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他們的想法很是成功,在之前的幾天也成功的矇住了一些人。
當然也有一些膽大的小隊,會派出偵察兵來到島上一探究竟。不過好在莉昂娜和愛麗絲還是全部的狀態,她們和王芝芝聯手保證了那些偵察兵的有來無回。
在幾個小隊都損失了偵察兵後,李德這個島上就沒有了來訪的客人。當然,暗中觀察這個島的人不在少數,而且大多數人都認出了美麗的王芝芝女兵小隊和戰神小隊的胖子。
顯然,作爲隊長的李德遠沒有胖子馬龍那麼出名。畢竟胖子的身形特點明顯,而且行事高調。
在高處的監控飛機內,馮詠志將軍很是興致勃勃的看着一個個監視器上的畫面。他和鄧文濱將軍輪流負責每天監督,保證那些退出的士兵第一時間得到救援。畢竟每一名特種兵都是新華國的財富,需要他們用心的去維護。
而現在剩下的小隊只有十個了。這也是真正的前十的對決。當然還有幾個零散不全的小隊在,但是顯然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祝成文就是這樣一個小隊的隊員。他們小隊在一個晚上被勤奇希的小隊襲擊,包括隊長在內的六名隊員都被打暈,還被拿了身份牌。而那時候的他剛好去到另外一個島上做偵查,結果幸運的躲過了這一次全軍覆沒的襲擊。
不過他的運氣也好不到哪裡去。在一次渡海的時候,他遇到了另外一名特種兵,結果二人在海中戰鬥了一場。雖然最終的勝利者是他,因爲他搶先按下了對手的求救手環,但也讓他失去了他的武器和食物儲備。
沒有實物還可以找,但是沒有武器就很難在和別的特種兵競爭了。但是祝成文並沒有放棄,他是他們小隊的獨苗了,而他生存的時間越長,就越有可能得到更高的分數和排名。
於是他開始了傳說中的原始人的活動,在海邊撿石頭。磨成石器。一個晚上加一個白天的努力,他終於擁有了第一把自己製造的石斧。
雖然石斧粗糙,但是祝成文很是滿意自己的作品。至少用來砍樹還是比他用手來掰斷樹幹來的方便。
不過,作爲四階天行者,祝成文沒有想過自己的生存會成爲問題。直到他意識到,原來天行者也會食物中毒。
時間已經來到了荒島求生的第八天。在連續吃了一週的生海鮮之後,身體再強壯的天行者也會出現一些胃酸或腹瀉的情況。雖然德萊賽星的海水沒有什麼污染。至少這樣的飲食習慣是他們都不習慣的。
祝成文在樹林中蹲了很久,才感覺腹中的翻滾平靜了下來。當他找來一些樹葉準備擦拭的時候。一種不好的預感突然襲上心頭。
“我靠!”一個聲音從祝成文的側後方傳來,“臭死了!難得遇到一個活人,還在幹這個!”
“硬漢,你上。”
“爲什麼是我?這樣的角色還用得着我來對付?”
“我是隊長,我命令你上!”
“臭死了,我不去!”
祝成文已經被發現,但是很顯然因爲現在這個情況特殊,對方沒有立即下手的打算。但是居然沒有隱藏就這樣暴露出自己,顯然是有着非常的自信才能做到。
祝成文蹲在地上。看着叢樹林深處捏着鼻子走出來的四人,居然是鄒德元小隊的鄒德元和另外三個隊員。
這三個隊員在新華國軍部內也很有名。準確的說鄒德元小隊的每一個人都十分的有名。
這三人分別被稱爲硬漢,酒瓶和飛虎。硬漢是一個肌肉男,個頭接近兩米,但是平時行事很低調,在鄒德元小隊裡面也是不怎麼凸顯,但是他戰鬥的時候。卻是一個標準的硬漢形象。
酒瓶就是一個酒鬼,臉上永遠都掛在黑眼圈和酒糟鼻,是一個十分嚴肅的人,也是鄒德元小隊的火控,平時戰鬥任務中負責全隊的火力輸出配置和戰鬥補給工作。他負責每一個人的彈藥補給,往往都是揹着一個大的背囊。然而你要以爲裡面裝的都是彈夾和手雷。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因爲不止一兩個人看到酒甌從那背囊中拿出一瓶瓶的白酒。
至於飛虎,則是鄒德元小隊的真正偵察兵。不論是在叢林中還是城市裡,他都能上天入地,是一個攀爬達人。他最爲擅長的就是將原力擊中在指尖,然後在原本不可能的表面攀爬。
三人跟着鄒德元,顯然是正在清理周圍島嶼的。現在很多的小隊都有了固定的領地。他們佔據一個小島,然後派出偵察兵在周圍的島嶼搜尋,食物、競爭對手或者任何有用的東西。
對於鄒德元四人來說,祝成文只不過是一道小菜。他們也是擴大了搜索範圍後才找到第一個目標。隨着一個個特種兵小隊的退出,能夠遇得上人才是真有運氣。
當然,祝成文可不想要這樣的運氣。
“好了,也不多說了。這裡讓我覺得不舒服。”飛虎說道,顯然他是想要出手來結束這一切了。
此時的祝成文心中卻是腹誹,“你們就不能等我擦完屁股麼?”
飛虎沒有要等的意思,他三步並作兩步上前,眼看就要來到祝成文身前,突然變數發生了。
一塊石頭從天而降,不偏不倚的正好砸中了祝成文剛剛排出體外的“黃金”。
瞬間,“糞發塗牆”這個詞得到了正確的解釋,連飛虎都是被嚇到,前進的身形迅速後退。
而祝成文則是狼狽不堪,身上滿是污穢物。
“誰!”鄒德元很是氣憤的大神喝道。他之所以示意飛虎立刻動手,就是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卻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祝成文的狀況,已經沒有人想要去碰他了,更別說那上面還沾了不明物體的身份牌。就算有人告訴鄒德元四人那是泥巴,也不會有人相信。
而祝成文很是尷尬的保持着半蹲的馬步狀態,他也是很奇怪剛剛發生了什麼,只不過他知道有人救了他一命,卻用了最噁心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