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彼岸覺得她和錐冰之間的關係已經越來越趨近怪異,她全家都被錐冰養着,她卻覺得心安理得天經地義,而且她詭異的覺得錐冰不養她及她的家人才會不正常。可是她自己又很清晰的爲自己和錐冰之間的關係做了一個劃分,以前是男女朋友,後來分手了,再後來分手了又上牀,所以她和錐冰就是
像親人一樣的
這關係還真是令人相當的糾結,說出去到底誰會信啊人人都以爲她和錐冰是一對,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是錐冰其實也知道,但是錐冰從來都沒將她說分手了的話放在心上
彼岸鬧不清關係發展到現在這個階段究竟是誰的固執、誰的大大咧咧、誰的造成的,反正她覺得,只要錐冰不會離開這個家,她是永遠也不會不管錐冰的,因爲錐冰對她來說,已經成爲了家庭中的一份子。
寬大而柔軟的大牀上,彼岸窩在被子裡側身躺着,如水般清澈的眼眸直直的盯着手中的光腦,她正在光腦中詳細制定着雕琢佑鳴與蒼穹小姑娘的訓練計劃表。忙了許久,想着明天還要去兵營敘職,於是收起光腦,打算早點睡,身後緩緩卻被一具微涼的精壯身體貼了上來。
她回頭,已經習慣了錐冰的這種悄無聲息,剛想問問他和阿直談了些什麼,錐冰的大手就伸進她的銀絲睡裙裡,罩在她的左邊軟團上,揉捏着。
“喂,你當這是你家呢太自然了吧”
彼岸低頭,看着錐冰伸進她睡衣裡的手,有些愕然,有些無語,有些想把這隻爪子拿出來剁掉的衝動。然而錐冰實在是還能更自然一些,翻身從彼岸後面壓上來,另一隻手就開始摸彼岸的小腹,一直往下,有着熟門熟路的回家之感。
彼岸打算抵抗,也是需要打招呼問問彼此願意不願意的,剛想尖叫掙扎,錐冰悶悶的呢喃聲就在她的脖頸後方響起,道:
“寶,我不願意和你分開,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如果你死了,我也和你一起死”
“瞎說什麼呢錐冰你如今說話是越來越沒邊了。”
彼岸愣了一下,掙扎的動作停頓下來,心中因爲錐冰說這樣的話就有些火氣,還不等她反應過來,錐冰就提高了她的銀絲睡裙裙襬,從背後沒有任何前奏的強勢進入她的身體,帶着冰涼的觸感,有着令人痛徹心扉的恐懼,仿若急切的想要感受她的存在那般,緩緩的開始挺動起來。
錐冰在害怕,彼岸很敏感的發覺到了這個令人相當駭人的事實。她被從背後強勢挺入,趴着壓在柔軟舒適的牀上,纖細柔韌的小身子整個都籠罩在錐冰精壯的身體下面,不給外界一絲空隙偷窺她的存在,而錐冰又在與她進行着最親密的身體相連,這是一種心理上最原始的守護姿態。
外面很危險,他不想任何人發現她的存在,所以他把她籠罩在身體下面,誰都發現不了她,除了正在和她的他自己
他的律動越來越快,在他越來越無法控制的粗重喘息聲中,彼岸伸手,想自錐冰身體下面爬出去,纖細柔韌的手指順着錐冰的律動縫隙,剛剛深入燈光裡,錐冰骨節分明的五指便糾纏過來,蓋住她的手指,一邊粗重的喘息,一邊狂亂的喊着:
“別走,哪兒都別去,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的命也給你,你不能把我丟下來,這個世界這麼亂,沒有你,我不知道要去愛誰,從今往後不管你做什麼,我都跟着你,我哪兒也不去,就跟着你走,你死了我也死,你不想我死,就得活下去。”
他的情話,一直都是熱烈而直白的,肉麻兮兮中,總透着那麼一股子掏心掏肺的真摯味,然而今日這番情話,卻讓彼岸覺出一股生死相隨來,她心中一酸,不知道錐冰又是受了什麼刺激,於是在錐冰的身下,任憑錐冰在她的身體裡橫衝直撞,將臉埋在牀單裡悶聲吼道:
“說什麼死不死的,壓力好大,我死了你就死,你是多沒出息啊我肯定會爲了守護而死,你卻是爲了一個女人殉情,還是爲了一個不愛你的女人,傻不傻啊你蠢貨”
“你會愛我,你會比誰都愛我,你離不開我,你現在已經離不開我了,沒有我,你的人生就是苦的,我也離不開你,沒有你,我的人生就是灰色的。”
錐冰凌亂的嘶喊着,突然瘋狂的在彼岸背後狠狠的大力的快速律動起來,力氣大得每一次撞擊都讓彼岸下半身鑽心的疼,她面色蒼白,渾身冒着冷汗,心知怕是錐冰這種衝撞還要持續很久,於是咬牙,也不喊痛,默默開始承受錐冰的這種超越理智的衝撞。
她其實可以喊出來,她喊痛,錐冰自然會知道,可是她偏不,從來都是這麼個性格,即便被傷得體無完膚,她依舊不哼半個字,錐冰也是沒有經驗的,身爲他這樣存在的一個男人,在這種事情上,有着天生的感。
他不會小心翼翼,謹小慎微的觀察着彼岸對這種事的反應,她是他的,他要的時候,她就必須給可能約莫也是知道自己的力氣會傷害到彼岸,可是彼岸不說,他也只能揣測。如果只是揣測,是沒有辦法讓他保持理智的
錐冰的力氣越來越大,身體越來越堅硬冰冷,在彼岸體內律動的越來越急促,一直不停的喘着粗重的氣息,在她背後說着狂亂的情話,衝撞得彼岸下身劇痛無比。
然而,劇痛之間,她纖細柔軟的小身子倏爾就如同一塊柔軟的海面,身體自動開始運行雪魄訣,每承受一次撞擊傷害,便吸收一分錐冰的精氣神,轉化爲自己的力量,絲絲縷縷,沉澱在血脈魂魄裡,準備積少成多,也不知最後會變成什麼。
粗重,狂亂,冰冷,撕心裂肺,宛如野獸一般的吼叫聲中,錐冰終於發泄完畢,伏在彼岸的小身子上,饜足的一言不發,卻是突然覺得不對,翻身坐起,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把一直壓在身下的彼岸翻過來,見她渾身都是無力,面色雪白,渾身如同從水裡撈起來一般,於是急得問道:
“寶,你怎麼了”
“沒事”
彼岸被翻過來,無力的扯了一抹蒼白的笑,黑色髮絲念在臉頰脖頸上,有着觸目驚心的凌亂美,下身疼得都不想說一句話,卻是依舊擡起纖細柔韌的手指,銀絲睡裙的袖子滑落,露出整條凝脂般的手臂,手腕上,銀色的粗獷機甲腕錶憑添了她手腕的纖細。她的指尖輕觸錐冰英俊的臉,無力的安慰道:
“錐冰啊,其實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害怕什麼,可是沒關係啊,我會慢慢變得很強,變得很難死去,變得再也沒有人可以傷害到我一根頭髮絲爲止,我們都不會死,會做一對萬年好嘿嘿”
她難得用那麼細的聲音說話,也難得將這麼柔弱的姿態呈現在他面前,所以錐冰心疼極了,對於這萬年好的說辭,半天也沒有理解,只等他愕然半晌,纔是怒火沖天的反應過來時,彼岸已經暈睡了過去。
陷入冰冷狂躁中的錐冰大oss,突然發現自己的地位在彼岸心目中一降再降,本來是親人加男朋友,後來掉成了親人加保護對象,現在已經淪落成了親人加還是萬年的她想得美
想的很美的彼岸被抱在錐冰的懷裡,經過一晝夜的調息,第二天一大早除了下身火辣辣的作痛着,其餘可以用神清氣爽來形容。這很矛盾,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她不僅僅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還發現自己的內力又提升了些許。
這怪異的現象,被大大咧咧的彼岸歸咎於錐冰的力氣太大,她體內的雪魄訣產生了作用。於是她倒也沒做多想,將自己制定的訓練計劃表交給佑鳴與蒼穹小姑娘,便一個人駕駛懸浮車去了自己的兵營敘述延長假期理由。
爾後需要在兵營辦理一些關於機甲精兵的調動手續,辦完了之後,她就可以去新的地方闡述必須繼續休假的理由,那個時候錐冰對於自己在帝星的研究公司應該能排查出來一個結果了。
帝星現在也是亂象四起,因爲錐冰的鉗制,太陽系兵界對千世的態度模棱兩可,如此,千世大概也知道錐冰已經容不下他,而京星大勢已去,所以早在彼岸與錐冰回太陽系之前,千世便回去了帝星。
在帝星,千劫千世已經開始不停的拉攏整顆帝星的異能者,佑鳴的母親,也就是那個叫麗妃的,本來也只是帝星一顆輔星的公主,勢力並沒有多大,卻因爲佑鳴在彼岸手中,似乎生命安全得到了足夠的保障,也是開始替佑鳴大舉造勢,大有藉着彼岸與錐冰的風頭,一舉上位的意思。
借彼岸的風頭,就是借地球的兵力,借錐冰的風頭,就是借錐冰的財勢與機甲。一時間之間,佑鳴在帝星也漸漸崛起,大有與千劫千世三足鼎立之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