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煜怒氣衝衝的回到了自己的庭院之中,與劉浩下了這麼多次的棋,結果沒有一次贏過他的,所以周星煜很是生氣,生氣的結果就是怒氣衝衝的回到了自己的庭院之中,然後狂猛的喝下自己桌子上的一大瓶的白酒。
周星煜一口悶下了這麼一大瓶的白酒,沒有一次醉意,只是因爲喝的有些猛了打了一個長長的酒嗝,梅春站在一邊看着周星煜的表情,但是什麼也沒有看出來,於是直接走進周星煜爲周星煜寬衣解帶,換上了浴袍。
周星煜坦然地接受了梅春的服侍,然後坐在了游泳池的邊上,手中端着血紅色的液體,梅春站在周星煜的身邊什麼話都沒有說,身上也換上了一套充滿誘惑力的泳衣,但是周星煜卻對梅春沒有任何興趣的表現。
梅春倒也沒有在意周星煜的想法,盡守本分的站在周星煜的身邊,不做任何超出其身份的事情服侍着周星煜,周星煜在椅子上躺了一會兒就劃入了游泳池之中,緩緩地沉入水中屏住呼吸透過點點水光觀看着碧藍的天空。
劉浩面無表情的回到了自己的牢房之中,現在的牢房對於劉浩來說宛如自己的家一樣,貴族之堂的上上下下對劉浩熟視無睹,整個牢房就跟劉浩的家一樣,加上自己的老大都沒有去管,就更別提自己了,所以整個貴族之堂對於劉浩採用的就是那種放羊的姿態,只要不作出什麼大事鬼才懶得管的樣子。
劉浩回到自己的牢房之中輕輕鬆鬆的翻開自己的牢牀,然後將手中的黑白子給放了進去,接着又取出了一小瓶的綠油油的液體,劉浩翻開自己貼在上面的紙條仔細的看了一下,又放了回去同時又取出了一瓶子綠油油的液體,然後看了一下小紙條。
然後笑眯眯的點點頭將小瓶子收了起來,合上自己的牢牀,又將有些亂的牢牀收拾了一下就盤腿坐在了牀上面。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一個小小的八卦二十八星宿盤,將那個綠油油的液體向小盤子中滴了三滴。
下一刻就將小盤子放在了自己的牀上一動不動,劉浩自己也盤腿靜坐,不多時小盤子中的八卦甚至是二十八星宿開始緩慢的旋轉起來了。同時發出了一些微弱的動靜,但是就是這麼微弱的動靜讓劉浩狠狠地震驚了一下。
劉浩猛地睜開了雙眼,一雙眼睛之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不可能,這麼可能?天地輪迴?這怎麼可能?哪裡?到底哪裡出了問題,這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情況,而且還是不可更改的,這怎麼可能?還沒有到那個時候怎麼會提前,怎麼會提前這麼長時間?怎麼會……”
劉浩一口逆血噴在了手中的小盤子上,雙眼有些無神:“怎麼會這樣。竟然是天賜,天賜……”
劉浩突然想起了周星煜的一句話:“你有能力阻止我嗎?”
劉浩的雙眼之中有着一份苦澀:“竟然引來了天賜,這讓我如何更改,周星煜你贏了。”
劉浩充滿無奈的將手中的小盤子放下的時候整個盤子突然顫動了一下,劉浩微微的瞥了一眼。竟然發現了整個天賜居然成不穩的狀態,就像是剛剛成型的,不知道自己的路應該怎麼走,劉浩的雙眼大放光芒:“還有機會!”
劉浩深吸了一口氣,手指連動眼中掠過了許許多多的數據,就像是紅塵萬世,但是劉浩的到了最後還是吐出了一口鮮血:“無從可算?無從可改?似真似假?非虛非實?這是怎麼回事?”
劉浩一臉迷茫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那個小小的盤子。一個小小的盤子之中蘊含着所有人的命運,但是在這個小小的盤子之中也有它無法更改的地方,世間之中沒有絕對萬能的東西,也沒有絕對能夠更改的東西。
所以劉浩只能夠呆呆的看着這個世界隨意的變換,按照規定一旦出現了無法更改的事樣,那麼劉浩就再也沒有資格去參與這個世間的任何的一件事情。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不再是劉浩舞動的舞臺了。
劉浩無奈了,在這個世界之中有着他不能夠割捨的東西,但是規定如此,一旦違反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也許一切都會從來。也許一切都將滅亡沒有從來的機會,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無情,一切的一切的都得按照規則來進行。
楊星墨坐在懸崖的邊上,夏侯青璇幾人遠遠地坐在另一邊,月初舞靠着蔣西秋的肩膀沉沉的睡着,夏侯青璇靠在月書君的肩膀之上靜靜的看着天上的夜空,雖然現在的天空黑乎乎的沒有任何一顆星星,但是夏侯青璇依舊興致勃勃的觀察着這一片天空。
蔣西秋靠着大樹靜靜的看着一切,沒有出聲,不過很快的蔣西秋就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眼前的那一個宛似乞丐的身上,在他的身上有着十分的熟悉的氣息,同時也有着極度陌生的氣息,在拿到熟悉的氣息之中蔣西秋完全記不起來是誰。
很模糊的氣息,記憶之中有很多人的氣息與這種氣息很是相同,但是在她的記憶之中卻沒有一個人的樣子是那麼的蒼老,就連自己的父親也沒有這麼的蒼老,但是這種熟悉的氣息總是讓蔣西秋心懷疙瘩,總感覺這是一個極其熟悉的人。
楊星墨沉默的看着那條天際線或者說那條地平線,是那麼的黑暗,那麼的悄無聲息,但是誰又知道在那條線下有着什麼樣的情景,誰又知道在那條線下有誰在等待着什麼東西,楊星墨知道,他知道自己在等着什麼東西。
“喀拉!”一聲脆響,在這個山間迴盪着飄蕩着喚醒了這個山頭的人,天邊也漸漸的顯露出了一絲絲的微光,是那麼的溫潤,沒有那種欺人高溫。
夏侯青璇高興的站了起來,來到了楊星墨的身邊,就那麼的站在,楊星墨就那麼的坐着,但是這種情景是那麼的和諧,衆人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那兩人才是那天生的一對,但是這種奇怪的感覺很快就被衆人甩出了腦海,靜靜的看着那個微升的初陽。
那一縷溫潤的晨曦,緩緩地向上飄起,在那個天際之邊金色的光芒緩緩地傾灑在地邊,緩緩地進入地間,緩緩地爬入地心,一聲鳥鳴在衆人的耳邊響起,美麗的鳥兒出現在衆人的眼前緩緩地飛行着,白色的翅尖劃過了那一道金色的天際線。
朝陽緩緩地升起,溫暖的陽光輕輕地傾灑在衆人的身上,楊星墨緩慢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向着山下走去,然而這個時候朝陽纔不過升起半個頭,但是楊星墨已經慢慢的下山了,沒有一個人去看他,所以楊星墨那回眸一眼也沒有人發現是那麼的苦澀,無奈還有傷心。
金色的陽光漸漸地灑到了這個山頭,太陽也緩緩地升起,紅紅的是那麼的可愛,夏侯青璇突然覺得這種場景好像在哪裡見過,很熟悉是那麼的熟悉,夏侯青璇突然就覺得自己的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但是自己的感覺好像還在這裡在一個極其熟悉的地方,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入眼的是那個極其熟悉的面孔。
然而在山頭的衆人卻看見了夏侯青璇突然倒地,然後身下襯托着金色陽光的緩緩地飄起,身上時不時的散發着點點藍芒,藍芒混合着金色的光芒在衆人的眼中顯得是那麼的美麗,充滿了神秘。
蔣西秋攔住了想要衝過去的月書君:“不用擔心,那是天賜,難得一遇的天賜,唯有天地之間的有緣人才能夠得到的天賜。”
月書君聽了蔣西秋的一番話輕輕地呼了一口氣,天賜這個東西月書君也是聽過的,萬年甚至是億年難得一遇的東西,一旦遇上了就是擁有天地之間的福源的東西。
在山腳下的楊星墨也看見了那一個天賜,但是楊星墨的臉色卻是很不好,天賜對於他來說可不是什麼福源,或者說對於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是什麼福源,擁有了吞空獸記憶的楊星墨知道天賜分爲兩種,福源與輪迴。
這個天賜很不巧的就是那個輪迴,遇上這種天賜的人的結局只有一種那就是死亡,但是如何死亡在這個天賜之中只有一種方法,那就是被祭祀,楊星墨看着那道金光心中默默地說道:“月書君我希望你不要讓靑璇被祭祀,否則我絕對會……”
楊星墨突然笑了起來,壽命不剩多少的他有什麼資格去許下諾言!
楊星墨苦笑着離開了這裡,不過楊星墨也是下定的決心在自己還在的時候就絕對不會讓夏侯青璇被祭祀,哪怕是讓他死亡也不會讓夏侯青璇離開這個世間。
夏侯青璇身上的金光消失了,緩緩地落在了地上,月書君走了上去扶住了夏侯青璇,但是夏侯青璇掙脫了月書君的雙手,身體搖晃的向着山下走去,幾滴晶瑩的淚水滴濺在土地之上,蔣西秋好像知道些什麼但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緊緊地跟在夏侯青璇的身後。
夏侯青璇搖搖晃晃的走下了山,記憶之中閃爍的依舊是楊星墨的最後一眼,是那麼的痛苦,那麼的絕情,那麼的無奈,但是夏侯青璇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左手上的那一枚戒指,不是楊星墨爲她戴上的,而是一個“她”不認識的男子爲她戴上的。
一種背叛的感覺在夏侯青璇的心中游蕩着,蔣西秋緩緩地走到了夏侯青璇的身邊,伸出自己的雙臂輕輕地抱住了夏侯青璇,默默地拍着夏侯青璇的後背,夏侯青璇就這麼的趴在蔣西秋的身上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