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看出男人是在懷疑她,秀眉亦蹙緊,毫不客氣的一把大力推開他,冷冷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本公子也不必再遮遮掩掩,我之所以瞞着塵在外面打探白家的事兒,全都是因爲你!”
聞言,白子慕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怔,全都是因爲他?
“你把話說清楚……”男人臉色黑沉,緩緩退後兩步,斜靠着巷子另一側的牆面上,眸光依然犀利,直勾勾盯着上官輕挽泛着粉紅色澤的小臉。
白子慕心裡不禁暗想,還從來沒見過有哪個男人的皮膚如此細膩光滑,難道只是因爲對方是大夫,自己懂得調理麼?可一個大男人,要把皮膚調整得那麼細嫩做什麼?沒一點兒男子氣概,給人娘娘腔的感覺。
“呃……可否借一步說話?”上官輕挽看着巷外來來往往的人流,哪有站在這裡談正事兒的?
“你跟我走!”白子慕隨着她的目光瞥了一眼巷外,已經有人朝着裡面的方向望來,以他的身份地位,也不想和上官輕挽站在這裡閒扯。
……素素華麗麗分割線……
雖然繞了個圈子,上官輕挽還是一眼就看清楚了這幢八角樓就是黃祥和酒樓,因爲建築風格別具特色,所以很容易認得。
只是,白子慕帶着她們從後門進了酒樓,一路通行無阻,最後走到最東邊僻靜的廂房。
男人一派嫺熟,推門而入,裡面的裝飾古色古香,雅緻高貴,男人一記手勢,請她在梨花木精雕的圓桌前坐下,再一擡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丫鬟,恭敬的行了禮,卻不吱聲,按着男人的手勢,小心翼翼替他們面前滿上了茶水。
“現在可以說了嗎?”白子慕盯着上官輕挽,冷聲低沉道。
“白夫人的病情很嚴重,如果想醫好她,我這裡還缺一味藥。”上官輕挽淡淡道。
“你去藥房的時候……我可沒聽見你要買藥。”白子慕冷哼一聲,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位大人絕對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就怕白驊塵還被他蒙在骨裡。
“白大叔錯了,剛纔我去藥房向掌櫃打聽的,恰恰就是缺的那一味藥。”上官輕挽無視男人眼底的冷漠,脣角微揚,面色輕鬆,莞爾一笑。
她的話出,白子慕眸光一暗,面不改色,凝望着她沉思數秒,再開口道:“你的意思……缺的最後那一味藥就是我!”
“聰明!”上官輕挽水眸閃過一抹贊色,這男人倒是一點就通,她想說的正是這個。
“上官大夫到底想說什麼?你到底有沒有把握醫好我……大嫂的病?”白子慕目光凝重深邃,莫名,對方剛纔的暗示,如同磐石重重擊撞在他的胸口,原本已經產生的懷疑不信任,這刻又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解鈴還需繫鈴人。如果要醫治好白夫人,我需要你的幫助。”上官輕挽脣角的笑意收斂了個乾淨,一臉正色的回答了男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