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亞倫他打算在接下來,對於自己眼前的事情做出一個進一步的處理的時候。
一個不期而至的意外,終於呈現在了他的面前,讓他開始用的一種非常嚴肅而且認真的姿態對待着眼前的這個女人。
本來在這件事情一開始發生之前,他只不過是想要通過星港來了解到,聯邦艦隊究竟到了一個什麼地方。
不過當他試圖開始做出這樣的一個行動計劃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少了一份保密鑰匙。
那是一個並不起眼的隨身攜帶的U盤,在那個U盤裡面所儲存的計算陣列,是能夠對密碼進行破解的唯一的方法。
如果想要使用一些比較暴力的手段,直接進行解決的話,這也並非是不可能。
那勢必會讓一些信息變成爲破損的狀態,徹底的進入到了不可修復,也無法讀取的狀況當中。
這是個划不來的情況,所以他倒是更希望採用一種,比較溫和的手段來解決眼前所發生的問題。
因此也就是在面對着眼前所發生的這件事情的時候,隨着監控錄像已經非常明顯地指出了事情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做的。
她就將那份保密U盤帶在了自己的身上,那麼亞倫覺得,自己是有必要來親自跟他談一下接下來的狀況了。
這是在亞倫的私人休息室當中,而不是在一個監獄當中。
咖啡冒着淡淡的白氣,亞倫喜歡將自己房間的溫度調節到一個比較低的溫度當中,這樣他可以很好的保持自己的冷靜。
對於眼前這個穿的衣衫比較單薄的女人來說,房間的冷氣似乎開的有些太足了。
亞倫他敏銳的看到了她所做出來的這些小動作的細節上的改變。
“太冷了嗎?”作爲一個紳士,他先是這樣的,說出了這樣的一句非常禮貌的話。
女人果斷的搖了搖頭,然後根本對我沒有表達任何的態度。
亞倫於是歪過了頭,用着一種審視的目光上下的打量了一番。
“非常有意思,所以那份密碼鎖就是在你的手中,對不對?”他的語氣非常的平淡。
然而,在面對着亞倫所提出來的問題的時候,他卻表現出一種非常肯定的態度,做出了自己的迴應。
“我是不會把你想要的東西給你的,那個密碼鎖,你是不可能拿到的。”
他的態度表現出的如此的堅決,亞倫事實上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情況可能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過就是在面對着這樣的一個事情的時候,亞倫還是覺得,對方在面對着這件事情時,在處理問題上有些過激了。
“我們並不是敵人,你沒有必要用這種簡介的態度來對付我。”
而這個女人卻用自己非常冰冷的目光瞪了亞倫一眼。
他就用着一種質問的口氣詢問的口氣,詢問着亞倫說道。
“你覺得我跟你難道還不是敵人嗎?非法掠奪聯邦重要的軍事設施,並綁架所有的人員作爲人質,我們之間的立場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非常的鮮明瞭。”
“閣下,您最好還是收起自己的僞善吧,這對我沒用的。”
姿態已經表現的非常的明顯,亞倫只能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氣。
對方所呈現出來的姿態,只是想要告訴自己,這件事情上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的能夠談判的可能性了。
亞倫雙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身前,他不想跟眼前的這個女人談任何的利益條件。
現在這些跟利益有關的東西,是完全沒有辦法說動對方在這件事情上,對於事情的一個態度的轉變的。
在這種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最終亞倫,他開始修正了自己對於這件事情的態度。
如果沒有辦法和一個人從利益的角度對於事情進行解釋清楚,那麼也就只剩下了唯一的一個辦法,那就是用真理說服對方。
亞倫,一般不太喜歡使用比較暴力的真理去說服對方,所以他總是喜歡採用比較和平的利益交換手段。
可是在現在這樣的一個狀況下,他已經變得沒得選擇了。
“你以爲,我是來跟你做一個利益的交換,或者說直接說,是來做買賣的嗎?我想在這件事情上你想錯了。”
亞倫放鬆了自己,然後靠在了背後的椅子上,然後打了一個響指。
在這個女人面前的桌子上彈出了一個屏幕,在金屬籠罩和全封閉的包裹下,一隻巢蟲領主在機械的操作之下,正在被一點點的解剖。
雖然他的身體已經快要被徹底的分解了,但是卻仍然能夠維持着自己的生命和正常的存活。
生命監測的儀器正在非常密切的關係着她血管當中的血液的流動,他的所有的,在面對着這些狀況的反應。
金屬刀片切割開血肉最薄弱的地方,沒有一絲一毫的墨綠色的鮮血流淌出來。
機器正在完整的摘取着這支巢蟲領主的生殖器官,這一幕看上去顯得是那樣的噁心,而且又觸目驚心,讓一個生物所有的內臟暴露在目視之下。
當這項作業在完成之後,這支巢蟲領主發出了自己猶如悲鳴一樣的慘叫但是隨即食物就被送到了他的嘴巴當中。
憑藉着強大的生命力,他的身體又再一次地生長出新的組織的器官。
亞倫正在進行着自己對於異蟲的研究。
而在這隻巢蟲領主的腳底下有着一千枚核彈,只要它有着任何一丁點兒的改變,會隨時把它炸的連渣都不剩。
“你覺得我所採用的這樣的手段殘忍嗎?”
給眼前的這個女人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之後,亞倫提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如果說這是對付一個活着的生物來進行這樣的實驗,毫無疑問,這是非常殘忍的手段。”
看到眼前所發生的這樣的一幕,臉色都變得非常難看的她,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又換了一個考慮的方法解釋的說道。
“但是這些蟲子,他們動輒屠戮一整個星球數百億的人口,早就已經是人類的敵人。”
“作爲怪物,它們被怎麼針對都不過分。”
然後她抿了抿自己的嘴脣,好奇的用着自己的目光看着亞倫,詢問着說道。
“你讓我看到這些究竟是什麼意思?你想要告訴我或者說你想暗示我什麼事情?”
她用這種非常直接了當,沒有任何掩飾的姿態,對亞倫提出了這樣的一個對於事情的關切的詢問。
面對着眼前所發生的事件事情的時候,亞倫揚起了自己的嘴角,非常確信這是對方所說的一個完全符合常理的事情。
然後他就再度打響了手指,讓這樣的殘忍的一幕從他們面前消失。
當這些所有的情況都已經變得不再重要之後,亞倫雙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身前,用着一種非常嚴肅的姿態面對着她。
“這就是你對於事情的看法不是嗎?只要站在了自己的立場當中,就絕對不會改變,無論事情的行爲究竟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爲自己所站立的立場進行自己的辯護,哪怕這樣的行爲是一個沒有任何壞處的行爲,對吧?”
亞倫的話語當中似乎透露着某種不得不面對的東西。
然後,不等對方做出自己的反應,亞倫又緊接着做着自己壓迫性的詢問說道。
“所以最終你所站立的立場,其實根本不在乎我所做的行爲究竟是不是對的,或者說究竟是不是錯的,只要我所做的行爲對於聯邦不利。”
“那麼這樣的行爲就是錯的,從而否定我的所有的行動都是錯的,對不對?”
……
有些冰冷的房間陷入到了一段漫長而又詭異的沉默,最終這個女人,她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我不管你說什麼事情,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把這樣的鑰匙交給你。”
最終,她用的這種非常確信的姿態,咬緊了自己的嘴角,相信這件事情是自己必須要做的。
亞倫非常喜歡這樣的人,他很喜歡擁有這種非常偏激的,而且對於自己立場絕對捍衛的人。
不過對方真正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和自己的理智之前,她所接受到的消息在這個時候已經夠多了。
他不是一個喜歡說太多廢話的人,他竟然做出了之前的那樣的一個行動,必然是有着一個自己的目的,那就是給她心中植入下這樣的一個暗示。
忠誠這樣的事,不論自己的立場的所作所爲究竟是正確還是壞事。
他只需要做出自己的一個唯一的反應,那就是絕對的捍衛着自己的立場和絕對捍衛自己對於事情的一個確認心就可以了。
“我不會強迫你把鑰匙交給我的,你會自願交給我的。”
亞倫微笑着搖頭,在這個時候,杯子裡面的咖啡已經變得非常的冰涼。
改變一個人的三觀,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亞倫很喜歡在接受別人三觀的基礎上,讓別人來改變一下某些生理層面的東西。
他按下了按鈕,讓兩個只護衛走了進來。
“送這位小姐回去,我相信很快你就會改變對於這件事情的一個看法的。”
不知爲何,她突然在自己的心中感覺到了一種非常強烈的不安,但是卻沒有辦法改變自己目前的處境。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以及是個男人,他眼神當中所暴露出來的那種冷漠而且毫無人性的目光,讓她感覺到了非常強烈的不安。
“你想要做什麼?!”
她站起來着一種近乎於質問的口氣詢問着亞倫。
而亞倫則是淡淡地微笑着說道。
“我不喜歡摧毀別人的三觀,因爲那會讓別人變成一個瘋子,但是你所站立的立場讓我感覺到非常的困擾。”
“所以我覺的使用一些物理的手段,來改變一下你記憶當中某些對於忠誠的定義,或許這是一個很好的能夠解決我們之間所有的問題。”
“這不會很痛苦的,我只不過是想要解決一些,你覺得難道這不好嗎?”
面對亞倫他在這個時候所做出來的解釋,在一瞬間這個女人就想明白了,亞倫所採取的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行動了。
他這是要給自己洗腦。徹底的抹除掉自己對於聯邦的忠誠,然後取而代之的,是替換對於他本人的忠誠。
這就是他所說的某種在物理上的來改變眼前這件事的行爲。
在能夠大規模的量產克隆人的時代,記憶這種東西也只不過是一個可以被隨時都能夠進行修改的東西。
問題只是在於科技的程度,究竟會不會給人在對於記憶進行修改的時候,造成某些不必要的痛苦。
而那些關於立場,關於名詞的解釋,只是需要一個非常簡單的替換就可以了。
亞倫之前所做出來的那一系列的,對於真相的解釋和自己的暗示,就是爲了給她心中植入這樣的一個非常清楚的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在睡以覺之後,你不會在此心中有着任何的愧疚,也不會有任何的想法,你會乖乖的把密碼鑰匙給我,然後,對於我絕對忠誠,甚至還可能愛上我。”
這樣說着,亞倫,他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這杯咖啡。
“你根本不是人類,你是個怪物,你根本毫無人性。”
這聽上去彷彿像是咒罵,但亞倫他卻在自己的心中感覺到這彷彿像是對自己的讚美。
“只有怪物,才能殺死怪物,只有我這樣的怪物在承擔了你們所有的罪孽之後,或許才能拯救其他所有的人,他們所擁有的惡毒。”
背對這個女人,亞倫看着遠方的星空,最終將咖啡一飲而盡。
而這些洗腦手術很快,也用這一種非常成功的姿態,就成現在的亞倫的面前。
這個女人她再一次站在亞倫的面前的時候,並非像是其他的被抹除,或者說修改了記憶的士兵,眼神當中只剩下了狂暴的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