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道,“我會好好研究一下,你可知道你當時遇到的是什麼?”
靳之柘很肯定的說,“人類,不是異獸和蟲族。”
若是異獸和蟲族,沒有道理幫他。
齊老點點頭,倒是沒有懷疑過靳之柘,“將東西託過來,我研究研究。”
靳之柘有些遲疑的將手中的幾枚珠子遞上去,“這個。”
齊老定睛一看,眉頭微微蹙起,“這種未曾隔絕的能量礦,你儘量減少攜帶。”
靳之柘臉上一怔,“這是能量礦?”
齊老看了他一眼,能量盒的製作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到位,並未在市場上流動。
哪怕是靳之柘也只是知道某種礦石,很少見到。
倒也沒有費心研究過。
“這是能量礦原石。經過簡單的處理,但是沒有隔絕層,依舊沒有辦法隔絕能量。”
齊老眯着眼,“看來你的方向果然沒有錯。”
能量礦被軍部嚴格把握在手中,近些年才被人用手段分析了構造。
除了對方,目前真的沒有其他人手中是有能量礦。
齊老只當是靳之柘找對了方向,碰到了對方,並且找到了這些。
靳之柘卻是沉默了一下。
她當真是對方的人?
若真的是對方的人,沒有道理將這麼明顯的把柄留下來。
“能量礦還有其他的作用麼?”
齊老搖搖頭,“目前,我們可以發現的只有能量。”
靳之柘垂下眼簾,手中摩挲着一顆顆的珠子。
半響之後,也沒有再開口。
當時的他狀態不好,勉強保持清醒就已經不容易。
根本不知道當時的人是什麼模樣,只隱約記得是一個華夏裔的面孔。
與齊老商量了一下其他的事情,靳之柘的情緒並不算高,勉強說了幾句話就掛斷了通訊。
靳之柘取下脖子上的玉墜,低頭看了看那幾枚珠子,將其套入,再帶了回去。
能量已經完全消耗,哪怕是原礦,也沒有什麼影響。
另一邊。
董文田盯着妃色,忍不住嘴角抽搐。
“你當真沒有得罪什麼人?”
董文田剛剛發出簽約妃色的消息,瞬間就被整個社交網刷屏了。
這個世界的藝人數不勝數,不知道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要在是社交網站上露出一點端倪。
可,真要想鬧出點水花,不知道要耗費多少精力和金錢。
妃色這不過是半隻腳邁入娛樂圈而已。
就引起如此多人的注意,也不知道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事情。
當然,董文田看不上這種炒作出來的黑紅。
他有的資源,足夠讓他將妃色培養起來,常規或突然驚豔出世。。
妃色僅僅一張臉,就足以在整個星際大紅大紫。
心中這種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黑着一張臉,看着妃色,他也根本沒有料到妃色之前做的兩件事情竟然引起了這麼大的反響。
妃色略微沉吟,“應該是那個叫鄭橋的男人做的,不過如今他恐怕沒有什麼精力。”
她當時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就發現,他的口舌之爭與她有幾分關係。
董文田詫異的擡頭,“什麼意思?”
“他近日有血光之災,今日恐怕已經應驗了。”妃色淡淡的道。
鄭橋血光之災已經基本快要溢出來了。
只要沒有遇到特殊的貴人,在遇到妃色之後,這血光之災就已經應驗。
恐怕鄭橋今後的工作都會因此葬送。
而且……
說完,她擡頭看了一眼董文田。
董文田臉上也頓時微微一沉,明白了妃色這一眼的意思。
妃色不過是一個剛剛入圈的人,即便是有什麼仇敵,又怎麼會這麼迅速在社交網上引起紛爭,無非就是他的宿敵而已。
想想他手上接連跳槽的幾位,以及剛剛經歷的離婚風波。
他嘴角扯起一抹牽強的笑意。
“居然還是我拉了你的後腿。”
不然,以妃色的面容,出現在娛樂圈就應該立馬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一條船上,不必說兩家話。”
董文田神色一鬆。
“這兩次你替人算命,第一件,原本就沒有什麼事兒。”
“看那紅衣女子的神情來看,你猜測的恐怕是真的,將那圓臉姑娘叫來幫你澄清就可以。”
而且,大部分人再看待這件事情的時候,分明都是站在妃色的這邊。
大家都不瞎,都可以看出那紅衣女子小雅的問題。
而且,以妃色的顏值。
這件事情,這種事情簡直不能更被包容。
“可……”他遲疑的看了妃色一眼。
這件事情,恐怕就不好處理了。
首先,就連他也不相信妃色是真的看到那老奶奶就知道對方孫子的處境。
而且,後一件事情牽扯了道德和人品。
甚至於,牽扯上綁架……
只要有人願意鬧。
這事兒恐怕永遠都不算完。
妃色永遠沒有辦法洗白。
除非是對方站出來澄清。
可就算澄清,也不會有多少人願意相信。
“你可知道對方的身份?”
不管怎麼說,還是得找到人,並且讓對方進行澄清。
他更怕的是,在他們找到人之前,對方先找到。
並且做出任何不利於妃色的聲明。
妃色眼裡澄清,“並無。”
董文田又一次頓住,好一會,臉上嚴肅了許多,“經紀人與藝人之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妃色的眉頭一蹙。
“你得和我說說,你這算卦到底是怎麼回事。”董文田沉聲道。
妃色身上處處有着神秘的地方,他說不上有哪兒奇異。
想去相信,偏偏妃色的所作所爲,都已經超出了他所可以理解的範疇。
“卦者,爻術,民間預測命運的方法。原指根據經易所記錄的卦象,輔助以道具(甲骨、銅錢、蓍草等),推演計算的過程。用以占卜禍福吉凶。”
妃色漸漸明白,在幾千年後的現在,爻術,卜卦,占卜都已經是傳說中的東西。
再也沒有人相信。
她從小學習,信仰的東西,在如今的時代,竟然成爲了一文不值的騙術。
妃色講述的時候,神色之間也有着淡淡的失落。
仔細看着董文田的面相,她緩緩開口,“你幼時喪母,生父續絃。”
妃色頓了頓,“你兄弟不和,這次的事情,恐怕大半都因此產生。”
“況,你……”
董文田直接打斷了妃色的話,“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