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12歲的女孩,有着一頭燦爛而又耀眼的金髮,碧藍色的眼瞳就像是森林環繞中那璀璨的湖水。
任何一個在看見過這個小女孩兒的人,都會下意識地意識到,或許對方應該穿着公主的潔白長裙,行走在空曠的宮殿當中,而侍女只能遠遠的跟隨其後。
她的手中應該握着剛剛被摘下來的花朵,而不是那冰冷而又堅硬的金屬。
無論在意眼前所面對的究竟是何種邪惡,他那碧藍色的眼瞳都應該透露出一種冷靜而且沉着的對於問題的堅毅。
她應該生來就是一個公主,手指更是不可能沾染任何的鮮血。
然而那隻不過是存在於人們心中,對於問題所抱有的狂妄而又荒謬的幻想。
他們都已經被欺騙了!
即便是擁有純美麗的皮囊,這也不能夠改變他的所作所爲和他的身份。
此刻,作爲這支特殊行動小隊的隊長,他已經在開始部署着自己所應該行動的確切的事情之前,率先清理了周圍的所有的房間。
那些無辜人的屍體,他們就躺在房間裡,但是少女不爲所動。
眼前所面對的一切,當人們的荒誕的認爲,自己應該看到那個來世更美好的一幕的時候。
少女,她卻的確手中摘着剛剛採下的鮮花。
不過她的那朵鮮花,卻是由人類的鮮血所染紅的,那是人命的芬芳!
周圍的特種作戰部隊的士兵包圍了眼前的目標建築少女坐在旁邊的一棟屋子的窗戶邊上,慢慢的端起手中的咖啡。
屋子的主人,它們的屍體此刻還不可置信的瞪大着自己的眼睛,倒在了金屬的地板上。
狀況如果再去有着任何其他別的對於問題的更多的準備,或者說懷疑,這都變成沒有好需要特別被人們所思考的必要。
時間就是在此刻,正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事情要比想象當中,在面對着事情的時候,會有着更加簡單,而且是更加有效地對於問題的一種清楚的認識。
她戴着耳機,眼前的地圖上,那些隊員已經進入到了他們預期包圍和進攻的正確陣型中。
咖啡的濃香衝散了那瀰漫在房間中的鮮血的氣味兒,少女將眼前的慈悲端在了自己的脣邊。
“長官,已經部署完畢,請求突入。”
通訊頻道的當中士兵最後如此的說着。
現在是時候動手的機會了,他們已經清理了所有可能會存在的問題。
最後將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少女放下了手中的陶瓷杯子,微笑着揚起的嘴角,允許了對方的行動。
突然間一聲。讓所有的人都意想不到的爆炸聲響在小鎮當中發生,沙塵暴此刻依然還籠罩着整個基地。
趴在房頂上的那個傢伙,他死死地抓住手邊的金屬固定板。
他感覺到了,有人直接用着火箭彈炸開了自己房間的大門。
金屬所傳來的可怕的顫抖,好像,整個金屬的屋子都在這一次的炮轟當中,看起來似乎像是馬上要解體了一樣。
“見鬼!這些混蛋,他們到底想要幹嘛?!”
他大聲地咆哮着,如此說,但是卻不敢在此刻跳出來。
而特種作戰的隊員一涌而入,衝入到了房間當中。
沉默中沒有任何的警告,只有他們金屬的外骨骼裝甲,敲打在金屬上發出來的清脆的聲音。
隨着那被炸開破洞的大門。
外面的風沙,一同衝進到了原本還算得上是勉強幹淨的房間裡。
這些特殊士兵,他們衝進房間裡,四下尋找着任何有着熱源反應的人類。
而趴在屋頂上,幾乎算得上是極其幸運的逃過這次圍捕的那個傢伙他非常冷靜地鬆開了自己的手,直接就從屋頂上跳了下來,然後解開了自己的安全所在,沙塵暴中,向着那更深處走去。
現在不是去找這些傢伙他們麻煩的時候,對方敢這樣肆無忌憚的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看起來那一身打扮也相當的不妙。
肯定是自己所傳回來的那些新聞,還有那些消息,得罪了某個自己所完全不認識的大人物。
面對着這樣的狀況,如果選擇跳下來去找他們麻煩,這種行爲跟白癡沒什麼區別。
當它消失在了那風沙之中,最後回頭看了一眼自己所有的積蓄。
隨後就再也沒有任何留戀的在此刻離開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士兵在控制了所有的出入口,房間裡沒有找到任何的蹤跡,也沒有發現任何的密室。
他們尋找的目標就這樣,本來應該在房間的時候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而看着擺放在房間裡的東西,對方似乎像是離開的非常的匆忙,就像是發現了,他們在此刻找了過來,就匆匆的離開。
這次行動不知道爲何,又究竟是遭遇到了何種情況,居然事情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失敗。
看着眼前所面對的空曠的一切。
“長官,那個傢伙跑了。”
行動的副官,面對着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知道自己必須要在此刻說出這樣的現實。
少女雙手支撐着桌子,直接站了起來,她聽着這樣的答案,顯然很不滿意。
即便是微微皺起來的眉頭,那看起來似乎也像是很漂亮。
然而她下一秒就伸手拿向了自己擺在桌子上的挺機槍,做出了自己的追問,詢問着說。
“你們確定沒有做出任何錯誤的事情嘛?”
仍然還站在目標家中的副官環顧了一眼四周,停頓了片刻之後,他開始有些明確的說道。
“我想我現在唯一做出的錯誤的事情,就是現在沒有把這裡徹底摧毀。”
少女帶上了自己的戰術頭盔離開了房間。
“既然知道自己該做什麼,那麼就動手吧。”
即便是失敗了,也絕對不能夠留下任何的痕跡,而掩蓋痕跡最好的方法就是將這一切僞裝成一場意外的爆炸。
就在這殖民星球,就是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當最後所有的人都被逐一清理掉之後,準時特種作戰小隊離開了這個地方,然後啓動了核反應堆。
可怕的沙塵暴當中,突然大地傳來了震動,隨後就是一朵蘑菇雲撕裂了所有的氣流,強大的衝擊波,讓周圍一切的狂風全部退散。
只能看到的只有那翻涌到天空當中四散的蘑菇雲,還有輻射。
憑藉着自己那隻動力裝甲已經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沙塵暴地區艱難的走了一段時間的那個男人,他扭過頭看向了自己深厚的核爆。
那一瞬間,他就立馬趴在地上,隨後強大的氣流,沿着地平線從遠方直接在他的身上衝刷而過。
但這只不過是第一波的衝擊而已!他低着頭,儘可能的從自己的動力裝甲零件裡,找出一些能夠有用的東西,然後狠狠地嵌入到了旁邊的巨石縫隙當中。
而隨着第二部波氣流席捲而過,動力裝甲裡面的一切面板數據都在報警。
似乎有什麼東西不停地在那金屬的外部裝甲上不停地敲打,亂七八糟,似乎什麼都有!
也就是在這第二波的衝擊波到來之後,他就立刻從這狂風當中艱難的爬起來,繼續向着自己的方向逃了過去。
……
停在小鎮不遠處的一艘運輸着這支小隊的飛船,他們的支架牢牢地固定在大地上。
小隊返回到了飛船裡面,躲避者核爆的衝擊。
但這件事情並非是他們隨便炸一個小鎮就能夠草率解決的,如果那個傢伙沒有死掉的話,這個事情最終的結果可能會變成什麼,沒有人能夠想到。
“那個傢伙他是匆忙的逃走,這個小鎮上沒有任何能夠幫他快速移動的交通工具,所以在動力裝甲行動的範圍之內,展開地毯式搜索,我們一定要找到他。”
駕駛員聽到了這樣的命令,他沒有反駁,但是卻也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刺客核爆地衝擊依然還在飛行器外面肆虐。
那臉上原本即便是保持着自己的冷漠,也似乎看起來像是帶有着淡淡微笑的少女,她忽然在此刻面孔變得極其嚴肅着,扭過了頭,看向了坐在駕駛座的旁邊的那個駕駛員。
“你在幹什麼呢?沒有聽到我的命令嗎?”
駕駛員愣住了,他看向了窗外,然後又扭頭看向了身後的這個少女。有些不解地說道。
“可是核爆的衝擊氣浪還沒有散去,我們現在就升空的話,可能會有危險。”
換做任何一個理智的駕駛員,他們在學習的戰術手冊中都很清楚的知道。
發生在自己眼前所看到的那是什麼樣的事情,而且這核爆的衝擊當中,擅自駕駛飛行器與那呼吸和自殺沒什麼區別。
“我又沒有要求你開到核爆中心位置,你能明白地毯式搜索的意思是什麼嗎?”
在這樣的一番,進一步的對於事情的命令表述清楚的情況下。
那個駕駛員,他對視上了這個少女冰冷的碧藍色的眼瞳,那一瞬間,他知道了自己不應該繼續坐在座位上,對方會不會在下一秒拔出自己手中的武器,這是未知數,但是他不想去嘗試試探對方。
“我明白了。”
非常理智地做出了自己的回答之後,他就立刻的戴上了耳機,迅速地啓動了飛船的引擎,然後開始了地毯式的搜索。
……
就是在這核爆所發生之後沒有過了多久,一個並不起眼的,由巨大的石塊兒所堆積起來的一處,看起來好像是沒什麼問題的小丘。
艱難的,穿着自己的動力裝下幾乎快要耗盡了最後一絲儲備能源的他倒在了這亂石所堆砌的地方。
在呼吸設備領域好像混入了某些不乾淨的東西,而且輻射就快要覆蓋的時候,他伸出手在沙地上摸索着。
應該就在這裡纔對那不可能會在什麼其他別的地方,就在這個地方!
他的手指摸索着,最終就是在石頭的縫隙裡,突然間找到了一個非常貼合他機械手的我爸,在那一瞬間,他立刻猛地一拉。
在風沙當中被沙塵所掩埋的地面,傳來似乎像是液壓起重機的聲響,隨後地面隆起一個方形的金屬格子。
耗盡了最後的儲備能源的動力裝甲啊,簡直就是行動的障礙,但是想要在這沙塵暴當中活下去,他卻必須要拖着身上的這身沉重的裝備,然後走進去。
舒娜早已爛熟於心的密碼打開大門,他躺進去,隨後這個金屬的格子又再次地落回到地面之下。
這艘曾經被拿來經常作爲走私的隱形飛船,此刻內部經過了改裝,有着一套完備的維生系統,而當他搭乘着這個進入到飛船內部的電梯下來之後,第一時間就脫掉了自己的外骨骼裝甲,艱難地走進來,然後啓動了所有的能源。
而在此刻,飛船裡的休眠倉里正躺着一個看起來正在城市的男人,他的腦電波接入到了被虛擬所架構的世界裡。
看着面板,對方已經成事了,至少得有兩年。
這個傢伙來到了休眠倉旁邊看了看時間,隨後也就沒有了任何其他別的更多的說辭,就直接點一下了強行激活按鈕,中斷的對方在虛構世界的幻想旅行。
大概就是在半個小時之後,被突然中斷了自己的異世界冒險之旅。
這個被強行喚醒的傢伙,他從休眠倉中站起來,擦乾淨自己弄上的那些營養液,然後看着穿好太空航行的衣服,坐在駕駛位置的同伴。
“你他媽是在搞什麼鬼?!我不是告訴你,如果沒有問題,十年之後再叫醒我嗎?”
一邊搖着頭如此否定着,一邊也就是在面對着這件事情的時候,他也習慣了,接受這沒得選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