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尚圈的人大多數玩的都是藝術,有的都是情懷和執着。
尤其是在聯邦,這個將娛樂圈,精神文化看得如此重要的地方。
這些時尚圈頂尖的人物們,無一不是被捧得高高的。
這時候、
一個完全不懂時尚,不懂藝術的人這麼囂張的闖入他們的世界。
引起這樣的反彈,完全就在他們可預料的範圍內。
決賽第一輪妃色作品的提交,被光影他們故意宣傳。
當天,這些時尚圈的衆人就徹底忘記了《九重天》,忘記了《跟朔華夏》,忘記了……
只記得一點,這個格格不入的人,要來侮辱他們的“時尚”。
各種嘲諷,幾乎是不間斷的丟上社交網。
“雖然妃色大大你很美,但是畢竟只是用顏值吃飯的,咱們不要摻和秀場比賽呀。”這是顏值狗的。
“妃色如果當我模特,我相信所有的設計師都會舉雙手歡迎,但是,妃色大大,設計師不是你的方向呀是,”這是理智的。
“我不否認你在真人秀節目的實力,但是,時尚圈不適合你。”這是態度溫和的。
“沒有任何基礎,直接闖入《傾盡天下》,這是對我們最大額不尊重!”這是激進派。
“主辦方需要一個解釋,爲什麼,我們辛辛苦苦的自幼學習,在賽前做了充足準備,卻在初賽被淘汰,而這個從來沒有任何基礎,沒有任何實力的人,卻空降決賽!?“這是眼紅的。
“妃色滾出時尚圈!妃色的退賽!拒絕妃色毀掉‘傾盡天下’”這是黑粉了。
……
妃色看着自己社交網下面的消息,眨眼的功夫就被《傾盡天下》粉絲以及時尚圈的人屠版,竟然連《九重天》的消息都看不到,嘴角扯了扯。
《傾盡天下》的地位和受衆程度,似乎比她想象的還要強大。
董文田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妃色的設計好的裙子,根本沒有經過她的手,直接的郵給了主辦方。
他們幾個道現在還是一頭霧水的。
林森那邊對更改賽制,也是有幾分內疚,所以妃色開口,說要幫徐志鴻要個政策,他和彭偉立一商量,立馬就答應了。
這一次的《傾盡天下》也是徹底改了賽制。
完全和之前完全不同。
這一次的比賽,在聯邦華夏大學的內部。
妃色進來,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有憤恨,有羨慕,有嫉妒,也有厭棄。
妃色仿若未聞。
帶着董文田,顧長志,以及巴巴自己跟上來的張安安,落座。
林森親自帶人上前和妃色的打招呼,“到了。”
妃色頷首。
旁邊的人看得眼都快亮瞎了,哪怕之前知道妃色和連森關係好,卻也沒有想到,能夠好到這種程度。
不少人都酸開了,“公開投票制度,就算妃色和評委的關係再好,又有什麼用?”
顧長志瞥了妃色一眼,身邊的席位幾乎是沒有任何人的。
現在每個人都在觀察自己手下模特的狀態,爭取做最後的調節。
他看着妃色都忍不住着急了,“你不打算再去聯繫modal?”
“不管這麼說,都已經參加了,總不能自暴自棄,最後也要掙扎一下,萬一第一輪就跪了,豈不是太難看了?”
妃色涼颼颼的掃了他一眼。
董文田嘴角一抽,他幾乎看到旁邊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就聽到旁邊的人開始竊竊私語開,“所有設計師都在練習自己的 modal,妃色這樣子,真的是打算放棄了啊。”
“我就說嘛,妃色能幹嘛,來這兒鬧笑話的嗎。”
“還算是有點自知之明,早早就放棄。”
“看來,只不過是想要藉助《傾盡天下》炒作而已,呵呵。”
……
聽到最後一句話,張安安沒有忍住,“噗嗤”一下笑了。
旁邊的人怒視過來,張安安卻是半點不怵。
直接和妃色道,“你需要蹭熱度?還要熱到什麼程度??”
整個娛樂圈,現在還有人比妃色炙手可熱?
妃色現在突然站起來,突然出現在某個地方被記者看到,都會被他們猜疑出無數種可能,然後直接上熱搜吧?
他特別想問一句,“真的不是《傾盡天下》蹭妃色的熱度嗎?”
《傾盡天下》的粉絲的確不少。
其時尚圈的地位也真的很高。
但是,《傾盡天下》的粉絲是有限的,和整個聯邦的顏值狗們比,和《九重天》比,是根本不在一個層次的。
一時震驚的刷屏是有的,但是,《傾盡天下》這麼能和《九重天》比?
董文田和顧長志忌憚時尚圈的人,那是因爲,他們日後還打算混時尚圈,還想讓妃色在時尚圈裡立足。
張安安卻不需要。
他的圈子已經固定,得罪一兩個時尚圈的人,着實不算什麼。
再說,張安安日益被妃色洗腦,壓根不覺這話怎麼就得罪人了。
這不是理所應該的麼?
完全忽略身邊所有怒目而視時尚圈的人,眼看魚貫而入的衆人,“比賽似乎要開始了。”
華麗的T臺上,緩緩走上前的是景筱筱。
等到所有人落座,景筱筱才緩緩開口,“遠古華夏文化淵源流長,而其服裝文化也是其最關鍵的一點,遠古服裝之美,宛若古典的花,盛開在時光深處,高雅而高貴,它溫婉,精緻且含蓄,它張揚,壯觀且盛開……《傾盡天下》將延續聯邦遠古華夏文化,延續……”
“萬衆矚目,《傾盡天下》總決賽正式開始。”
景筱筱拖着長長的裙襬,緩緩走到臺下,舞臺上的燈光變化着。
好似全世界的光芒都流瀉到了這個舞臺上一般。
而實時直播那邊的播放量已經徹底達到了800W+。
張安安有一句話沒有說錯,現在的妃色炙手可熱,只有別人沾她的光,真的沒有說是妃色需要蹭別人熱度的。
有妃色,又是聯邦華夏大學主辦,有好幾個聯邦高校的教授在。
恨不得整個社交網的視線都聚集在這裡。
舞臺上,第一位模特走了上來,藕粉色的長裙上隱隱露出一朵朵碗大的荷花,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