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看紅了不少人的眼睛。
董文田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以及說什麼。
其他人也是一點心裡暖暖的感覺。
妃色在用自己所有的努力在進行學習。
或許她現在做的不夠好。
但是,她用心,她努力。
妃色是在用心的對身邊的人好。
是在努力的照顧淙淙這個分給她的孩子。
這一點,不管是任何一個黑粉站出來,也說不出任何話。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在用心在做,讓她這個明明高冷人設的人,竟然在如今變成了暖萌的人設。
似乎是因爲妃色的手一下下的撫摸,讓淙淙的哭聲在減弱,但是依舊是抽抽噎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妃色皺着眉頭,緩緩開口,“淙淙,我陪着你一起,我教你做。”
淙淙抽抽噎噎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可,可,可是,可是我不會。”
“沒關係,我也不會,我們一起學。”妃色繼續柔聲道。
妃色的聲音是那種他們從未聽過的柔和。
像是能滴出水一般的溫柔。
再煩躁和不安的心,似乎都能在妃色的聲音裡面得到安慰。
淙淙眉頭皺着,拽着妃色得衣服沒有說話。
顯然是神色有了些許緩和,有些意動。
妃色將他放下來,其他小朋友都上前來,想要拉淙淙的手。
但是淙淙拽着妃色得手並不鬆開。
妃色的食指被他牢牢抓在手中,似乎鬆開一下,妃色久不見了,濃濃的依賴,讓所有人的嘴角都勾了起來。
妃色的臉上也含着笑意,另外的手摸了摸其他孩子的腦袋。
帶着他們一起去了旁邊的屋子裡。
看了看已經散成了一片小布條得布料。
澈澈媽媽等人也是一臉的慘不忍睹。
淙淙什麼都不會,只會用刀,所以,努力了很久很久、他始終在“工作”在“幫忙”,所以這些屬於他的步塊,就這麼越變越小。
淙淙又開始攪着手指,小鹿一樣的大眼睛,
愛愛媽媽遲疑道,“不管怎麼樣,先把這些布料拼起來吧。”
拼起來,即便是麻袋,那也是可以穿在身上的。
拼不起來,那就是布條條,還能用來做什麼?
妃色嘴角一抽,臉上也帶起了幾分無奈。
她即便有一百種,一萬種方法,但是,放在淙淙他們身上,也沒有一點作用。
對於愛愛媽媽他們的話,不得不點頭。
看着所有孩子齊齊動手開始處理這些布條,導演組那邊終於忍不住的笑了。
“哈哈哈哈哈,哪怕最後孩子都站出來幫忙,但是也沒有用啊。這麼短得時間,他們也絕對不可能給妃色製作出一件衣服。”導演直接站起身笑了。
旁邊的編劇也忍不住的笑了。
從一開始,她就沒有認爲淙淙能夠完成這樣的任務。
所以纔在妃色完美完成任務的時候如此的淡定。
甚至半點忐忑不安都沒有。
場外的觀衆也忍不住樂了。
“雖然很心疼淙淙,但是,想到妃色沒有上場的衣服,我就想笑怎麼辦....”
“哈哈哈哈哈,抱歉抱歉,沒有忍住。”
“笑死我了。”
”心疼妃色,等會要穿各種布條裝版出現了。”
“哈哈哈,妃色大大你應該沒有想到吧?”
“沒想到吧!啊哈哈哈哈,導演組在這兒等着妃色的,哈哈哈哈哈。”
“噗,這些布條條,我也是醉了,最終的成果應該也沒有好到哪兒去吧?”
“妃色大大之前可是非常相信自家淙淙兒砸的。”
“不要這樣戳破,哈哈哈,我妃色大大也是非常不容易的,尤記得當時,妃色說淙淙說自己可以.....顯然,這應該是不可以。”
“心疼妃色一秒,心疼淙淙,可是,對不起,我可能不是真愛粉。讓我終於找到機會笑了,”
“我心疼節目組,折騰了這麼長時間,終於找到了一個這樣的機會。不過,我只想說,你們會不會高興的太早了一點?”
“樓上附議,我也覺的....哈哈哈哈,妃色這樣的大魔王,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被打敗?”
“節目組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
“哈哈哈哈,雖然有點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說,的確很有道理,怎麼可能這麼簡單?”
”23333,妃色大大這種大魔王,太可怕了。我也覺得不可能這麼簡單被消滅啊,所以,我覺得妃色大大絕對會依舊是好好的出現在原地。”
“坐等妃色大大站出來打臉。哈哈哈哈,這有點太不厚道了。”
“....”
導演看了看現在社交網上的種種評論,嘴角抽了一下。
他偷偷看了一眼已經在準備的舞臺的,問着身邊的編劇,“你說,妃色那些布條條.....”
妃色那成果他們可是都看過的。
半個小時的時間太短太短了。
短到就臉讓幾個孩子將這些布條條拼起來的時間都不夠。
一直到最後,那些布條條也就是隻是一塊塊的布條條拼成的大步塊。
最後時刻,妃色催促他們將步塊相互之間,稍微鏈接了一下。
起碼讓這些步塊變成相互有那麼一絲絲聯繫的步塊。
可是,即便如此,那也絕對不能被當作是衣服。
導演問話的時候、雙眼之間都含着殷切得期盼。
讓妃色出醜,這事兒導演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
編劇看了他一眼,沒敢吭聲。
和妃色掛上鉤,誰沒事兒敢下定論?
這一個定論下去,說不定坑的就是自己。
導演又忍不住去看董文田兩人,顧長治乾笑了一聲,再沒有任何反應。
如果說真的有一個人被妃色無限次的打臉,那絕對沒有別人,肯定是他。
一而再再二三的打臉,完全沒得商量。
他現在生怕說話,更怕對妃色的所有事情下任何定論。
說不定,那是說什麼就錯什麼。
導演組和編劇組研究了半天,導演開口道,“以妃色的實力,再怎麼強大。也應該有個上限吧?”
旁邊的小助理很配合的應了一聲。
節目組的人都這樣的盼着。
起碼給他們留一絲生路。
直播前後相差了三個小時左右,舞臺上正在緊鑼擊鼓的安裝着各種音響燈光設備。
舞臺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