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峰面‘色’驟變,上官輕挽和白驊塵的眸底亦劃過一抹異‘色’,是司徒蘭寧!
當司徒蘭寧闖進偏殿,目光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上官輕挽手中的天珠上,眸光閃過一抹清楚可見的痛‘色’,緊接着便落到白凌峰鐫刻的俊顏上,‘脣’齒艱難的迸出一聲:“凌峰,枉我如此相信你,你接近我卻果然是有目的的。”
白凌峰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嗓音同時也變得奇冷無比:“既然被你發現了,本王也不用再遮遮掩掩。沒錯!本王前幾日突然對你改變態度,正是爲了得到這串天珠。”
司徒蘭寧小臉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無一絲血‘色’,望着白凌峰的眼神也一點點發生變化,眼前的這個男人,從毫無‘交’集至變成她心愛的人,一切都顯得是那麼戲劇化,雖然她極其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事實,可這一切還是發生了。
緩緩,她的目光再度從白凌峰的臉上移落到上官輕挽身上,‘脣’角勾起一抹邪魅冷笑,至‘陰’至柔的嗓音緩緩逸出:“本宮落到今日這般田地,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上官輕挽,你絞盡腦汁,費盡心機想要拿到天珠,現在天珠就在你手裡,可是你真的以爲……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嗎?現在你有沒有覺得……渾身涼嗖嗖的?”
她之句話出,如同晴天一道霹靂,讓上官輕挽驟然意識到了什麼,剛纔拿到天珠的那一刻,她就感覺到了一股涼意。
而一旁的白驊塵,臉‘色’也驟然變黑,剛纔手拿天珠的那瞬,他同樣也感覺到了一股涼意,原本以爲這是珠身自身的特‘性’,此刻在聽到司徒蘭寧的話後,似也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兒。
“你到底在天珠在做了什麼手腳?”白驊塵一個箭步上前,僅用拇指與食指便牢牢鋯桎住了她的脖頸,同時凝了一旁的白凌峰一眼,冷冷出聲:“三弟不會是合夥着她對本王下套吧?你應該明白,若是我和挽兒有個三長兩短,父皇也絕不會輕饒了你們。”
白凌峰皺了皺眉頭,雖然他壓根兒就沒有和司徒蘭寧串通好,可是天珠是他帶來的,他的目的只是爲了讓白驊塵讓出太子之位,眼下事情未按着預想的方向發展,也同樣讓他犯起了愁。
“你這個賤人,從頭到尾原來是連本王也一併算計了。”白凌峰自覺在此丟了面子,又羞又惱,上前揚起手臂便一巴掌甩出去,一聲響亮的脆響,司徒蘭寧的臉上五道指印就像烙上去的,分外清晰,泛着紅紫‘色’澤,可見男人這一巴掌的力道還真不小。
“白凌峰,你……竟然打我?!人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我肚子裡還懷了你的孩子,可是你卻絲毫不念及這份情義,不僅騙我天珠,還在人前羞辱我。”司徒蘭寧眼底噙滿了淚水,微顫的嗓音不難聽出她內心的‘激’動,想她堂堂南燕公主,父皇母后的掌上明珠,從小到大沒人敢動她一根手指頭,眼下這口氣着實是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