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易水寒一直提防着,所以當這個物體刺來的時候,易水寒猛地打了一個滾,躲了開去。這東西直接刺在地板上,把木質地板刺出了一個深洞。易水寒回頭看去,只見這個東西,其實是一根舌頭,卻足足有七八米長,此刻一擊不中,又被房頂上的喪屍收回了嘴裡。
跟隨着這根舌頭的軌跡,易水寒向上看去。只見一個喪屍跟壁虎一樣吸附在屋頂上,此刻也正冷冷的看着易水寒。易水寒終於知道自己爲什麼找不到了,因爲從來沒想過喪屍會在屋頂上,所以自己從來也沒向屋頂上張望。所以一直到現在,剛發現這隻喪屍。
屋頂挺高,跟地面足足有三米的距離。易水寒也不說話,伸手掏出一支手槍,向着屋頂上的喪屍打去。手槍易水寒設置了連發,所以一口氣就打光了槍裡的子彈。屋頂上的喪屍卻早已經躲開,落空的子彈打的屋頂上塵土飛揚,一片狼藉。
就在易水寒剛剛打空一個彈夾的時候,喪屍的嘴一張,那條舌頭又向着易水寒刺來。易水寒三步兩步,躲進了桌子底下。舌頭再次落空,卻把桌子上,又穿出了一個透明窟窿。易水寒又跑了出來,在桌子底下,是很吃虧的,因爲根本無法看到對方的行動,只能被動挨打。
鑽出來的易水寒,抄起了一把椅子,暫時就用這個當盾牌了。多少總會有些用處。左手拿着椅子,右手又拔出了另一把手槍。喪屍明顯對於手槍還是有些顧忌的,一時間易水寒和喪屍僵持了起來。兩人誰也不敢輕動,唯恐給了對方可趁之機。
易水寒也不敢輕易開槍了。因爲裝好子彈的手槍就剩下着一支。在這種情況之下,喪屍肯定不會給自己裝填子彈的機會。易水寒慢慢的挪動腳步,企圖走出這個屋子,暫時脫離戰鬥。本來易水寒覺得自己準備的已經很充分。可是剛纔魯莽的打空了一支手槍,已經讓現在的易水寒多少有點被動。易水
寒想充分的準備一下,在進來再次開戰。
易水寒的想法不錯,但是喪屍怎會讓易水寒輕易的脫離戰場?易水寒剛剛挪動兩步,喪屍的舌頭就刺了過來,易水寒慌忙用椅子一擋,直接被這根舌頭穿透了、就在這時,易水寒擡手一槍,這次因爲喪屍的舌頭還在外面,喪屍無法心分二用,所以被易水寒一槍命中。
只是易水寒打中的是喪屍的身體,所以雖然命中,但是並沒有對喪屍造成什麼太大的傷害。只是這次交手,易水寒防守反擊,還是佔了一點小便宜的。此刻的易水寒,其實早就佔據了一些上風。因爲易水寒可進可退,而易水寒一旦走出這個屋子,喪屍就無能爲力了。
所以說,易水寒起碼佔據了幾分主動。現在的他,就是在捉摸,怎樣將這種優勢,轉化爲勝勢。喪屍是不敢和易水寒貼身肉搏的,因爲近距離之下,根本無法閃避易水寒的子彈。近距離之下,根本不容得念頭轉動,子彈已經打上了身體。
所以喪失只能和易水寒遠距離對戰。但是舌頭的速度總是比子彈慢了許多,很難命中敵人並且閃避隨後而來的攻擊。但是這個時候的喪屍明顯已經是有些着急。舌頭連吐,頃刻之間,就把椅子打的是千瘡百孔,支離破碎。再也沒有一點可以當作盾牌的作用。
藉着這個機會,易水寒也是手槍連發。並且終於有一槍擦破了這隻喪屍的腦袋。可惜只是擦破,對於喪屍的影響並不大。易水寒後退兩步,又抄起了一把新的椅子。說句實在話,現在的易水寒也感受到了一絲死亡的陰影。一旦防護不密,被這根舌頭擊中一下,僅僅是舌頭上的喪屍病毒的感染,也會讓易水寒一命嗚呼。所以易水寒更加謹慎。
易水寒其實已經想出了一個辦法。就在上一張椅子被摧毀以後。易水寒右手小心的移動,不想讓喪屍看到自己的右手正在幹什麼。易水寒悄悄的把手槍插
在後腰上,順手拔出了一把匕首。就在這時,紅光一閃,喪屍的舌頭又向着易水寒刺了過來。
這次的易水寒猛然睜大了自己的眼睛。暗器心法運用了出來。舌頭的軌跡在易水寒的眼睛中開始放慢。就在舌頭穿透椅子的時候,易水寒一揮手,手上的匕首刺穿了舌頭,將這根舌頭固定在了椅子背面。隨後易水寒右手連揮,趁着喪屍的舌頭被控制。
刷刷刷刷,四把匕首,已經把喪屍的雙手雙腳釘在了屋頂上。喪屍一動也動不了了。這時候,易水寒又摸出一把匕首,直接刺穿了喪屍的腦袋。幾乎就在剛剛穿透喪屍腦袋的一瞬間,混亂神的提示也響了起來:“殺死二級喪屍一隻,得到技能,飛檐走壁,舌頭噴吐。抗性加一。”
飛檐走壁?易水寒暗暗揣摩,估計就是跟這隻喪屍一樣,可以吸附在牆壁上游走吧。至於舌頭噴吐,就更好理解了,估計是和這隻喪屍一樣,舌頭變的又硬又長。想起又硬又長這四個字,易水寒有些猥瑣的笑了一下。
至於抗性加一是什麼,易水寒並不知道。他當然也不知道,這是這隻喪屍給他的最珍貴的加成了。抗性加一,也就是說,從此以後的二級喪屍以下的喪屍,對易水寒再也沒有了感染能力。抗性加一,足以抵禦這種程度的感染。
易水寒心念一動,舌頭猛然吐了出去。目標是一件櫃子裡的衣服。果不其然,舌頭輕而易舉的穿透了這件衣服,又被易水寒收了回來。易水寒玩心大起,索性走到牆邊,手掌貼住牆壁,開始向上遊走,一口氣爬到了喪屍身邊。
看到這隻喪屍給了自己這麼多好處的份上,易水寒的態度也變得很好。他輕輕的把那幾把匕首拔了下來。喪屍失去了匕首的支撐力,啪嘰一聲掉在地上。易水寒也下了地,打開一扇窗戶,將這隻喪屍扔了出去。從此以後,這棟樓裡只有易水寒自己了,更安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