是把金黃色的雞蛋包裹在銀白色的米粒上,這個技巧更像一位蹩腳的攝影師應用PS軟件給自己的照片做了一件豪華外衣,米還是那粒米,可是蛋液已經PS到米上了,雞蛋很均勻的包裹住了每一粒米飯,雞蛋的顏色很勻稱,沒有過嫩或者過老的情況出現,使得整碗米飯顯現出一種誘人的金色。
直到雲濤把蛋炒飯做完,倒在一個乾淨的大盤子裡,幾個小丫頭才如夢初醒般,魂歸軀殼,隨着這幾個丫頭從失神的狀態回來,幾個人如同看怪物一幫看着雲濤。
這位大叔是在做蛋炒飯,還是在做魔術表演啊,切菜、做飯、翻鍋的速度快到自己的肉眼都快跟不上他的節奏了,他那哪是在做蛋炒飯啊,簡直像是在做藝術表演啊,雖然動作很快,快到極致,但是炒出來的蛋炒飯外觀看起來金燦燦的,異常好看。
尤其是蛋炒飯的香味,異常地怡人,給人有一種不可阻擋的食慾,蔥花的清香加上雞蛋與米飯的混合香氣以及恰到好處的金龍油所散發出來的氣味,讓人有一種忍不住想大飽口福的衝動,看得幾個丫頭直流口水,真想撲過去咬上幾口啊。
反觀被一大羣人圍着的塗大廚,速度就比雲濤慢多了,米飯纔剛剛從高壓鍋裡撈出來,估計按這位塗大廚的速度,等他把蛋炒飯炒好,還得五、六分鐘左右,在速度上要遠遠慢於雲濤了。
“喂,你們能不能快點啊,我們大叔的蛋炒飯都炒好了,你們的蛋炒飯怎麼還沒有下鍋啊,等你們炒好,我們的蛋炒飯都涼了,到時候味道變了,誰負責啊。”
許潔看那邊連米都沒有下鍋,着急地催促着,真擔心等那邊蛋炒飯炒好,自己這邊的蛋炒飯涼了,味道變了,雖然大叔用保溫膜覆蓋着,但時間久了還是會涼了,蛋炒飯涼了味道就差多了啊。
“哦。”
圍觀塗大廚這邊的人都好奇地看向雲濤這邊,遠遠看見一個大盤子上盛滿蛋炒飯,看來他們那邊真的炒好了。這也太快了吧,這幫廚師覺的有些不可思議,怎麼可能啊,自己這邊塗大廚速度已經很快了,都還沒下鍋炒呢,他們那邊已經炒好了。
“肯定是他們已經明白自己肯定輸定了,破盤子破摔了,隨便瞎炒一個蛋炒飯,擺在那裡,然後讓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喊着話,等會兒他們輸了,好有個藉口,說是我們這邊炒的慢,讓他們的蛋炒飯涼了,味道變了,才輸得,真夠無恥的啊。”圍觀塗師傅這邊的人都暗暗地這麼想。
“塗師傅,看來我們這邊要加快速度了,不要讓他們找到什麼輸的藉口。”徐娟對塗師傅說道。
“好的,徐總,後面會很快的,我要他們輸得心服口服。”塗大廚自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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