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冥王怎麼還不出來?”一旁看着葉星慘嚎的蕭承風突然驚疑了一聲。
冥王蛇的殺傷力他自然是知道的,一般星動境的武者,冥王蛇基本上是一進一出便是可以達到殺死敵人的效果,而且,冥王蛇也不喜停留在敵人的體內,因爲那樣是它唯一會被敵人殺死的弱點,那樣做是一個巨大的威脅;、故,冥王蛇天生便是隻會對敵人發動閃電一擊,可如今,冥王蛇進入葉星的體內已經有幾個呼吸的時間了,不僅葉星沒有死亡,而冥王蛇也是反常的沒有退出來!
這,讓得蕭承風感到很是不安。面前這年輕少年表現得實在是太詭異了。
“既然冥王蛇的殺不死你,那我就親自送你上路好了。”心中的不安,讓得蕭承風無法靜心等待下去,顧不得腳上的傷勢,提拳猛的向葉星衝去,目標,正是葉星的腦袋。
就在蕭承風快要接近葉星的時候,葉星的胸口處,突然傳出了一聲野獸的咆哮聲,下的蕭承風愣了一愣,緊接着,一條巴掌大小的黑色蜥蜴從葉星的胸口衣服內轉出,兩顆綠豆大小的眼睛裡面,泛着一股嗜血的兇光!
在蕭承風愣神之際,黑色蜥蜴猛然射向蕭承風,身體在半空中突然變大,在蕭承風那驚駭的目光中,變成了一條半米多長的黑色鱷魚。
要是蕭承風見過黑凱文鱷,一定會認出眼前這半米長的鱷魚就是一個縮小版的黑凱文鱷,但他沒有見過,而且,這頭會變身的黑凱文鱷也不會給他思考的機會。
它以不慢於之前冥王蛇的速度射出,下一霎那,那張開的血盆大口,便是將蕭承風伸過來的拳頭,以及小手臂,咔的一聲,一起咬斷,吞入了嘴中。
“不啊”
蕭承風眼露驚恐,想要抽身而退,但那是在他付出一聲慘叫之後。
因爲,黑凱文鱷以極快的速度將他的左手臂自肘處,齊根咬斷,也不過半個呼吸的時間,他沒有絲毫的機會,手臂斷了之後,他才退了出去。
“吼!”吞下蕭承風否認手臂,黑凱文鱷雙眼泛紅,兇殘的盯着他,隨時準備向他發動攻擊。
看着對面突然出現的怪物,蕭承風眼中全是驚恐,強忍住斷臂所帶來的疼痛,臉色蒼白的一步步向後退去。
見到蕭承風主內套頭,黑凱文鱷後退一縮,準備向蕭承風撲去,而蕭承風在見到黑凱文鱷這個動作的時候,更是驚駭的不行,轉身向前飛奔而逃。
見狀,黑凱文鱷雙腿一蹬,身體射到半空,張開血盆大口,欲一口將蕭承風咬死。
但就在蕭承風自己都認爲要葬身鱷口之時,那邊的葉星突然停止了慘叫,一股宏大的氣息,徒然從他身體內震出,形成了一圈不問,以他爲中心,向四面八方擴散出去,速度比之冥王蛇的速度快上百倍不止,幾乎是一瞬間,便是橫掃過方圓十里的範圍。
波紋所過,凡是正在戰鬥的人,無論是星動境的武者,還是天空上星核境的強者,亦或者是面前的黑凱文鱷和蕭承風,無不面露驚恐。
七八百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噴吐出一口鮮血。
這個場面,這種效果,絕對是震撼性的,但是沒有一個人發現是怎麼回事,佔不到源頭,看不見痕跡,哪怕是在葉星身邊的蕭承風,也沒有發現這股無形的不問是從葉星的身上散發出去的。
雙方戰鬥的人,在不問所過只是,都停止了戰鬥,但是在下一瞬間,殺紅了眼的它們便是再次戰鬥在了一起,這一下,因反應過慢而被殺死的武者,便是超過了百數,蕭家的一名長老更是因此而被葉問天斬落一條手臂,戰鬥並未因這突然出現的變故而停止,反而是愈演愈烈,這一站,真的是不死不休。
天空之上,唯一一名沒有參加戰鬥的星核境清河,天傾城城主司徒烈,此刻已是滿臉的驚容,略帶一絲蒼白的臉上滿是疑惑,他並未插曲嘴角的那一抹血跡,眼神不知的在四周掃視,想要將這人變故的始作俑者找出來一般。
“好恐怖的靈魂衝擊,這到底是一個什麼境界的強者,他來天傾城做什麼,又爲何會發動這樣的一次攻擊呢?”
找不到人,司徒烈暗自嘀咕了一句,便再次將目光投向了天空上的戰鬥。
在衝擊過後,黑凱文鱷那飛射道半空的身體徒然掉落下來,匍匐在地上,似乎在害怕什麼,竟是放棄了對蕭承風的追擊。
見到這一幕,死裡逃生的似霆鋒也是略微鬆了一口氣,看向躺在地上的葉星和黑凱文鱷,目光中充滿了驚恐,此時,什麼殺死對方,什麼冥王,全都被他拋到了腦後,他心中已經是被濃濃的恐懼所填滿,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逃。
想到便不在遲疑,蕭承風捂着流血不止的不安手腕,迅速離開了此地。
地上,葉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意識漸漸的迴歸了身體,對於之前所放生的一切,他一概不知,冥王蛇奧那裡去了,他也無暇理會,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活了下來,之前那種痛苦,仍舊是殘留在他的心間,但隨着他意識的清晰,那種感覺也在漸漸鱷消除。
全身汗如雨下,身體顫動不已,呼吸時快時慢,這一幕,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鐘,方纔停止!
葉星的心神漸漸寧靜了下來!
就在葉星準備翻身起來之時,他確實突然停了下來,因爲,在他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副畫面,一副讓他膛目結舌的畫面。
這幅畫面方圓百里呈圓形,房屋、小草、牆角的螞蟻,甚至是地下蠕動的蚯蚓,這一切,都是成立體方式,無比清晰的傳導進入了他的腦海中,比之他用眼睛所看到的畫面,還要清晰百倍!
在這種觀看這幅畫面時,葉星有一種掌控的感覺,這方圓百米之內,無論有什麼風吹草動,都是會在第一時間反應在他的腦海中。那種感覺,玄之又玄,卻是難以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