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等明明吃完飯後,打算先睡一覺,在不睡覺我就徹底崩潰了。(
想到這裡,我就感到心酸,我看着明明,如果設想一下,明明要是有一天離我而去了,那麼傷心的跟定就不是我,而是我的父母,我這個做哥哥的照顧好妹妹也就是爲了不被父母責備,她的死活好像和我沒關係。
雖然這樣想有點太不是人了,可是我的確沒考慮過那麼多,或許有一天明明真的死了,我可能比誰都難過,這也說不準,反正沒到那一刻誰都不好說。
我和明明從早上六點半多一覺悶到下午四點多,睡夢中,我夢到了我和小晗在一起,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我們手牽着手,一起走過了那麼多的坎坷,度過那麼多的那關,可是就在我們以爲可以一直這樣走下去的時候,突然,從耳邊傳來了明明刺耳的尖叫聲,“哥,起,牀,啦,”。(
我“蹬”一下,就立刻坐了起來,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看了看牆上的掛鐘,然後又看了看明明,我開口說到,“喂,以後換一種方式叫醒我”,明明白了我一眼說,“切,除了這種方法之外我實在想不出有其他的方法能叫的醒你了”,我申了個懶腰,打的個大大的哈欠,我說,“明明啊,你去看看你雪姐準備的怎麼樣了”,明明“哦”了一聲,剛轉身,明明突然停止了步伐,她又把頭往回一扭,好奇的問到,“哥,你說什麼?她準備什麼”?我告訴了明明,“以後雪兒會和咱們一起踏上旅途”,明明聽到後明顯有些吃驚,她又確認了一遍,“哥,你,你說李雪要和我們一起走,是嗎”,我點了點頭說,“嗯,怎麼了,不願意”?
明明一臉不高興的說,“願意,我哪敢不願意啊,哼”,明明躲了躲腳。明顯她很不情願,從明明剛見到李雪的時候,明明就對李雪感到排斥,雖然我不知道是爲什麼,也許女人的心裡永遠也不會被我們所熟知吧。這充分的體現了“女人心海底針”的這句話。
不過我纔不管明明願不願意,反正我下定決心了的事情,誰都改不了。(
我問完後,雪兒先嘆了口氣,然後對我說到,“這裡面曾有一段溫馨的故事”,說到這裡,雪兒的嘴角微微上浮,好像看到了自己溫馨的回憶一樣。雪兒對我說,“記得那是一個秋天,正好是八月十五中秋節的前一天夜裡,也是夢的生日,全家人圍坐在桌子旁邊,享用着夢的生日宴,那時候,我和夢都還在上學,所以那天也邀請了很多的同學朋友,大家其樂融融,唯獨我們的父親不在,自打我和夢記事起,父親就一直很忙很少回家,一個月最多就回來一次,家裡有保姆照顧我們,那個時候母親已經離開了我們,雖然我們見過母親,但是由於年紀太小,母親的樣子早被我和夢忘記了,生日的當天,我們讓夢許一個心願,她緩緩閉上的眼睛,然後嘴裡唸叨着,不知道她許的是什麼願望,生日宴過後,我悄悄的問夢,問她許的是什麼願望,可是夢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色的蝴蝶結,她對我說,她的願望就是希望讓父親能親手把這個蝴蝶結帶到自己的頭上,那時候我還笑夢很單純,可是現在回想起來,她的這個願望也是我的願望,直到夢死的那一天,夢的願望也沒有實現,甚至父親都沒能來看夢最後一眼,夢含淚而死的時候我非常的恨父親,我認爲父親是這天底下最冷酷無情的人”。(
雪兒說到這裡,她的臉上已經被淚水侵溼了,我的心也被他的故事所感動,就連在一旁一言不發的明明,臉上也表露出同情的神情。我安慰的說到,“雪兒,都過去了,不要提了,我相信你父親肯定是有他自己的苦衷的,天底下那有不疼愛自己兒女的父親啊”,這時,滿臉淚水的雪兒卻對我搖了搖頭,她說,“如果你知道了我母親是怎麼死的話,你也許就會和我想的一樣了”。我好奇的問,“你,母親是怎麼去世的”?她低下了頭,我甚至都能感覺到她此時的內心有多麼的複雜,雪兒臉上的表情都不能用痛苦來形容了,她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艱難的說着,“我,我母親,是被父親害死的”!
聽到這裡,我心裡一陣迷茫,明明也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哇靠,我是不是不該問這麼多,我心裡正想着呢,我對雪兒說,“雪兒,內個,對不起,我不應該問那麼多的”,雪兒說,“沒關係的,浩天,我還要謝謝你,是你讓我從新回憶起那段只屬於我的回憶,我要永遠記着這痛苦的回憶”,此時的我一臉茫然,我說,“雪兒,既然這段回憶那麼痛苦爲什麼還要記住它呢,忘掉不好嗎”,雪兒對我擠出個笑臉,看着她滿臉淚痕還對我微笑着,我的心也擰在了一起。(
雪兒說,“浩天,你不明白,這段回憶雖然對我充滿了痛苦,但是卻對我非常的重要,我絕對不可以忘掉的”。說着,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蝴蝶結,她緊握着。好吧,既然她不肯多說,那肯定是有她自己的苦衷了,我也不好多說什麼。
就這樣,我們調整了一下情緒,準備出發了,在李雪的帶領下,我們很快就來到了火車站,這裡人非常多,聽雪兒說,這沁陽市的火車站一直都很擁擠,誰讓這是座文化古城旅遊勝地呢。擠過人頭攢動的站內大廳,我們來到了售票處,我問售票員,“從這裡到鄭州的火車票還有幾張”,售票員熟練的操作着電腦,很快,她答覆了我,“對不起,已經沒有從沁陽市到鄭州的火車票了”,我一聽,這尼瑪也太點背了吧,我緊接着又問,“那往後幾天的票還有嗎”,售票員搖了搖頭,我在心裡嘆了口氣,唉,真是點子背到家了啊。
剛要回頭離開,售票員突然叫住了我,“哎,請等一等,剛纔有人在網上退票了”,我聽完後眉頭一挑,說到,“真的,太好了,有幾張票”?售票員盯着屏幕看了一下,說到,“共有三張從沁陽市到鄭州的票”,我一聽,高興壞了,這尼瑪是老天眷顧嗎,正好三張票,我趕忙問到,“都是哪天的啊”,售票員說,“嗯,都是今天的”,我想我今天買彩票的話肯定能中頭彩,我心裡美滋滋的就把這三張票買了,取出票後,我看了看,這三張票的發車時間正好是十分鐘以後,我和明明還有雪兒坐在候車室裡的椅子上等着,我手裡捏着三張車票,越想越不對勁,怎麼會這麼巧合呢,來的時候一張票都沒有,就在轉身的是就突然莫名其妙的多出三張票,還恰巧是十分鐘以後,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我心裡正沉思着呢,雪兒在一旁問我,“浩天,你怎麼了,想什麼呢”,我搖了搖頭,說到,“沒什麼,呵呵”,我對雪兒笑了笑,然後心想着,這大概就是巧合吧,也許真的是我們運氣好也說不定哈。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火車就進站了,在一聲汽笛的轟鳴後,火車緩緩的停穩下來,各個檢票員早已經在各個檢票口準備就緒了,大家擁擠着向檢票口移動着,我們非常順利的檢完票,坐上了火車,感覺太順利了,順利的都有點讓人不安,我是不是又想多了?我心裡問着自己,我們的座位也正好是挨在一起的,這時,等其他旅客紛紛上車之後,火車悄無聲息的就開動了,坐在座位上望着車窗外面,快速移動的景色從不爲我們停留,這時,從我們身後傳來了令人熟悉的說話聲,我回頭看了一眼,嚇了我一跳,就在和我們同一車廂上的第二排第四個座位上,林峰正在滔滔不絕的爲周圍的乘客講解着什麼,哇靠,林峰不是被國際刑警抓走了嗎,他怎麼跑出來的,我立刻把頭又轉了回來不禁的嚥了口口水,明明問,“哥,你怎麼了,看見什麼了嚇成這樣,我也看看”,明明剛要回頭,我立刻將明明的臉搬了回來,明明很不情願的說,“哥,你幹嘛呀,弄疼我了”,我對明明笑眯眯的說,“呵呵,對不起啊,其實後面那個人長得很悲劇,我怕會嚇到你,所以.。”,話還沒說完,從旁邊傳來了林峰的聲音,“喂,浩天兄弟,誰長得悲劇了,你不帶這樣的啊”,我身體一愣,哇靠,還是被發現了。雪兒好奇的問,“浩天,他是誰啊”?明明則驚呀的看着林峰,吞吞吐吐的說,“你,你不是內個,在水裡被我們救上來的內個,額?你叫什麼來着”,林峰一臉的苦逼,說到,“喂,浩天,你小子不認識我了”,我說,“我?我認識你嗎,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記得了”,明明說,“哎呀,哥,你怎麼忘記了,他不就是提出了內個什麼理論的內個人嗎”,林峰這時不樂意了,他略帶生氣的說,“喂,你能不能被老內個內個的叫我,我有名字的,我叫林峰,記住了嗎”。
明明一臉尷尬的說,“哦,對對對,林峰,哥,他就是那天的林峰啊,你怎麼不記得了呢”,哇靠,我這個妹妹是白癡還是腦殘,我他媽能把他忘了嗎,我就是不想在和他有什麼來往才假裝不認識他的,還用你這個白癡在這裡講解?真尼瑪無語了。
沒辦法,既然已經被明明這個腦殘加白癡給說破了,我也就不裝了,我假裝恍然大悟的說,“哦,林峰啊,想起來了,呵呵”,林峰一臉鬱悶小聲的對我們說,“你不會真的以爲我是通緝犯吧,我可是被冤枉的”,我心想,大部分通緝犯都說自己是被冤枉的,可是也沒幾個說自己不是被冤枉的,他說這話的時候肯定是沒考慮到別人會不會相信,像這種說自己是被冤枉的大多數都不是被冤枉的.(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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