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曦對於景家老祖最後的話沒有仔細聽,她只聽到老祖說她的精神力很純粹,這是怎麼回事。
“老祖,怎麼看一個人的精神力是否純粹?”
“這個啊!你現在的實力低,告訴你,你也不會看。精神力觸角有粗細,大家都知道,但是,達到我們這種級別的看人,對於精神力觸角的粗細反而看得很淡,我們更加重視這人的精神力是否有雜質。
大部人達到星王的實力,精神力觸角看着粗,實際上是他的精神力雜質太多。雜質太多的人,這一生基本上只會止步於星王,所以,你以後修練時,別隻想着快點升級,而是要想辦法給自己的身體累積實力,排除身體的雜質,再爭取升級。”
說着景家老祖給景曦發了好幾個文件包,大概是讓她自己回去看。
景曦沒有去動那些文件,想到自己和朱麗、米雪兒吃過神皇果,她身上的雜質少,會不會跟這個有關係,於是,趕緊問道:“老祖,我的軍團裡還有幾個星王,只有我的身體雜質最少嗎?”
聽到景曦這麼問,景家老祖擡了擡眉,“你想問另一頭豬的情況?”
聽到老祖這麼回答,景曦心裡有數了,看來朱麗的運氣非常好,她們兩人的情況差不多,不然,她怎麼可能會引起老祖的注意。
在景曦沉默的期間,景家老祖用精神力對着門外徘徊的朱麗掃了好幾次,讓朱麗感覺到來自靈魂深處的寒冷。
景家老祖掃描完,看着景曦笑道:“你到是運氣好,讓你撿了一個寶,她長成那樣,按理說不應該會有那麼純淨的身體纔是,沒有想到她的天賦不比你低。”
“老祖,你只是看到表面,她雖然有星王的實力,可惜腦子太不好使,是個徹頭徹尾的豬隊友,要不是當初我們在任務世界,看到她的運氣實在是太好,我不會忍到現在。”
說到這裡,景曦做出一個如鯁在喉的難受表情,景家老祖確瞭然的笑了笑說:“她的蠢,我早就領教過了,要不是在總控室我用精神力控制她,你的總控室早就被她拆了。”
沒有想到還有這一段,景曦該說朱麗忠心呢?還是說她太不會看形勢。
不知道怎麼接下去,景曦只好假裝很無奈,說:“她就是那個樣,一下子沒有看住,就能給我整出很多事來,老祖,您別跟她計較。”
“哈哈!她這是傻人有傻福,你這孩子想利用她,就只能忍着她,給她收拾爛攤子。”
景家老祖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笑夠後評價說:“她的身體條件很不錯,如果真像你說的運氣很好,兩相加起來,未來肯定不會辜負你的忍耐,你就放寬心,繼續做你的保姆。”
景曦對於這個老祖也是無語,要不要說得這麼直白。
不過從老祖這裡確定一件事,神皇果確實改變了朱麗的身體,她以後有大用。
把老祖送回給她準備的別墅休息,景曦來到總控室,竇佬激動的圍上來,“團長,你們景家的老祖真厲害,她只是動動手指,咱們軍艦的防禦系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說着竇老打開桌面上的防禦圖,這東西景曦每天看着,竇佬一打開,景曦就知道哪些地方發生了改動。
吩咐幾句,讓大家該幹嘛幹嘛,就把封弦叫來,跟他商量撤掉總控室附近的傳送陣的問題。
自從景曦跟老祖聊過朱麗的事,朱麗就入了老祖的眼,每天起來把朱麗叫來待候她成了家常便飯。
反正朱麗是軍艦的閒人,老祖叫了兩次,之後,景曦乾脆吩咐朱麗,讓她每天醒來,就去老祖那裡報到,把老祖徹底交給朱麗去侍候。
沒過半個月,景曦又收到顏青凰的通知,說她們顏家的老祖也來了,讓她去接一下。
這一次,顏家的老祖沒有跟景家那位一樣,不按常理出牌,他乖乖的等在軍艦的停機坪,等着景曦來接。
景曦剛剛把人接到自己的住處招待,景家老祖就走進來叫道:“顏小子,你來我景家的軍艦幹什麼?”
“景家姨婆,雖然你是長輩,但是,我還是得糾正你的話,我是來我的曾曾孫女的軍艦,跟你景家沒有關係。”
“景曦是我們景家人,當然是我們景家的軍艦。”
“景家姨婆,看來是你的年紀大了,沒有搞清楚晚輩們的情況,小曦的曦耀軍團是人家白手起家,一手創立的,屬於她的私產,跟景家、顏家都沒有任何關係。”
顏家老祖和景家老祖兩個老人家吵吵鬧鬧的,聽到顏家老祖叫自己曾曾孫女,叫景家老祖姨婆。
景曦這時候才搞清楚,顏家老祖就是顏青凰的曾祖父,那她跟對方還在五代內,跟景家老祖那就是第七代。
兩人都是中年人的樣子,看不出年紀,憑星際人的晚婚晚育,她們到底活了多久?景曦心裡無數個疑問。
到底還是顏家老祖年紀小一點,臉皮不如他所謂的姨婆厚,最後敗下陣來,讓景曦帶他去住處。
顏家老祖氣不過,邊走邊罵:“不要臉的瘋婆子,真是受夠她了。小曦你本來就是我們顏家人,當年要不是她趁火打劫,那輪得到景啓山那個廢物來撫養你。還是你爭氣,知道景家沒有好人,早早的出來自立,不跟他們攪和到一起。”
聽到這話,景曦汗顏,老祖,你太看得起我了,我還沒有那麼強大,有時候還得扯景家的虎皮耍耍威風。
不過,景曦沒膽子說出來,老老實實把老祖送到房間,景家老祖有的待遇,他一點也不少,因爲他來得晚,還給他多備了幾樣做補償。
不知道對方是不是被氣飽了,並不想跟景曦多呆一會,東西到位,就讓景曦下去辦事。
景曦得到自由,趕緊跑回景家老祖身邊,景家老祖看到景曦急勿勿的回來,問:“他說了我什麼壞話。”
“沒有,顏老祖等機器人把生活用品送給他,就讓我回來了。”
“你不用幫他說好話,他什麼時候尿過褲子我都知道,怎麼會不知道他的脾氣,他沒有說我的壞話,我才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