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隊的人試圖幫助妃色,但是,顯然沒有這麼簡單,他們派出去的人已經搜查了方圓近十里的部分,卻是依舊點半東西都沒有找到。
想要協助妃色,更加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這時候,早已經準備了許久的藥劑師工會總算找了一個賬號,將所有的信息去全部發了出來。
“修真是什麼?獨家揭露妃色的神秘來歷!”
一個標題砸出來,幾乎根本沒有用他們自己水軍多做參與,妃色的粉絲已經參與其中。
修真這兩個字,已經等同於“聯邦華夏大學玄學院”
也已經等同整個聯邦最頂尖的實力。
只要看到這兩個字,立馬就有無數人巴巴的去看。
不管是不是妃色的粉絲,只要是聯邦人,稍微對時事有一點了解的,此時就已經聚精會神的投入其中了。
而就在打開這片文章之後,妃色的粉絲隱隱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通篇文字都有暗喻的意思。
但是,“修真”這兩個字的誘惑性太強。
即便是覺得不對,他們也無法就就此放棄,然後去調查其他的。
董文田和顧長志得到消息的時候,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
如果說是之前有人拿着這些東西來說事兒,董文田和顧長志恐怕都不會當回事。
畢竟妃色現在的名聲太大,隨便蹭一點熱度,就足夠一家媒體賺翻了。
不管是真事兒,假事兒,聯邦媒體圈兒,總喜歡將所有事兒和妃色掛鉤。
當然,調查妃色的來歷以及妃色手中出產的幾樣東西,都是那些粉絲經常做的事情。
董文田和顧長志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正常來說,那是真的不稀罕了。
但是,在這個檔口,突然出現這樣的一片文章,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妃色的真實來歷,那是他們對誰都三緘其口的事情。
也是他們最怕暴漏的事情。
若是之前,他們是真的半點不擔心,妃色的事情被聯邦軍部和執法,以及靳氏的人隱藏相當好。
普通媒體就是跟蹤妃色都不可能。
社交網上能夠出現的是新聞,要麼是假的,要麼是他們默許放出去的。
但是,眼下不一樣。
他們兩人頓時相互對視了一眼,眼裡都帶着驚疑不定,“這,很有可能是藥劑師工會那邊撕破臉了。
顧長志陡然開口。“他們想要將異族和‘魔’牽扯的起來,全部栽贓到妃色身上。”
他一臉不敢置信。
董文田臉色也瞬間變了。
他們爲什麼對“姜明華”那麼不放心,又那麼害怕?
當然就是一個原因,第一,“姜明華”是異族,來歷不明,意圖不軌。
第二,“姜明華”的手段莫測,實力超然。
而妃色和“姜明華”只有一個小部分不一樣,“姜明華”意圖不軌。
而在與普通人來說,妃色是意圖不明。
如果關於這些事情曝光出來,妃色的粉絲是不是真的還能那麼淡定?
“魔”或許是被栽贓。
但是……
顧長志和董文田兩人,一人聯繫靳之柘,另外一人匆匆點開了社交網上的那條新聞。
頓時瞪圓了一雙眼。
“修真是什麼,妃色手中有着十分完善的一套系統性的東西通過直播告訴我們。
修真太過於強大。
修真者的妃色單體戰鬥力可以手撕機甲。
修真者的妃色煉製的藥劑完全超過整個聯邦所藥劑師的水平,任意教了七天的學生都能隨隨便便的超過藥劑師工會的大師。
修真者的妃色隨手出手的一件東西,就直接達到十幾位數的價格。
修真者的妃色,任意代言一樣東西,就能引起聯邦風波。
修真者的妃色在娛樂圈,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無數粉絲的愛戴。
修真者的妃色,隨隨便便就可以得到軍部和、執法隊,甚至聯邦各大高校的認可。
……
作爲修真者的妃色,只要她願意,接觸任意一個方面,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得到最高的成就。
但是,我不得不好奇,修真是什麼?修真從哪裡來?妃色又從哪裡來?我想,有同樣疑惑的應該不止是我一個人。”
這是第一段話,將妃色直接捧上天了。
也直接換了一個稱呼,選擇用“修真者”這個稱謂來稱呼妃色。
妃色的粉絲看到怎麼一段話,心裡滿滿都是驕傲,但是,偏偏又總覺得哪裡是不是不太對勁。
這裡面的每一段話都是在誇獎妃色,都是追捧妃色。
但是,可將這所有的話全部放在一起,就讓衆人都覺得有幾分奇怪的感覺。
可,疑惑嗎?
好奇嘛?
當然。
不管是不是作爲妃色的粉絲,他們都對“修真”充滿了好奇心。
而另一方面,作爲妃色的粉絲,自然是想要更多的瞭解妃色。
可留言卻完全不都是一個畫風,“妃色大大威武霸氣。”
“不止妃色爸爸,就是妃色爸爸帶出來的幾個學生,也沒有一個差的。”
“樓上嫁加一,妃色爸爸本身就很霸氣!我妃色爸爸教出來的徒弟,自然也是非同一般的!
“即便是那個暴發戶的兒子,如今藥劑,機甲以及戰鬥力方面也根本不是普通人比的。”
“妃色爸爸的實力已經不用質疑,只要妃色願意,不管在哪方面,哪個行業他都可以成爲最頂尖的存在,‘修真者’果然是真是流弊了。”
“現在,只要妃色願意,她想要誰成爲人上人,誰就可以成爲人上人。”
“哇,膜拜我妃色爸爸,同時抱大腿啊!”
……
董文田心裡卻是咯噔了一下。
捧得有多高,摔得就會有多慘。
而同樣的,妃色越強大,越神秘。
如果真的讓人們懷疑她是異族,覺得她來歷不明,意圖不軌的話。
心中的恐懼、質疑以及擔憂也同樣是越深。
而且,最主要的是,現在的言論,可不單單是運用在誇獎妃色上。
還有大量的言論在將妃色的地位,以及作用劃分到十分超然的程度。
比如,只要妃色願意,只要“修真者”願意,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比如說,只要妃色願意,她想要誰如何,誰就能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