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天小魚兒家停電,一直到5點半纔來,以至於中午的更新鬧到這個時候才放上來,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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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花梨兒那一臉的不屑,銳利心裡就一陣窩火。那被它赤裸裸挑逗起的一點慾望,也被它那番輕佻話語澆熄。此時的花梨兒笑得是那麼的冷漠,眼神裡是那麼的漠然。讓銳利越發的搞不明白眼前這隻母獸想要做些什麼了,要它上牀的是它,將它壓在身下後,說出那番讓它很不爽的話的還是它?難道這就是它的本性,它之前看到的不過是它精心的僞裝嗎?
“愣在那裡想什麼,你不是一直想將我壓在身下嗎?怎麼這會如願以償了,卻沒有半點行動了?難道你只會嘴上說說,真到了拿實力說話時,你就不行了。哎,你丫的就是隻軟腳蝦,還想將老孃壓在身下玩一百零八,我看,你躺好,老孃玩你還差不多。”花梨兒看着那傻愣在那裡,沒有進一步行動的銳利,臉上帶着幾分嘲笑,又像帶着幾分不屑的說道。
銳利在聽完花梨兒那番嘲笑多過不屑的話語後,當即翻身起牀,三兩下的將那被花梨兒拖掉的衣服穿回身上,背對着牀上那赤裸着全身的母獸,用着那可以凍死人的冰冷聲音說道:“爺好女色沒錯,可是爺還沒飢渴到隨便找頭母獸就做的地步。你愛和誰上牀,和誰上去,別把你那點鬼把戲玩到我銳利頭上。”
銳利在說完這番話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花梨兒的房間,看着它那離去時的背影,在想想剛纔和它說話的口吻。花梨兒迷茫了,男人不都是一個德性嗎,看着那有着火爆身段,有着勾人心魄的美女,都會想盡辦法弄上牀嗎?它的主人不也是這樣嗎,不然怎麼會一直讓魏晶陪在身旁,毫不顧及它與墨舞,傑瑞的感受。怎麼它就對它提不起興趣了,難道它長得真就那麼對不起觀衆嗎?
心裡充滿着猜疑,充滿着不少疑問的花梨兒,在銳利離開房間很久後,方纔起身拾起那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流着淚水一件一件的穿回身上。每往身上套一件衣服,它的心就像被刀子刺了一下,那夾雜着心血與眼淚的苦酒,只得它自己流着淚吞進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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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陳幽洛你是不是一定要回去?你要是現在回去,我現在就死給你看。反正我從男人變成女人就已經很不似滋味了,現在你也不要我了,那我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死了的好。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在也不用爲性別的事情煩惱。”緊緊抓住陳幽洛衣襟的魏晶,看着眼前這心意已決的男人,流着眼淚很似傷心的說道。
都說女人的眼淚是女人最厲害的武器,看着那淚流滿面的魏晶,陳幽洛的心就軟了下來,說話的口氣也變得溫和多了。一把將她摟進懷裡,撫摸着她的臉,小聲的打趣道:“咱們小晶兒這麼漂亮,死了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要是這原本紅潤的臉蛋失去血色,變得蒼白,甚至於佈滿一些髒兮兮的爬蟲,哎,想想都覺得噁心。你要是想變成髒兮兮的,滿臉都是爬蟲,你就去死好了。反正你死了也看不到死後的樣子,至於我們,大不了把你安葬了,又或者等異獸把你拖去吃了好了。”
“你,你,你怎麼能這樣,怎麼詛咒人家滿臉都是爬蟲呀?不理你了,陳幽洛,你是大壞蛋了,你是超級大壞蛋了。”魏晶在聽完陳幽洛那玩笑般的話語後,小手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胸口說道。
白了一眼這破涕爲笑的女人,陳幽洛小聲在魏晶耳邊說道:“好了,乖,別鬧了。我們現在就回到部落去了,我眼皮跳得厲害,真的很擔心它們會出什麼事了。你要是在這樣胡攪蠻纏下去,我可真就把你丟在這裡,自己回去了哦。”
“是不是我乖乖聽話,你就永遠只寵我一個人。至於墨舞,傑瑞它們永遠只能是你的寵物,除了主僕間的這層關係外,不要在和它們有其它的關聯好嗎?”魏晶在聽完陳幽洛那番看似寵溺的話語後,眨巴着眼睛可憐巴巴的望着她問道。
看着魏晶那寫滿期待的眼神,陳幽洛輕輕的點了點頭回應道:“只要你乖乖的,別沒事找事做,我會永遠寵你的。但是,如果讓我發現你背地裡搞小動作,不乖的話,我想我會很生氣。你和我相處了這麼久,對我的脾氣多少也瞭解你,相信你也知道觸怒我的後果是什麼?”
陳幽洛在說完這番話後,轉身朝着泰坦部落的方向走去,留下魏晶一人傻愣在原地,似乎在回味着什麼,又似乎在籌劃着什麼。
剛一走近泰坦部落的安全範圍,陳幽洛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要是換在平時,這個時候應該有巡邏守衛在這裡安全巡邏,可是今天這個時候,這裡卻安靜得出奇,連一個巡邏守衛也沒有。意識到情況不對的他,朝着部落入口處跑去。
“主人,主人,主人,你可算是回來了,嗚嗚……梨兒,梨兒出事了!”就在陳幽洛剛走過入口處的八卦陣,耳邊就傳來了墨舞那哭哭啼啼的事情。
“小杰,出什麼事了,梨兒出什麼事了,怎麼你們全都到這裡來了?”陳幽洛在聽完墨舞的哭訴後,看着它們三個中唯一處事冷靜的傑瑞問道。
還未等傑瑞開口回答,站在一旁的銳利就搶先一步說道:“這事,這事,這事還不是你這主人惹起的,要不是你執意帶魏晶去狩獵,梨兒也不會發瘋到處找人和它上牀。這會好了,色誘了金長老的兒子,指不定會遭受到什麼殘忍的對待。”
金長老的兒子,不就是那個看見女人就兩眼掛淫笑,不停的流着口水的傢伙嗎?他可是這部落裡除了名的變態,梨兒怎麼會招惹上這個傢伙呀!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的陳幽洛,在聽完銳利的講解後,轉身朝着長老院走去。
“你以爲你這樣去就能將花梨兒救出來嗎?你未免也太小瞧長老院那幫傢伙了吧,要是能將花梨兒救出來,它們四個還用在這裡等着你回來嗎?”沒走出兩步的陳幽洛就被傑西卡攔了下來,隨即說明了她的來意“你要想救花梨兒,沒有我的幫忙,你是走不過長老院外的黃沙陣的。”
“這麼說,你是願意幫我了哦。呵,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怎麼這會……?”陳幽洛在聽完傑西卡的話後,滿似不解的看着她說道。
望着陳幽洛那張寫滿疑惑的臉,傑西卡捂嘴,咯咯的笑道:“怎麼,本姑娘高興不成?切……”
“成,成,你大小姐高興什麼都成。那麼傑西卡小姐,請問我們幾時動身?”陳幽洛在聽完傑西卡那番讓他哭笑不得的回答後,看着她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說道。
傑西卡在陳幽洛話音剛洛,便指着長老院的方向說道:“你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難道真等花梨兒有個什麼才走嗎?”
有句話說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或許說的就是陳幽洛此時的處境吧!爲了花梨兒的安全,他不得不在這個女人面前,放下身份請求。
走過那九彎十八拐的走廊,一座毅力在走廊盡頭處的宏偉庭院便出現在陳幽洛眼前。庭院大門前的牌匾上,金光閃閃的——長老院三個字,標明瞭居住在此處主人的身份。來泰坦部落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因爲這裡被視爲禁地,只有犯了事的族人才會被送道這裡,平時是不會有人自找沒趣往裡衝的。
正當陳幽洛準備向站在一旁的傑西卡詢問該如何破陣時,怎知她已走過庭院大門,朝着大廳走去。見此情形,一種被欺騙的感覺瞬間籠罩着他。緊緊的握着拳頭,隨手一拳將那掛在庭院門口的牌匾打了下來。
就在陳幽洛被憤怒衝昏頭腦的那一剎那,耳邊傳來了花梨兒的低低呻吟聲:“主人,主人,主人,我,我要,我要,主人,主人,給,給我……”聽得他很不似滋味,直到現在他才明白過來,銳利爲什麼說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這主人也真夠失敗的,連自己寵物腦袋裡想些什麼都不清楚,還又什麼資格在那裡要求別人信守承諾。
陳幽洛在進到庭院後,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尋去,最終在庭院西邊的一間柴房裡找到了花梨兒。
看着那被關在籠子,渾身赤裸着,身上遍佈着皮鞭打過的紅痕,嘴角也在流着鮮血的花梨兒,陳幽洛心中怒氣瞬間被熄滅,留下的只有對它的憐惜。
真搞不明白女人腦子裡都想些什麼,難道真要把在乎兩字寫在臉上在能說明在乎它嗎?花梨兒是這樣,墨舞是這樣,傑瑞是這樣,連魏晶也變成這樣。難道這就是女人,所謂的沒有理智,是非不斷的生物?一個都已經讓陳幽洛受的,何況他身邊四個。看來他以後光是給這幫女人收拾爛攤子都有得受了,何況還要面對它們的爭風吃醋,看來他以後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