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青璇看着倒在地上的楊星墨感覺有點熟悉,蔣西秋的長腿一邁一步就跨到了外面,然後就蹲了下來扶起楊星墨驚喜的問道:“你從哪裡回來的?這幾天去哪裡的?有沒有受傷?怎麼回來的?”楊星墨擡頭苦笑着:“蔣姐姐,你問這麼多讓我怎麼回答啊!……你是……”夏侯青璇注視着臉上滿是泥土的楊星墨輕啓朱脣柔聲遲疑的說:“你是……楊星墨?”“呃……靑璇?”楊星墨尷尬的看着夏侯青璇疑惑的問道。蔣西秋被兩人齊刷刷的無視在一旁,不過沒有生氣反而饒有興趣的看着兩人在相互盯着看,然後站在一旁看着也不提醒兩人進屋去談。夏侯青璇與楊星墨兩人相互看着,時而溫柔,時而感激,時而怨恨,兩人之間的火花不停的變化……準確的說,是夏侯青璇的眼神在不斷的變化,楊星墨的眼睛裡是空洞的沒有任何感情流露,至於火花的閃現……有乾柴沒烈火啊!
在門外三個人站了好久好久,直到蔣西秋打了個呵欠走進屋子兩人才頓時反應過來,夏侯青璇的嫩臉在一瞬間就紅了,楊星墨的眼睛裡依舊沒有任何感情波動只有一些僵硬,然後愣愣的向屋子裡走去,接着就是“砰”兩人的額頭碰在了一起,蔣西秋聽見聲響頭伸出來一看就開始發出一點曖昧的笑容,笑得夏侯青璇的嫩臉更加的紅了就連耳根子都紅的發亮,楊星墨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就是臉上的肌肉已經可以非常明顯的看出僵硬的不得了了。夏侯青璇看了一下沒有任何反應的楊星墨輕輕的哼了一聲就紅着臉快步向屋內走了進去,楊星墨也在之後跟着向裡走,不過也不知道夏侯青璇是不是故意的,剛進門就摔了一門,楊星墨跟在後面就被門給砸了去了,楊星墨的空洞在一瞬間就破解了然後就捂着自己的鼻子蹲了下來,眼淚在一瞬間就流了下來,移開手掌一看就發現自己的鼻子在流血,苦笑了一下就這麼捏着鼻子走進了屋子裡去了。
進了屋就看見夏侯青璇紅着臉坐在沙發上,蔣西秋在一旁笑嘻嘻的取出醫藥箱,楊星墨翻了一下白眼然後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後才發現蔣西秋只穿着只能包裹到她那****的睡衣,一雙長長的筆直的長腿沒有任何遮擋物,“噗”楊星墨的鼻子噴了一下血,然後就趕忙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蔣西秋看了看自己的下身不由的紅了一下臉然後調笑着:“墨墨,睜開眼?躺倒姐姐的大腿上爲你止血擦藥膏!”楊星墨一聽就想到了蔣西秋的修長的雙腿,然後鼻子一熱趕忙說:“不了不了,那個蔣姐姐,你還是把藥箱放下先去把衣服換了吧!受不了了!”蔣西秋撲哧一笑便把藥箱放下回房間去了,楊星墨聽見蔣西秋的遠去才睜開眼睛打開藥箱要止血時,一隻潔白而又俏麗的手掌覆在了他的手上,擡頭一看是夏侯青璇。“我來吧!,我來給你止血。”夏侯青璇紅着臉,楊星墨眨眨眼笑了一下:“行啊!麻煩你了。”之後就拿離了自己的手掌,夏侯青璇也輕輕地爲他止着血,擦着藥膏。
蔣西秋很快的就將衣服換好了,不過穿的還是睡衣,只不過把睡衣換成了短袖長袍睡衣只將一雙雪白的藕臂還有一截嫩白的小腿露在了外面,接着又用一條緞帶把自己的頭髮紮了起來,接着又在鏡子前好好的看了看纔出門。出了門就看見夏侯青璇在輕柔的爲楊星墨擦藥膏,蔣西秋躲在一邊偷看着楊星墨與夏侯青璇兩人在相互沉默的擦藥膏,看了好久好久結果蔣西秋的小蠻腰已經彎的很累了,又過了很久兩人還在塗藥膏,蔣西秋已經受不了的直起腰然後施施然的走了出來。結果,夏侯青璇紅着臉爲楊星墨擦藥膏,楊星墨還在閉着眼看着夏侯青璇,兩人一個都沒看見蔣西秋走了過來。
蔣西秋笑着看着兩個人:“喂,你們兩個要擦藥膏要擦到什麼時候啊?都擦了二十分鐘了!”“啊!”夏侯青璇驚叫了一聲,連忙從楊星墨的身邊離開了。蔣西秋在一旁笑着看着閉着眼的楊星墨,可是就是沒見楊星墨睜開眼睛:“呃……”夏侯青璇慢慢的上前一步,好好的查看了一下:“秋姐,他累了。”蔣西秋看了她一眼:“睡着了?”夏侯青璇點點頭,蔣西秋的眼睛抽了一下嘆了一口氣,雙手叉着腰看着他看了好一會兒才氣鼓鼓的與夏侯青璇將他搬移到他自己的房間中,夏侯青璇與蔣西秋一起照看了一會兒才一起回到蔣西秋的房間之中一起睡覺去了。楊星墨在她們離開後就醒了,然後捂着自己的胸口來到廁所咳了幾下,不多久就一口血吐了出來,接着雙腿一軟就要癱倒在地上,楊星墨咬牙一撐拖着自己的越來越沉重的身體回到自己的牀邊,然後身子晃了晃了一下子栽倒了自己的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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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星煜躺在自己的牀上,身邊是美麗而又妖嬈的梅春,周星煜輕輕的掀開自己的身上的被子,慢慢的下了牀穿上自己的衣服走到了自己房子的外面。然後默默地坐在自己院子中躺椅之中,擡頭看了一下璀璨的星空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自從吞空獸來了以後,這麼璀璨的星空就很少能夠看到了,我很慶幸我還能製造出如此璀璨的星空。”然後是一陣寂靜,接着纔有另一個聲音傳出來:“可惜,你的野心太大,我和你可以成爲朋友,但也註定是敵人。是嗎?周星煜”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了出來。周星煜依舊看着燦爛的星空沒有說任何話語,陰影出的人也沒有說話。“劉浩,你說墨墨會原諒我嗎?特別是……”劉浩站在陰影處沉默着聽着周星煜的遲疑,周星煜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我走在這條路上就拋棄了一切,楊星墨若是阻擋我,我也只能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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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太陽已經升到了十點鐘的方向,蔣西秋早已授課結束回來了,夏侯青璇也從‘最後的淨土’中報道回來了。蔣西秋和夏侯青璇一進門就看見了早餐桌上的做的早餐還沒有被吃掉就很奇怪,“奇怪,墨墨不應該到這個時候還不起啊!”蔣西秋看着冷掉的早餐有點擔心,夏侯青璇放下自己的包說道:“我去他房間看看。”“嗯!”
夏侯青璇很快就跑到了楊星墨的房間之前,敲了敲房門結果沒有任何反應,夏侯青璇的心裡有着一點不安了。很快的打開房門後就看見楊星墨趴在在牀上,雙腿搭在地上,夏侯青璇趕忙跑了進去同時還大喊着:“秋姐姐,秋姐姐,快來啊!”蔣西秋在樓梯上聽到了夏侯青璇的喊聲就連忙跑了上去:“怎麼了?”夏侯青璇扶起楊星墨對蔣西秋說:“秋姐,他……”蔣西秋一看楊星墨就看見了他嘴脣上的殘留血跡,然後立馬趕上去扶住了他,和夏侯青璇一起把他擡了下去說:“走,快把他擡到研究所的副所去。他可能……”“他可能會是什麼?”蔣西秋沉默着猶豫了一下才說:“內傷復發,有可能休克!”夏侯青璇愣了一下,臉色有點蒼白,眼睛內有着說不清的神色……
研究副所之中,博士還有古谷、姜恬在裡面進行着藥水製作,蔣西秋與夏侯青璇在另一旁照顧着楊星墨。古谷取了一個針管過來說:“來讓開一下,我取一點血。”蔣西秋一聽立馬讓開了,夏侯青璇卻是盯着古谷看:“這就是一點血?”古谷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針管很是疑惑:“怎麼了?”夏侯青璇有點暈,畢竟古谷手上拿的是三百毫升的大空間針管。夏侯青璇被蔣西秋拉開了:“放心吧!沒事的。”古谷一聽就點點頭喃喃地說:“不知道都抽過他多少次血了,還在乎這麼一點嗎?”“……”
博士出去了一下又回來了,手上提着一個吞空獸的幼崽:“老大,這小東西來了。”古谷點點頭讓博士把它放在研究臺上然後也抽取了一些血,夏侯青璇在後面就看見了古谷利用機器將兩種血液慢慢的融合在了一起,融合後兩種血液還在咕嚕咕嚕的冒泡,很顯然是不能完全的融合,可是古谷偏偏把這東西注入了楊星墨的體內。“嗯哼!”楊星墨痛哼了一聲,眉頭緊緊地皺着。古谷抿着嘴脣緊緊地盯着他看:“把針劑拿來。”姜恬立馬遞了過去,古谷右手一抓然後直接扎到了楊星墨的脖子處的靜脈之中,等到他的皮膚滲出深紅色的時候立馬將針劑裡的藥劑注射了進去,楊星墨的身體一抽一挺一僵然後眼睛猛然一睜,然後就又閉上了眼睛,身體上所有動靜都平復了下來。
夏侯青璇看着楊星墨身上的一切動靜都平復了下來後才轉眼看向古谷,古谷抹了一頭上的汗水說道:“墨墨的內傷因爲長年累積打到了了一個極爲恐怖的地步,我們現在也只能幫他減輕與壓制內傷,實在是難以治好,除非……”蔣西秋急忙問:“什麼?”博士嘆了一口氣接過話:“除非回爐重造!”夏侯青璇急急地問道:“克隆器官也不能用?”古谷搖搖頭從冰箱中取出楊星墨十年前留下的克隆器官,這些器官極爲小巧是他爲孩童是留下的:“更何況他的內傷不是一處,而是遍佈全身,要換的話只能全部換掉。”
夏侯青璇一聽這話就知道了,楊星墨的內傷永遠也沒辦法治好了。楊星墨緊閉着雙眼,默默的安靜的舒舒服服的躺在病牀上睡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