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要去哪裡，總之朝着下座城市跑吧，從口袋裡摸出地圖和笛子，看看後朝着下個城市進發。
“那首歌叫月亮代表我的心，對嗎？”一直沉默的阮明雪在皮卡跑出十多裡後纔開口問，我原本以爲她睡着了，扭頭對她笑笑後點頭：“沒錯，一百多年了，知道什麼叫經典嗎，那就是原唱，只有被模仿無法被超越，我妹妹也喜歡這首歌，她出生那年鄧麗君沒了。”
阮明雪沉寂了很久，我關了聽不對口的音樂，車上只剩引擎轟鳴和寶寶的呼吸聲，這裡很熱，它將一對前爪搭在車窗旁，被涼風吹一會才能感覺到涼爽，幾乎一路上都撐在牀邊。
胡志明市，這裡和那個年代的伊拉克一樣，到處都是挎槍的基地組織，黑人白人和當地的黃種人摻雜着，路面積水很臭道邊小販的肉湯很香，混上尾氣和槍械的火藥味，聞了絕對讓你忘不了這個城市。
車停在加油站，我貼近眼球刷卡付錢將油箱加滿，隨後走下車抱上寶寶放肩上，看着阮明雪欲擒故縱：“美女，咱們只能到這了，我還有事，油給你加滿了各自啓程吧。”
阮明雪：“等一下，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你是大陸人，爲什麼來越南？”
我走出兩步，回身嘆口氣說道：“楊小生，我來找家人，她和你差不多……也許現在老了。”
這話出口之際，我真的不能確定小惠是不是老成了婆婆，哎……
與阮明雪苦笑一下，扛着小狗走出，沒多久，身旁想起柴油皮卡的引擎聲，阮明雪上鉤了……
她衝我招招手：“這地方是我老家，也許我能幫上你，上車。”
成了，我假裝考慮後將寶寶扔上副駕駛隨即坐進去，美女驅車加速掠出。
市區內一間賓館，停車後進門刷錢住宿，兩名越南青年靜靜的看着我們。
阮明雪身邊，四十幾歲的矮個子婦女從抽屜裡抓出來兩隻套子用漢語問：“兩隻夠嗎，看你們兩個的體格差不多，現在這東西生產廠家都關閉了，如果你們不捨得多花錢，就要及早拔出來也行。”
婦女說着做了個握住抽出的手勢，阮明雪皮膚很黑，我看不出臉紅。
她隨手抓了贈送的兩隻走上樓梯，我跟上，身後的婦女還在提醒：“那狗要看住了，弄壞了東西拉屎撒尿都要賠錢。”
我沒搭腔，跟在阮明雪身後進了一間屋子，美女鬆口氣拉上窗簾，回身走到浴室內，十幾秒後染血的褲子被刮破
的衣服都扔了出來，熱水迷濛熱氣升騰，很快將麻面玻璃窗糊滿，看不見裡面的奶與屁屁。
幾分鐘後她伸出一隻手衝外面打個響指：“浴巾在外面，麻煩一下。”
我拿過塞給她，沒多久她走出，帶着一身溼漉漉的香氣站在我身前：“去洗洗吧，我不想被髒男人擁抱。”
我懂了，這是有戲，嘿嘿一笑走進浴室，刷槍洗乾淨後走出，見到門口阮明雪正對着一個青年刷錢，還說了聲謝謝，她回身對我微笑：“咱們衣服都弄髒了，一會兒就會有人送來乾淨的，我們現在該幹什麼？”
我笑，用腳踢踢寶寶將它趕出去守門，將牀上的一隻套捏着撕開：“我很健康的，不用行嗎？”
阮明雪搖頭，微笑着走過來抓走，彎腰蹲在我身前，小心翼翼擠出橡膠薄膜給我戴上，隨即擁抱親吻上來。
這女人很主動，我也必須配合，將她橫抱放在牀上，給了些前奏後深深進入開始活動……
大概是阮妹子沒想到我會如此持久，無法掙脫之際她將另一隻沒拆封的杜蕾斯扔進垃圾桶，如果再被我折騰一次她肯定沒力氣再做任何事。
阮明雪跪在牀上，承受着身後一次次深入到底的撞擊，喘息中帶着虛脫的無奈：“你爲什麼……這麼久？難道那地方也能……強化？”
我略微加速：“快了，馬上就好了。”
再次三五百下，在她要逃走不許繼續之前我解決了戰鬥，眯着眼睛欣賞被幹慘的女孩是如何在脫力之後興趣缺乏清理戰場的。
她真的沒力氣再進浴室了，捂着胸到門口，撬開一點縫隙將外面地上的新衣服拿進，都放在牀邊隨後鑽進我懷抱，橫着她們家鄉的歌慢慢睡去。
我也累，有寶寶看門什麼也不用擔心，漸漸雙眼睜不開陷入沉睡。
感覺到室內空氣變涼之後，再次睜開眼已經是下午五點多，身邊被子上餘溫不在，看來阮明雪走了很久。
穿上內外一新的衣服後開門將寶寶放進來，隨後按了客房服務的鈴聲，沒多久服務生敲門，我用漢語問：“知道跟我一起來的女孩去了哪裡嗎？”
見他搖頭，我又問：“她留了什麼口信給我？”
青年用蹩腳漢語說道：“她讓你在這邊等，還說外面亂不要出去，她去幫你辦事情。”
替我辦事？難道是那一件？
我略微點頭，向青年表示感謝，瞄着他的眼球申請轉賬刷錢，一百塊送出後青
年感謝，關了門走出。
在室內會悶死人，也許出去能讓人舒服一些，順便吃些東西，帶上寶寶鎖了門走出，與一樓的賓館服務打過招呼走上街道，誰也不能確定這裡是不是有人認得我，所以，乾脆低頭走路低調做人。
有時候，夾着尾巴的不一定是狗，說不上就是超人，和我一樣。
路邊的羊雜湯很濃很香，熱熱的散發着獨有的香味，要上一大碗和六個饅頭，湯中撒了香蔥與辣椒油胡椒粉，用勺子送進嘴裡一下後回味無窮，這是平民級的樂趣，至今我仍沒忘在大連某衚衕裡享受這一刻的感覺。
“好香，我說兄弟，請我吃一碗怎麼樣？”
身前椅子上坐下個當地人，頭上繫着紗巾看上去不倫不類，眼睛從大碗中的羊湯上移凝視我的眼睛，看樣子不是個愛佔便宜的傢伙，我點頭，示意一旁等待的大排檔老闆加一份。
老闆很樂意，一分鐘後添了上來，對面，越南人撒了更多的辣椒油後品嚐一口：“香極了，用羊肉可熬不出這種味道，我叫老胡，看得出你很喜歡吃這個。”
我點頭：“看得出你也喜歡，本地人嗎？”
他咬了口饅頭說是，而且是地道的本地人，隨後看着不遠處的軍車和無組織的武裝人員嘆氣，但卻絲毫沒影響他的食慾，“這幫外地的狗雜種，把胡志明市搞成了什麼？我們不介意外國人來這裡發展，可是拿着槍的就不行，你看看那些孩子嚇成了什麼樣？”
我笑，轉移話題問道：“他們是哪個組織的？是爲了搞定楊家軍和小刀隊嗎？”
老虎的勺子掉進了湯碗裡，乾脆抱起來大碗一口口喝，幾口下去才噴着熱氣看向我：“那些女人怎麼了？憑什麼就要受到這種待遇，她們從來不殺好人。”
老虎說完回身指指遠處的大山：“就在那邊，那些女人始終盤踞在那邊，似乎在等着什麼人一樣總是不捨得走，儘管被這些混蛋一次次絞殺也不走，該死的，幾百個姑娘沒剩幾個了，我到現在還是光棍一根。”
我瞄着西南方向，那裡被高樓和大廈擋住看不見，但能擋住我的視線，卻擋不住我的心。
猜得不錯，阮明雪應該是回去報信了，不知道今晚能不能趕回來……
吃過東西后和老虎擺手再見，回到賓館等待消息，夜半之際還沒見她回來，而且街道上整裝集合的幾十輛車似乎朝着同一目的已經出發，車燈在道路兩旁劃過，我忽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