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慌忙划動木排,加速前進。終於在十幾分鍾以後,接近了農舍邊上。接近了,五人首先看到了鈴蘭,看到鈴蘭,易水寒和東郭舞放心了不少。起碼當時的兩個夥伴,鈴蘭還活着,想來羅木也自然沒事。但是更近一些,兩人看到了鈴蘭淚流滿面的臉。
五人心裡咯噔一聲,那種不祥的預感更加強烈。木排靠岸,五人跳到了地面上。鈴蘭自然也看到了他們,看到他們,鈴蘭就像看到了自己的至親一樣,跑向五人,邊跑邊放聲大哭。鈴蘭一頭扎進了東郭舞懷裡。因爲上岸以後,東郭舞速度最快,跑在了最前面。
東郭舞抱住鈴蘭,手輕輕的在鈴蘭的背上拍着。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易水寒和李萌也很快的跑了過來,和東郭舞鈴蘭抱在了一起。易水寒有些遲疑的問道:“怎麼就你自己?其他人呢?”聽到易水寒這樣問,鈴蘭哭的更大聲了。
鈴蘭哭的哽咽着:“沒有了,都死了,整個農舍就剩下了我自己。”
易水寒扶着鈴蘭坐了下來:“彆着急,慢慢說,無論什麼事情,你的這兩位哥哥都會替你做主的。”
鈴蘭坐了下來,鎮定了一下自己,開始慢慢講述。易水寒三人走了以後,一開始農舍裡很是欣欣向榮,可是過了不久,就有三個人,逃到了這裡。這三個人也是地球人,據說之前也是一直在流浪。因爲農舍這邊其實很缺健全的人力,所以三人自然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這三個人到達這裡的時候,很是狼狽,身上也是傷痕累累。不過得到了這裡人們的悉心照顧之後,很快的好了起來。三人留了下來,開始幫着這裡的人做一些比較複雜的工作,因爲這些複雜的工作,那些殘疾人很難完成。本來這裡是一片其樂融融的。
但是有一天,三個人突然失蹤了。並且再無音訊。農舍裡的人也是幾
次尋找,都沒找到,只得無奈放棄。三個人失蹤半個月之後,農舍周圍突然出現了喪屍。一開始喪屍的數量並不多,農舍的人足以輕鬆應付。但是隨着時間推移,過來的喪屍越來越多。
慢慢的,農舍裡的人出現了傷亡。一種恐慌的情緒開始在衆人中間彌散。一個夜晚,圍着農莊修建的那排木頭牆突然被扒開了幾根,出現了一個缺口。大批的喪屍蜂擁而入。農舍裡變成了一片地獄。幸虧守衛的羅木發現的早。及時開槍,驚醒了衆人。
易水寒走了以後,農舍裡就只剩下了二十九個人。前幾天又戰死了四個。還剩下二十五人。這二十五個人迅速的武裝了起來,各種輕重火力一齊開火。最終,這批進入的喪屍被清剿乾淨,但是這次作戰,又讓農舍犧牲了九人。
還剩下十六人之後,那跑掉的三個人突然露了面,並且要求農舍裡的人歸順自己,把這個地方讓出來。農舍裡的人當然不肯,於是雙方發生了劇烈的衝突。這次前來的三人,不僅僅是來了三個,身後還跟了一羣人。並且其中還有一個溫柔懷抱的餘孽。
看到那個人之後,農舍裡的人新仇舊恨,一齊涌上心頭,更是不願妥協。於是雙方的鬥爭越來越激烈。這些喪屍,居然都是這些人引來的。這些人退去之後,又引來了大批喪屍,對農舍進行了圍攻。農舍裡的人紛紛戰死。
前天的時候,羅木也被咬了。農舍裡就剩下了鈴蘭自己。昨天,這羣人又出現了,並且要求鈴蘭投降,並且給了鈴蘭一天時間考慮。鈴蘭埋葬了戰友們,想要一個人上前,找到這些人決鬥,易水寒和東郭舞李萌及時的出現了。
看到三人,鈴蘭就好像有了主心骨,精神也振奮了許多。三人沒想到,這次回來,居然看到的是這個情形,都很憤怒。要知道,一年之內,發現自己的朋友都死光了,換了誰,
誰也恐怕免不了憤恨。免不了爲朋友報仇的熱切。
雖然對峙了很多天,但是這羣人在何處落腳,鈴蘭還是一無所知。這就也能看出來,農舍之中,還是缺乏善於戰鬥的人。知己知彼,這是起碼的戰鬥要求。現在的這個任務,就交給了李萌,需要李萌做的,是迅速的搞清楚這些人藏身何處。
李萌嗯了一聲,轉身開始搜索。鈴蘭雖然不能提供準確的方位,但是這些人幾次出現,都是在農舍的東邊,所以李萌開始向着東邊,一路搜索前進。走出了大概二十里地,李萌終於發現了這些人的蹤跡。這是一個茂密的雜木林,這些人就在樹上建立了窩棚。
李萌數了一下,人其實並不是很多,二十來人的樣子。地上還停着一輛很大的卡車,相信就是用來運輸喪屍的。看清楚了情況,李萌沒有妄動,而是悄悄走了回去。把這些情況詳細的告訴了三人。聽到李萌的描述,東郭舞在地上畫出了一個大概的地圖,幾人共同研究了起來。
其實若是偷襲,這些人無疑是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的。李萌的詭異加上易水寒的暗器,就應該能輕鬆結束這場戰鬥。但是幾人並不想讓他們死的這般輕鬆,不讓他們受盡痛苦,似乎就無法告慰自己那些戰死的戰友們。
最後定下來的行動方案,是先摧毀那些樹木,先讓他們摔個七葷八素,然後伺機暗算,只對着軀幹下手,等他們變異以後,再殺他們一次。似乎不這樣,就不足以解恨一樣。趁着夜色,幾個人出發了。目標直指二十里之外的雜木林。
易水寒的火器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易水寒也是沒想到。不過當下,最給力的襲擊,應該是一下子把所有的樹木都炸斷,讓他們沒有應變的時間。易水寒也是這樣做的。他和李萌,最先進入了雜木林,之所以這樣積極,是因爲兩人都覺得對於羅木有所虧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