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景曦爆掉的東西的價值,雲瑞君心裡感慨萬千,世家嫡子就是嫡子,儘管是不受寵的嫡子,幾百萬的東西說不要就不要,平常人哪有這個財力。
不過總歸對自己有好處,他身上沒有錢,也不敢趁英雄,景曦的恩情等以後再還。
時間緊迫,景曦讓雲瑞君趕緊去安排,等船一靠港就行動。
船快靠港時,雲瑞君在星網上定了一艘小飛船,等飛船一靠港就向他們坐的客船飛來,停在停車坪上,等到了靠港的那天,雲瑞君早早的等在出入口。
飛船的倉門一打開,他就向自己訂的小飛船飛去,打開飛船的門,確定簽收,之後三天的時間,這艘小飛船歸他使用。
手續辦完,雲瑞君就把一個移動傳送陣的終端安在船上,再返回客船,他之前秘密訂的房間,把一個移動傳送陣的終端打開,人從原地消失。
雲瑞君離開後不久,景曦回到那個房間,把移動傳送陣收起來,交給雲瑞君的移動傳送陣只有這個完好無缺的歸還,其它的今天過後,都會自爆掉。
雲瑞君一出現在半獸人區域,看向身邊拿着傳送陣的半獸人,快速的塞給她一個移動傳送陣,說:“你先過去,我稍後就來。”
外面的小飛船已經被他設置成只有他能啓動,雲瑞君不怕她到了外面,不等他們就開着小飛船逃跑。
雲瑞君給了對方傳送陣後,就向姐姐的位置飛奔過去,他的行爲很快被系統掃描到,避開機器人掃射,中間經過幾個景曦說的人,他選了兩個清醒的,給他們每人手上塞一個移動傳送終端,讓他們按下按扭,不到一分鐘,機器人已經圍過來,雲瑞君終於來到姐姐的身邊,快速替姐姐按下傳送陣的按扭,看着姐姐從地上消失,他才轉向去救姐姐的朋友。
因爲系統檢測到半獸人接二連三的失蹤,乾脆讓機器人無差別攻擊,很多無辜的半獸人死在機器人的槍下。
雲瑞君的身後出現一個又一個大坑,心裡非常着急,眼看着姐姐的朋友就在眼前,忽然,被一顆能量彈打中,血從她的身上流出來。
顧不得自身的安全,撲向對方,按下兩個移動傳送陣,在另一個炸彈來之前,人從船上消失。
來到小飛船上,雲瑞君顧不上看一眼船倉裡的幾個半獸人,向小飛船的操控臺跑去。
同一時間,飛船的總控室,系統發現半獸人區域在非開放時間有人入侵,瞬間報警,總控室的船長收到消息,趕緊命令技術員打開半獸人的監控,看到一個穿着黑衣,看不清相貌的男子在半獸人區域穿梭,嚇得冷汗直流。
船長跟警衛室的人下命令,“快,快去攔住他。”
剛開始他下的命令是攔住那個人,看見機器人警衛攔不住他,趕緊讓機器人開啓大量殺傷力武器,無差別掃射,務必要把入侵者打死。
這個人肯定發現半獸人區域有問題,不然怎麼可能這個時候跑去那裡。
如果,這艘船發現異常,那他這個身份就完了,不僅失去跑船的資格,還得終身監禁。
船長看到機器人一直傷不到對方,考慮要不要放毒氣加燃氣,讓半獸人區域所有的半獸人都死在裡面。
突然,船長的身邊出現一個人,對着他就是一拍掌,罵道:“你找死,這樣掃射,想把主人的貨都弄死。”
這是少爺身邊的下僕,實力神出鬼沒,他不敢得罪,解釋道:“半獸人區域的秘密不能傳出來,機器人對付不了他,只能放棄這批貨物。”
“你死了,貨物也不能出事。”
這些貨物都是主人千辛萬苦,親自找來的,哪是他們想毀就能毀的。
船長被罵的有些懵,他沒有做錯啊!平常都是這樣,一旦出事,特殊貨物全部處理掉,難道這批貨物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
船長靈光一閃,建議道:“大人,如果貨物有問題,還是趕緊讓人轉移,這裡可是華夏的地盤。”
既然不能殺,那你們自己去處理,他大不了看情況不對,坐小船逃跑。
這一行的老油條,誰沒有給自己準備幾條退路。
下僕看向船長像是看死人一樣,哼!上了主人的船還想下船,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對方看不起船長,船長也看不起半獸人下僕,要不是他的實力高,自己打不過,他早就拍死這隻臭老鼠了。
半獸人下僕只是向克魯賽彙報的一分鐘,船長看見監控裡一個又一個貨物消失,知道事情不妙。
趕緊提醒下僕:“對方用傳送陣把人移走了,不能再等了,一定要弄死他。”
下僕看向監控光屏,雲瑞君又讓一個人原地消失。
嚇了一大跳,這些人有特殊用途,不是他能承受的。
“主人,對方有傳送陣,已經傳走了幾個貨物。”
“你們這羣廢物,幾個貨物都看不好。放出消息,我方有半獸人奴隸逃出去,封鎖附近的飛船往來。”
雲瑞君看見大量的士兵從出入口衝向停車坪,趕緊加快速度。
廣播一遍又一遍的在星空中響起:“我方客船有半獸人奴隸出逃,附近的小飛船必須停下來接受檢查。”
客船上的士兵都是私人軍團,並沒有命令他人的權力,沒有起飛的就算了,起飛了的,聽到有半獸人逃出來,趕緊跑,半獸人最好戰,不管是被半獸人盯上自己的小飛船,還是被客船的軍團查,都很麻煩。
雲瑞君混在小飛船中,快速的往外跑,遠離飛船後,向港口駐軍基地飛去,還未接近基地,他駕使的飛船被四艘小戰船圍住。
“這裡是私人禁飛區域,不相關的飛船趕緊遠離這裡,否則我們就開炮了。”
雲瑞君開啓共享,大喊:“我是圖騰星雲家的雲瑞君,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彙報。”
站在視頻前的一個軍官問:“你身後的半獸人就是從DZL012459號客船逃出來的半獸人?”
“不是,他們不是半獸人,是我華夏的純血人種,被人施了障眼法,纔看起來是半獸人的,可以讓一個星王級的長官來鑑別他們的身份。”
聽到雲瑞君的解釋,對方擡了擡眉,冷漠的說:“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現在很清醒,我說的每一句話都可以當作呈堂證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