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南宮元拓慵懶的眸光淡淡從她身上一掃而過,依然戲謔的口吻淡淡道:“丞相府的人好熱情,二哥,看來今兒這一趟我們算是來對了。”
“不知二皇子和三皇子怎麼突然想着到梨花苑來?”上官迦雖然心虛,卻還是努力鎮定下來,面色平靜的反問道。
“上官迦,你可知罪?!”南宮元拓與皇兄軒轅對視一眼,突然面色驟變,一臉肅然的冷喝出聲。
這突如其來變臉着實將上官迦嚇了一跳,不過堂堂丞相到底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就算到了緊要關頭,也依然能夠保持那份鎮定自如。
“老臣實不明白三皇子的意思?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上官迦說話的同時,注意到與二位皇子同行的還有一位嬤嬤打扮的婦人,心底頓時一驚。
“既然如此,那就什麼話也不必說了。給上官大小姐……驗身!”南宮元拓那雙烏黑的眼珠如黑曜石般淺淺發光,透出傲然絕世的鋒芒。
站在一旁的二皇子南宮元烈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從最開始的面色肅然,到此時的慵懶表情,儼然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驗身!這兩個字一出,着實將上官迦的臉都嚇白了,腦海裡剛剛閃過的念頭沒有想到真的成了事實,和二位皇子同行的嬤嬤正是特意帶來爲上官輕挽驗身的。
上官迦臉上的表情已經說白了一切,南宮元烈眸底閃過一抹如釋重負的神色,投以南宮元拓一記讚賞之色,兄弟二人眉來眼去間頗顯默契。
“嬤嬤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南宮元烈總算開腔了,脣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得意。
就在這時,突聞一道清冷嗓音從院裡傳來:“不必勞煩嬤嬤費力,沒什麼可驗的,本小姐確實已非完壁,不是處子了。”
一身白色輕紗羅裙,穿在身上雖是飄逸脫塵,卻似乎多了幾分牽絆,重生的上官輕挽正學着適應這樣的複雜裝扮,眸光同時掃向站在院子裡的兩位美男。
不錯!長得不賴,兩位都是上等貨色,一等一的美男,貴氣華麗的軟袍用金絲銀線繡着精緻的花紋,玉樹臨風,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上官迦眸光略顯驚詫,就像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女兒似的,也說不上來是爲什麼,總覺得今天的上官輕挽不一樣,眸光如此清澈,聲音如此透亮,好像換了個人似的。
同樣,南宮元拓和南宮元烈兄弟倆也同樣正一瞬不瞬打量着眼前的這名女子,一襲白紗嫋嫋,眸光如湖水般清澈,秀挺的鼻尖渲染了一點兒冷清,臉上雖然長滿了噁心的濃胞,舉手投足間卻莫名流露出一股優雅氣質,周身散發着如月光一般柔和卻不失清冷的氣息。
“咳……既然上官大小姐自個兒出面承認了,看來傳聞確是屬實。”南宮元拓清了清嗓子,打破了空氣裡凝固的氣氛,怎麼也沒有想到上官大小姐會在這個節骨眼兒冒出來承認了**這件事兒,都說這位大小姐腦子有病,眼下看來果真不假,不過這樣倒也省事兒,他們兄弟倆也不用爲了此事再和上官丞相繼續糾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