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芍的話傳入屋裡,白驊塵瞬間睡意全無,還真是差點兒就忘了正事兒。
側眸睨向身邊的‘女’人,上官輕挽偎在男人懷裡,雙‘腿’緊緊的攀纏着他的身體,似也聽見了外面傳來的聲音,惺鬆慵懶的睜開眼睛,正好對視上男人那一眼的深邃。
“本王該走了,你再睡會兒。”白驊塵望着‘女’人那雙足以媲美黑曜石的清澈瞳仁,只感覺心都快要被她融化了。
“臣妾也起‘牀’,送太子出宮。”上官輕挽看着男人起‘牀’,也跟着一同起‘牀’。
白驊塵見她態度堅持,也未加阻止,頷首微笑,二人各自穿戴整齊,迅速洗漱後,並肩齊齊走出了房間。
紅芍就站在‘門’外,白驊塵開口便問:“高雄那小子人呢?”
“高‘侍’衛他……”紅芍這回也怔住了,她總不能說高‘侍’衛幫自己涼衣服去了吧,一時也不知要如何回答男人的話。
卻在這時,有腳步聲從長廊的另一端傳來,幾人的目光同時朝那方向凝去,正好看見高雄端着木盆出現在衆人的視線裡。
這一刻,紅芍的臉頰頓時熱了,上官輕挽和白驊塵的目光幾乎同時移落到高雄手裡的木盆上,眸底閃過一抹疑‘色’。
高雄看見白驊塵已經起‘牀’出了寢宮的房‘門’,眸底先是閃過一抹喜‘色’,不過就在下一秒,他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順着白驊塵和上官輕挽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大手,此刻他手裡還拿着幫紅芍晾衣服的木盆,頓時腦子有點懵了,因爲這樣的情景,看上去着實有些不雅。
上官輕挽的視線已經回落到了紅芍的臉上,從那丫頭殷紅的小臉,她大概已經猜出了那隻木盆是誰的,不過讓她想不明白的是,高雄怎麼會去幫這丫頭晾衣服。
“爺,你醒了,我們可以走了麼?”高雄臉頰泛紅,急急將手裡的木盆放至牆邊,這才走到男人面前,唯恐白驊塵會問些什麼。
白驊塵看看他,再看看立在牆邊的那隻木盆,倒也沒有多問,只是面無表情的緩緩點了點頭:“時辰不早了,是該走了!”
說完,他側目睨向身邊的上官輕挽,‘女’人今天穿了一身領口豎立的淡綠‘色’素羅衣裙,裙子上繡着燦若雲霞的海棠‘花’,髮式簡單挽着一枝金點珠桃‘花’簪,晶瑩剔透的珠‘玉’瓔珞更添她嬌柔麗‘色’,流‘露’的清新淡雅令男人移不開眼睛。
白驊塵目光凝重,神‘色’認真的道:“挽兒,保重身體,好好呆在宮中,等本王回來!”
上官輕挽面‘色’溫柔,莞爾一笑,緩緩上前替男人整理好衣襟,輕柔道:“你也是,出‘門’在外,要好好保重身體,臣妾在宮裡等着你回來。”
陽光的金‘色’暉芒映灑在他們身上,將二人周身暈染上一圈淡淡金‘色’,一個國‘色’天香,一個英姿颯爽,定格成一幅完美的畫卷。
“紅芍,本王離開的日子,你要照顧好太子妃,明白嗎?”
“奴婢明白。”
“高雄,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