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國家的皇位繼承製度有着它的一些特色:皇帝不是,每一任最多也只有八十年的任期,任期一到,就會成爲大長老;長老會對皇權有着限制作用,它是威斯特除了皇權外另一支強大力量,某些方面來說,甚至皇帝也要聽它的,任職的共有十六人,十五個長老,一個大長老;皇位的繼承,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從威廉十四世這個封號就看的出來;威廉家族只是這十六個家族中的一個,只要是當上皇族的皇帝沒有犯下叛國、賣國等極度嚴重的罪名,不會被剝奪皇族的繼承之權;還有一點,就是皇位的繼承必須是自然人,不能有任何的克隆人、生化人、試管嬰兒、人工受孕……等等科技的手段來製造子嗣,威廉皇族能夠上位,就是原來的皇帝沒有接位的子嗣後用了這些辦法,最後被表現突出的威廉家族族長之子上了位,到現在已經有一千多年了;皇帝的下面還有一個議會,不過這個議會沒有什麼實權,議會只是爲皇帝和長老會服務,完全的根據這兩者的要求來組建…….”韓真問到了威斯特國內上層的情況後,昂滿用那些基本資料中整理出來的東西予以了回答。
“那這樣來看,把齊格勒看護的這麼緊,不允許他隨意的出門,還是爲了他好嘍!”韓真聽完後搖着頭道。
威廉十四世已經有一百七十一歲。要是不考慮用那人工受孕地方法,那這輩子就只有三個兒子了,老大被分封了出去,就是不被分封也會因爲庶出永遠的沒有機會;老二是個反叛者,同樣的不用考慮,那也就只有齊格勒了,雖然還有着五個女兒,但威斯特從來都沒有女皇的說法。就是威廉想同意也得長老會通過才行。
試管、人工、克隆以及生化人等這些人體方面的培育技術,對宇宙現有的科技來說已經不難,就是一級文明的國家,也能夠跌跌撞撞的搞出來,但這跟整容地性質是一樣的,查出一個打擊一個。絕對不會姑息。總的來說,只要是涉及到改造人體、創作生命的這些醫學課題,各國都是小心了又小心。
韓真感慨的是,一個好好的皇位繼承人,現在最大地願望只是想到周邊的星球去痛痛快快的玩一場,也難怪他在圖可連星考拉奇的黑市上大把大把的扔錢呢,都是憋的!
“應該是的,如果齊格勒出了什麼事,威廉十四世在十五年退位,然後就在十六個家族中重新的選擇一個皇族出來。那時就真的是大權旁落了。”昂滿說道,“不過有點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那就是這十六家佔據威斯特大權已經有近十萬年的時間,這段時間中肯定有家族處於風光、低落地時候。然而卻沒有任何的一家因此被其他地家族攻擊過,都是合力的度過難關,就算出現什麼矛盾糾紛也是在長老會地調節下進行協商解決。十萬年,這可不是一個小數字,光是文明升級都有好幾回,要不是它們的團結,肯定不會有現在威斯特的這種局面。”
韓真皺了下眉頭,十萬年的時間都沒有一個家族消亡。也就是說,它們這十六家都是傳承了十萬年的古老家族。這,這確實很難讓人相信,光一個脣亡齒寒的道理還不足以維持這麼久,這麼多年來,就真的沒有一個不孝子?這說法自己是第一個不相信。
韓真和昂滿他們不再討論這個問題了,因爲這問題,就算是把資料庫全部權限等級都拿到,也不可能得到真實的答案。
“明天你把雲米與碎玉果都準備好,在我們回來後就交給齊格勒吧!威廉那老傢伙實在是太沉地住氣了,我要刺激他一下,不然要等到什麼時候去!我甚至都再懷疑,他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帶了這兩樣東西來了!”
“是,主公!”昂滿趕緊的回答。半個多月了,早該拿出來地禮物,主公硬是沒有拖到現在,這實在是有些失禮。
孫靜他們聽到要去看比這些天獵到的動物更厲害好多倍、極度兇狠的動物時,都連連的搖頭,趙叔倒是有些情趣,可被要求單獨行動的甄亞玲拉住,只有朝韓真抱歉的聳聳肩,最後還是韓真和齊格勒兩人乘坐了雲車來到這建造在地下的“動物園”。
這裡的動物決不會出現特別厲害的一類,頂多是研究後發現危險性可控制後纔會帶進來,數量上也絕對的不會多,格瓦要是出了事,沒有人能負的起這個責任。
在這裡搞出一個“動物園”的作用,當然是讓皇室的人見見世面,要知道,兇獸星系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也就隔了一個五級的國家西格,並且在幫助西格抵抗泰戈帝國的攻擊時也屢次的接觸到,瞭解兇獸星系的一些常識,還是有必要的。
小黑小白兩個隨身的小跟班這次放在外面沒有帶上,這次也是來看動物,在未知的情況之下,不想讓它們倆看到。在機器人的護衛下,韓真與齊格勒兩人在透明隔離牆的外面觀看起關押的動物,由這裡的負責人,一名同時身兼生物研究學者的葛蘭辛陪同講解。
一頭捲曲在百多平米的封閉房間中、個頭在三米左右的黝黑大傢伙,正用三角頭上兩隻透紅的眼睛盯着韓真一行人,這兩隻眼都是向外突出來的,起碼有個五六釐米,還能夠連同着伸出的這短柄一同的轉動,那視野就很大了,能達到180,這倒是有些像是螃蟹的眼睛;整個的頭顱,也同樣可以轉動極大的角度,由它三十多釐米柱狀的頸部脊柱支撐;身軀,和韓真見到過的黃蜂有些相似,但它支棱的那八條腿要比黃蜂的比例大的多;四條後腿專門的用來支撐身體,非常的穩定,揚起的四條前腿,摺疊的刀刺狀,內面開鋒,距離身體的那一截還有着密集的鋸齒,這兩截一和,就是一把上好的剪刀。可刺、可削、可拉還可以剪,說明他的攻擊力的確非同尋常,外面
焰虎在它的面前,也許真的不算個什麼。
接下來負責人臨時的要人丟進了一頭活的公牛,讓韓真看到了這東西的兇狠,那四把刀中的後兩把一直護着自己的胸腹,最外面的兩把伸出翻轉,揚起後閃電般的幾揮,第一刀就揮掉了不知發生什麼狀況的公牛的頭,第二刀在公牛身軀還沒有倒地時直接的插在後背上定住,就用一把刀,在不到十秒的時間裡,偌大的一頭公牛就被分割成了碎塊。
“這是蟲系的鐮刀獸,壽命能夠達到五十年,這一頭已經是成年的了,在二十到三十年左右;它的奔跑速度很快,最高時速能夠達到兩百公里,可連續保持五個小時的高速;攻擊的武器就是這四根前肢,已經進化成了我們看到的這鐮刀狀模樣,這鐮刀的材質極硬,小號的激光槍都只能打出凹痕。它們全力發起狂來,兩釐米厚的三級特種鋼都頂不住一擊,它們的鐮刀還可以再生,生長的速度也讓人驚訝的快;鐮刀獸不吞食人與動物的屍體,它們的消化系統與已知的生物完全不同,食物上面很雜,以土壤中含有的礦產爲主食,現今已知道的就有三百多種能被它們食用,比如基本礦中的鐵、鉻、鎢、……等等;鐮刀獸只是兇獸星系中最低等級的星球內地面部隊,擅長集團型攻擊,一次出動最少也有上萬只,是消耗型地兵種。……出動攻擊時,都是成年的公獸,母獸都在後方,初步推斷,它們的社會結構是以母獸爲重,能出動的,都是相當於蟻穴中的兵蟻……智力低下,但極度的服從命令。服從於智商高的高等蟲系獸,……。”
如此厲害的傢伙只是炮灰?這也太誇張了點吧,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慄,幾萬幾十萬只這樣地東西用時速兩百公里的速度衝擊過來,絕對震撼人心,它還好養活啊。與自己已經知道的動物完全就是兩個概念,吃土,這是什麼玩意!
“幾個爪子硬有什麼用,不打爪子專打它的腦袋和軀幹,照樣是一槍一個,一人就能收拾掉一大批!”這些天齊格勒自感槍法得到了飛速的提升,雖然面前的這血腥場面還是讓他有些作嘔,但動物就是動物,哪裡能夠和人相比,怎麼也不願意在這看起來就只能用醜字來形容地怪物前丟了份。
“三殿下。確實只有打它的頭顱才能準確有效的殺死它們,但要是打軀幹。這種鐮刀獸的生命力極爲的強韌,甚至能忍受十幾槍。把軀幹打斷這樣的致命傷害後還進行掙扎攻擊的情況。雖然它只是最普通的一種蟲子,但鋪天蓋地涌過來時,也不是小股部隊能夠對付的!”葛蘭辛也只能小小的奉承一下齊格勒,學者地嚴謹讓他最後還是實話實說了一些。
“葛蘭辛學者,你剛纔說它們集結在一起後,會嚴格的聽從智商較高地蟲系獸的命令,這個智商較高,說地應該不是和鐮刀獸一樣的品種吧?還有那個蟲系。是根據什麼來劃分的呢?”
“靜真閣下,您說的非常正確。鐮刀獸只是最低級的兵種之一,它們的高階也只是個頭更大、速度更快的變異鐮刀獸而已,還是隻能夠算作低等兵,智商上也沒有增長多少,所以一直以來,在大規模鐮刀獸兵團出動時,都會有其他類型的蟲獸來擔任指揮。很難以想像吧,但兇獸星系中就是有着無數顛覆常理地東西存在。蟲系,只是我們在研究兇獸星系中的生物時進行地自我劃分,準確性嘛,很多都值得商酌,也可能很多方面都是錯誤的,畢竟兇獸星系實在是太神秘了點。不過現今宇宙都是沿用的這一套劃分標準,並在不斷的完善中,相信終有一天可以瞭解兇獸星系的真正情況。”葛蘭辛感慨的說道。
“動物園”中的動物是從低到高排列的,又看了幾隻模樣像毀了容的鱷魚、胖揍了一頓的河馬之後,接下來就是看比較高級的了,高級些的兇獸,佔的地方果然要大的多,這和它們的體型是分不開的!
“葛蘭辛學者,你確定這些玻璃能防住它們的攻擊,要是它們衝破了怎麼辦?”韓真用手在透明的牆上敲擊了兩下,不確定的問道。
韓真會這樣問實在是因爲裡面關住的傢伙個頭太大了點,有好幾百米長,上百米高;模樣上特像一個穿山甲,就連蠕動着的重疊狀鱗甲也是那樣的相似;和穿山甲不同的是在他的背部最高的位置有着另一個口子,那就是他的武器噴射口;這種叫做岩漿獸的怪物,相當於星球內的防空炮臺,還是移動着的;它所呆的房間底部,不是之前看到的那些動物所在的、經過特殊處理的地面了,而是用炙熱的岩漿鋪就的一層三十多米深的池子。
“玻璃?!哦靜真閣下,這可不是什麼玻璃,而是用希非特辰礦光聚合而成的隔離罩,絕對能夠保證安全。”
希非特辰礦光聚合?那不就是用在戰艦上對外探測儀器保護的裝置嗎,它的硬度、強度、抗溫抗冷、耐腐蝕性等,都要比自己旗艦的護甲還要強,而它的價錢,更是要強的多!在戰艦內是不能直接的看到外面,都是全息屏轉接的,那在外轉接用的攝像儀器,都要用這半透明的材料來製成防護放在前面擋着,不然的話,這攝像儀器被打壞,那戰艦就成了瞎子了。——半透明,這裡指的是可以從裡面看到外面,從外面來看時,就跟戰艦的護甲是一個模樣,加強了隱秘性。當然,在“動物園”這裡是剛好的反過來。
每艘戰艦隻能用上幾塊很小的防護屏,厚度上可能有個好幾米,但在長寬上,就完全的不能和現在韓真眼前看到的這十多人高,上百米長的誇張貨相比擬了,還是一溜的幾十塊。有錢人啊!韓真不由的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