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峰此話一出,頓時所有人都石化了,頓在那裡,傻傻的看着霍峰,這得多土的土包子才能這樣子啊,簡直就是土狗啊,要知道就算是一般的偏僻窮苦之地也基本都知道傳說中的三大宗門啊,同時也更是不理解段歡爲什麼會將這麼一個啥都不懂的土包子給帶回家。
這個現在也只有段歡一人知道霍峰他們的來歷,不過他也很是震驚,對霍峰初來就知道衍獸宗也很是震撼,震驚的問道:“你居然知道衍獸宗?你宗門知道衍獸宗?”
霍峰心中大驚,看來是自己太心急了,越是來到這裡越是迫切的想知道關於若曦的事情,霍峰故作淡定地說道:“我在來的時候意外得到了一個東西,那裡面提到了衍獸宗,所以很好奇。”
段歡深深地看了霍峰一眼,沒有多說什麼,旋即說道:“好了,大家趕緊回去吧,我還要療傷呢。”說着就率先朝着逍遙堡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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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在逍遙城的旁邊,其實卻是在相鄰的一座大山上,不過這逍遙堡確實夠大的,霍峰他們來到近前,發現整座山就是這逍遙堡的地盤,山腳下高高的圍牆將這座山圍成了一圈,而他們面對的就是逍遙堡的大門。
總算是到了,走進逍遙堡,只見一條長長的石板臺階,一直朝着山上延續着,門內兩邊是兩座哨塔;整座山峰的高度足有千米之高,在這石板臺階兩邊,每隔一段有一座平臺,平臺上有着各種建築,在外面看上去整座山峰猶如一座被分層多層的寶塔一般。
這時段歡對着衆人說道:“你們把那老頭帶去療傷,霍峰你跟我來。”
也不知道是急於療傷還是什麼,段歡帶着霍峰沿着這條石板臺階一路朝上,看樣子是要直奔山頂而去。
這裡只留下了二長老和段毅,還有那百來人帶着昏死的段重陽;這時其中一個年輕子弟走到段毅身邊,輕聲嘀咕道:“少堡主,你說這人是啥人啊?怎麼堡主對他這麼關注,看那樣子似乎是要到山頂的禁地中去啊,那裡堡主可是連你都不讓去的。”
段毅本來也就很是疑惑,聽他這麼一說,頓時火了:“我爹叫你們帶着老東西去療傷你們沒聽見嗎?還不帶着他快滾。”
那些人頓時嚇得趕緊擡着段重陽一溜煙的離開了,二長老其實也有很多不解,不過他更加在意的是那個長的跟他一模一樣的段重陽,這個簡直太奇怪了,他不相信這麼橋就讓自己遇到了這種怪事,裡面必定有什麼內情;於是他對着段毅道:“毅兒,事情到了該浮出水面的時候你爹自然會告訴你的,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一些什麼不如隨我去看看那人,等他行了問問他。”
段毅恍然大悟的說道:“也對啊,他們可是一起被爹帶回來的,那老東西說不定知道些什麼呢。”頓時興致極高的跟着二長老一起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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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段歡將霍峰帶到了山頂,這時霍峰發現山頂上居然看不見任何東西,到處都是灰濛濛的,只有面前有着一塊巨大的石碑,上面寫着“禁地”兩字;被段歡帶到這樣的地方來,霍峰的心裡確實怦怦直跳,這混蛋不會把自己帶來秘密解剖來查探我的身體吧。
段歡正要越過石碑走進去時,感覺到霍峰沒有動,他回過頭來看着霍峰,笑起來道:“怎麼?害怕了?你覺得你有的選擇嗎?”
霍峰定了定神,既然來都來了,自己還逃得掉嗎?進去就進去吧,想到這裡,霍峰也笑了起來,道:“哈哈哈······你現在還不可能殺我的,你有太多的東西還不確定,搞不清楚。”
霍峰說着也不顧段歡詫異的眼神,竟然越過段歡,直接走進裡面去了;當霍峰一進去,頓時感到一股徹骨的寒意,而且裡面陰森森的,看不清外面,裡面簡直就是一個黑白世界一般;這裡看到的樹木都是黑色的,石頭是白的,而且感覺不到一絲生氣。
就在這時,周圍的黑樹白石突然都冒出了黑色和白色的氣流出來,就像幽靈一般,瞬間朝着霍峰而來;此時霍峰身上的寒意更甚,他知道這裡果然很古怪,立馬轉身就要退出去。
可是剛一轉身,霍峰就看到了一張臉孔,那是一張充滿了貪婪和邪惡的面孔,霍峰還來不及反映就暈了過去;而那些黑白色的氣流然在霍峰的身體上,將他拖到這禁地中央,這中央居然是一個有着四座辟邪獅虎獸的祭壇,霍峰被馱載這中央的上空。
段歡來到祭壇中央,邪邪的看了一眼上面昏過去了的霍峰,自語道:“我倒要看看你的身體裡到底有着什麼,只需兩個時辰的時間,我就能在這裡將你的一切瞭如指掌。”
兩個時辰的時間段歡自然不會是乾等着,他身上可是還有那紫馬獸弄的毒斑呢,於是他就地坐下,開始準備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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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逍遙堡的第三層上,一個上面掛着“醫館”兩個字的牌匾,此時段毅和二長老正在這廊道里走着,當他走到段重陽所在的房間不遠處時,突然聽到了幾個弟子在哪裡竊竊私語。
“宇哥,你說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人啊?也別是那個叫什麼峰的,堡主對他簡直太好了,居然還帶他到禁地裡去。”
“誰知道呢,不要亂猜了,到時候自然會知道了。”
這時另一個人湊上來說道:“依我看啊,那人八成是堡主的私生子。”說着還自我感覺良好的使勁點了點頭,道:“我很肯定,就是堡主的私生子。”
“你亂說什麼呢。”
這人還不死心,給他們分析道:“你們看啊,這個老頭跟二長老是不是長得幾乎一模一樣,而且他跟那什麼峰的是一起被堡主帶回來的,我猜想這人應該就是逍遙堡的某個不知名的族人,被堡主指派去撫養那什麼峰的,現在長大了就想着接回來,不然堡主爲什麼還爲了他們拼命讓自己還中毒了,你們說是吧。”
“哎!被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啊,看來少堡主有威脅了。”
“噓!你們小聲點啊,小心隔牆有耳,小心自己的腦袋啊。”
就在這時,那在不遠處停住了腳步的段毅已經是拳頭緊握,一雙眼睛都要瞪出血來一般,身子也在顫顫發抖着,看樣子就要衝出去殺了他們一般;二長老一拉他的手,段歡怒目看着二長老,二長老向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衝動。
片刻之後,段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漸漸地冷靜了下來,對着二長老傳音道:“二爺爺,看來這裡人多嘴雜,我們還是先回去商量商量,等到晚上人少的時候我再來吧 。”說着還向二長老使了個眼色。
二長老好像心領神會一般,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跟着段毅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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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逍遙堡的最中間位置,天機堂的內室中,段毅和二長老的表情都是很凝重,二長老坐在位子上又站了起來,在房間中來回走着。
段毅看着二長老這樣,於是輕聲說道:“二爺爺,你也不要太在意,冷靜下來後,我在想這也只是那些人無聊時的無端臆測,做不得數。”
“哼!事情不會這麼巧的,大長老剛去世不久就出現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不管是真是假,我絕對不允許有望嗎控制不了的因素來影響我們的計劃。”二長老似乎和段歡有着什麼陰謀,而且還是策劃已久的樣子。
段毅詢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二長老再次坐了下去,一手扶額頓在那裡,段歡也開始靜靜地不說話了,她知道現在而長老正在沉思着什麼,梳理着事情的發展趨向。
片刻之後,二長老猛然擡起頭,道:“這件事情不容小噓,你一定要萬分注意,以後稍微低調點,跟族裡的長老們都要搞好關係,還有在外的各個分堂合作人等等,起碼你在這裡生活的時間長,只要你做好了別人認你些的;當然這只是保險做法,最好的還是趕緊查清楚,至於怎麼算計他們還得慢慢來,不得被段歡那臭小子看出破綻來,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段毅對這二長老很是言聽計從,聽了而長老這麼說,立馬說道:“好的,二爺爺,我一會也安排人去盯着那個死老頭,不過那個好像是叫做霍峰的,他不會一直被堡主那個老狗安排在那禁地之中吧?”
“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就叫我爺爺,你爹爲了段歡那混蛋死的早,你還沒出世他就去世了,所以我發誓,一定要坐上這堡主之爲,然後傳給你,這樣所有人都會爲了你而犧牲自己的生命。”而長老表情變得憂傷起來,進而又變得悲憤起來。
緊接着又說道:“我身爲這天機堂的掌管人,對那禁地的事到時在記載中看到過一點點,那禁地除了堡主能夠得到什麼秘密的東西可以長期待之外,別人是不可能的,而那東西也有着一種特殊能力,誰擁有它逍遙堡我們本族之人就會知道這人將是現在的堡主,所以他也不會給那臭小子的,因此那臭小子在那裡面呆不長的。”
段毅聽了這話,立馬眼中露出了殘忍之色,邪邪一笑道:“如此甚好,等他出來後看我怎麼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