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方倫被上官輕挽一句話噎的差點吐血,但是他現在身份尷尬,也不敢多說,“是,”白方倫剛想從那個官員身上拿過毒‘藥’,上官輕挽卻突然制止道,“算了,二弟,你那毒‘藥’已經被搶了去,本宮這裡有特地爲二弟準備的御酒,還望二弟賞臉。,
白方倫的臉,一下子就綠了。
“皇,皇后,你,你?”白方倫現在沒有實力,不敢叫板,可是他必須保住‘性’命,上官輕挽的這一招,根本就是釜底‘抽’薪,什麼御酒不御酒呢,誰知道你放了什麼東西。
“怎麼,二弟要抗旨嗎?”白驊塵突然幽幽的說道。
白方倫驚得一擡頭,正好碰上了白驊塵狠辣的目光,“是,臣弟遵旨,說完,他很是求救一樣的看着白子慕,不料白子慕只是低頭沉思,根本沒有看見白方倫意味深長的目光。”
白方倫接過了御酒,對着白子慕說道,“皇叔,本王當初多有對不住你,今日本王給你道歉了,祝你今後平步青雲,與夫人恩愛到老。”他的話,故意在“夫人”二字上加重了口氣。
剛纔攔住白方倫的官員有些急了,忙站出來,“皇上,二皇子罪不至死,懇請皇上開恩。”不過是沒有接駕,不能就這樣處死了。
上官輕挽扶了扶頭上的九尾金鳳步搖,慢悠悠的說道,“這是二弟求死,皇上與本宮也只是成全,愛卿若是不忍心,便一同隨二弟去吧,到了黃泉之路有人伺候二弟,本宮心裡也好受了一些。”上官輕挽一席話說的,好像賜死白方倫是多麼的迫不得已似的。
那大臣剛想退縮,豈料上官輕挽根本不給他機會,“來人,給這位大人斟酒。”
朝中其他人不敢吭聲,他們時不時的偷偷的打量這個皇后,想不到去了一個狠辣的太子,出來了一個絕情的皇后!看來以後還是萬事小心一些的好。
白子慕有些着急的看了看白方倫,本想前去求情,但是腳邁了邁,卻還是收了回來,目不轉睛的看着白方倫喝下了御酒。
消息傳到了夏商與不丹,‘花’千淚差點笑出了眼淚,“挽兒,挽兒啊,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夏商國的皇帝只是淡淡的一笑:“上官輕挽倒是個奇‘女’子,也罷,既然有了攝政王,北冥必定內‘亂’,咱們等五年何妨。”
白方倫已死,他的血兵沒有人招呼,很快便耐不住野‘性’子出來傷人,白子慕作爲攝政王,當即下令全城戒嚴圍捕,幾日之內便把血兵一網打盡,至此,皇城才恢復了平和,百姓見國內安然,很快便搬了回來,皇城之內,也開始慢慢的繁華起來。
“謝過九皇叔。”上官輕挽單獨召見了白子慕,見面便是福福身,給白子慕一個大禮。
若是換作在以前,白子慕大可以坦然受之,可是現在上官輕挽的身份早已是不同,她貴爲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一國之母,就算他白子幕是攝政王,也不能這般的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