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堅剛剛揚起雙手,劉星的嘴角就不由的流露出一絲譏笑。】
修真者能夠調運靈氣,發出威力強大的靈氣攻擊,這是凡人無論如何都及不上的。可是,要比較身體素質的話,就算是修真者,又如何能夠與劉星相比?
石中堅揚起雙手,等於在近身的情況下中門大開,劉星還用得着講客氣?當即伸右掌向前一探,疾如閃電的擊穿了石中堅的胸膛。
沒有靈氣護體,石中堅的身體不過是血肉之軀,在劉星的怪力之下,和豆腐渣也差不了多少。
劉星的右手擊入石中堅的胸膛後,立刻向前一探,抓住了石中堅那顆還在緩緩跳動的心臟。
沒有半絲猶豫,劉星手指上一用勁,立刻將石中堅的心臟硬生生的捏爆。
石中堅的雙目猛然一下瞪的滾圓,喉頭上下滾動,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其面容之扭曲,簡直就像將五官都擠成了一團,那裡還有半分人的模樣?
石中堅,一個堂堂的辟穀中期修真者,怎麼都不可能想到,自己居然會如此輕易的死在一個凡人手裡。
一舉擊殺石中堅,劉星臉上的神情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他空閒的左手在石中堅懷裡掏摸了一下,將藏有赤雲劍的鐵盒拿在手中,這才右手一震,將石中堅的屍體遠遠甩開。
胸膛被掏出一個血洞的石中堅,在劉星收回右手後,一股血柱立刻激射而出,在空中顯的是那麼刺眼。】至於他的屍體,就像是一隻破麻袋般的被摔在地上,和死狗也差不了多少。
繼蒙山五醜的老大之後,這已是劉星親手幹掉的第二個修真者了。
如果說劉星殺掉蒙山五醜的老大,主要靠的還是陸玄青,那麼擊殺石中堅,就純是他自己的實力了。
其實真要說起來,石中堅有着辟穀中期的修爲,其實力應該和劉星在伯仲之間,絕不至於被劉星如此輕易的擊殺。
問題就出在石中堅心志不堅,在心神大亂之下,他連三成的實力都發揮不出來,輕易的就被劉星和張賽這兩個凡人近了身。
像這樣的近身肉搏,等於石中堅以己之短,攻敵之長,飲狠當場也就怨不得旁人了。
劉星殺人殺的少,但宰殺過的猛獸卻是數以千計,眼前的場面雖然血腥,對他來說卻只是小兒科。
只見劉星毫不在乎的甩了甩右手,將手上沾染的一些血珠甩掉,然後指着石中堅的屍體向張賽道:“你看,這修真者被幹掉之後,留下的依然只是一副臭皮囊,有什麼了不起的?”
眼見劉星舉手滅掉石中堅,張賽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敬意,恭聲道:“能夠滅掉這個修真者,那是因爲前輩實力超羣。換了是我張賽,還是隻有送死的份。”
“前輩?”聽到張賽如此稱呼自己,劉星忍不住笑笑道:“我年紀輕輕,這兩個字可不敢當。我叫劉星,張大哥如果不見外的話,叫我劉兄弟就行。”
張賽搖搖頭道:“前輩實力超凡,張某不敢和前輩平輩論交,至於這大哥、兄弟之類的稱呼,實在是折殺張某,萬萬使不得。”
劉星笑道:“張大哥也不用妄自菲薄,你一拳擊碎這石中堅的下巴,這份功力同樣超凡脫俗。說句實話,我和張大哥一見如故,這纔想以兄弟相稱,沒想到張大哥卻是如此婆婆媽媽。”
張賽一愣,但隨即展顏笑道:“既然如此,那張某也就不客套了,今日多謝劉兄弟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兄弟你身手超卓,愚兄定會被那石中堅殺了滅口。”
劉星拋了拋手中的鐵盒,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石中堅爲了赤雲劍,有什麼不敢做?凡人的性命,在他這種人眼中,根本不算什麼。”
張賽沉默了片刻,然後纔開口道:“劉兄弟,今日你爲了助我,殺了這石中堅,但同時也得罪了凝冰谷。雖然你身手高明,但這麼一個修真大派也是得罪不起的,只怕將來麻煩不少。”
劉星道:“我是閒雲野鶴,凝冰谷想找我的麻煩,也不是那麼容易。真正麻煩的,倒是張大哥你。這石中堅在棲梧城附近出事,凝冰谷遲早要找到這裡來,要想擺脫干係,可並不容易。”
張賽道:“反正我這條命是撿來的,也不怕凝冰谷拿去。兄弟你放心,就算凝冰谷找到張某頭上,我也不會將兄弟供出,一切由我獨力承擔。”
劉星笑笑道:“我自然是信任張大哥。不過嗎,這石中堅死在棲梧城的事,不僅用不着隱瞞,還要大大的宣揚一番。”
張賽一愣,忍不住問道:“大大的宣揚一番?”
劉星點點頭,含笑不語,只是將手中的鐵盒又拋了拋。
張賽心中思如電轉,猛的明白過來,喜道:“你是說,嫁禍給一個莫須有的人物?”
劉星笑道:“這個自然。像赤雲劍這樣的寶物,誰不想要?這石中堅的本事稀鬆平常,也想妄圖染指這件寶物,自然是白白送了性命。”
張賽鼓掌笑道:“看來這石中堅的屍體,張某還要好好保存了。萬一有人問起,張某也只好活靈活現的照‘實’說,如何有一個黑衣蒙面人突然竄出,一出手就擊破了這石中堅的護身光罩,碎心奪寶之後悄然遠遁。像我這樣的凡夫俗子,除了看得目瞪口呆外,還能有什麼辦法?”
說到這裡,劉星和張賽相視一笑。
但就在此時,黑暗中突然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兩個小娃娃好手段啊,不過你們以爲凝冰谷的那幫呆子,真的會蠢到去找那莫須有的黑衣蒙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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