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暖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自從知道宋悠悠就是方慕瑾要找的人後,心裡就堵的難受。
彷彿就在那一瞬間,就連表面上的親近都做不到了。
她覺得自己大概是嫉妒心在作祟吧,這樣挺不好的,好朋友能有情人終成眷屬她應該祝福纔對。
蘇暖暖突然站在原地擡頭望着夜空中明亮的星星,安慰自己:“蘇暖暖,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你們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分開就分開吧,這樣也挺好的,畢竟這是你夢寐以求的自由,你很快就可以和弟弟、女兒,一起開始新生活了。”
她在原地站了許久,也自我安慰許久,心情終於好了一點。
等蘇暖暖調理好自己的心情後,便快速的往蘇家走,因爲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帶着女兒一起離開了。
大概夜裡十點的時候,蘇暖暖終於回到了蘇家,此時蘇家的人都還沒有睡。
蘇慶年在沙發上看報紙,王麗君在美容養生節目,蘇寶貝則是在低頭玩手機。
三人看到蘇暖暖回來全都一愣,彷彿沒有反應過來,她爲什麼突然回來,而且還帶着行李箱。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稀客呀!”蘇寶貝一張嘴就事濃濃的諷刺,她只要見到蘇暖暖就會表現的像是一直鬥雞一樣,充滿鬥志。
蘇暖暖瞥了她一眼沒有理會,而是對着王麗君說道:“方先生已經找到心愛的女人,很快就要結婚了,所以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
王麗君聽着她簡潔的話,大概明白她今晚爲什麼回來了。
“呵呵,原來是被掃地出門了呀,我還當你回來炫耀什麼呢?”
“蘇暖暖,被人掃地出門的滋味如何啊?不好受吧,想想也是誰被人當垃圾一樣丟出來,心裡也不會好受的。”
蘇暖暖聽着蘇寶貝諷刺的話依舊不理她,還是對着王麗君說道:“現在我對蘇家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你是不是該兌現當初的承諾,放我和女兒離開了?”
王麗君用着疑惑的目光看着她,好半天才半信半疑的說道:“你該不是在騙我吧?”
“你該不會是從方慕瑾那裡逃出來的吧?”
“我現在可不能放你走,萬一你走了,他來找我要人,我該怎麼辦?”
“那位祖宗方家是再也不敢惹了,你還是過段時間在離開吧。”
蘇暖暖的眼中突然散發出一抹幽冷的光芒,語氣也憎恨的說道:“你又想說話不算話!”
“好,這是你自找的!”蘇暖暖廢話不多說轉身就走。
這讓蘇家三口懵逼了,看着她衝動的樣子和惱怒的語氣,不知道她要去幹什麼,但一定是對蘇家不利的事情。
王麗君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立刻追了出去一把拉住蘇暖暖,將她扯了回來。
陪着笑臉說道:“暖暖,你先回來,我沒說不放你們走,咱們有話好商量。”
“你該不會是想把那份證據交給警察吧,這可使不得,這是兩敗俱傷的辦法,不到最後不能走這一步,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
“你看看你這孩子急什麼,我又沒說不放你們走,就是說再等幾天。”
“要不然這樣行不行,你這幾天先過去陪陪小甜甜,等我確定方慕瑾是真的準備結婚了,然後再放你走可以嗎?”
“唉,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喜歡你,我們明爭暗鬥這麼多年,我也累了,我保證只要這次方慕瑾不再牽連蘇家,我一定放你們走。”
“我也想以後過上清靜的日子。”王麗君陪着笑臉,好聲好氣的勸着。
畢竟蘇家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蘇暖暖沒有過多猶豫就答應了,因爲她太瞭解王麗君了,這件事不讓她查清楚,她是絕對不會放人的。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她陪着女兒在郊區的小別墅裡一住就是兩個月,直到王麗君徹底放心才放他們母女離開。
並且還很好心的開車送她們母女去機場,讓手下的人親眼看着她們母女離開。
在去往機場的路上,小甜甜趴在車窗上好奇的東張西望,她從出生起就被關在小別墅內不許外出,對外面的世界充滿的好奇和興奮。
“媽咪,媽咪你看,那裡有好多汽車,也有好多的人,還有漂亮的花花。”小丫頭用着小手興奮的指着馬路對面。
蘇暖暖順着孩子的小手望去,馬路對面的確有好多的車和人,而且一輛輛全都是豪華婚車,也不知道今天是誰結婚竟然這麼大的排場。
【聽衆朋友們上午好,今天是方氏集團總裁方慕瑾大婚的日子,據說方慕瑾豪氣的爲新娘買下一棟價值十億的城堡當婚房,就連他送的鑽戒也是請英國著名珠寶大師親自設計……】
蘇暖暖聽着汽車廣播裡突然插播的新聞,臉色猛然一僵,迅速轉頭看向對面的一排婚車。
原來今天是方慕瑾娶宋悠悠的大喜日子,怪不得會有這麼大的排場,恐怕也只有他能辦的起這麼豪華的世紀婚禮了吧。
也難怪王麗君會選在今天放她離開,原來她真的等到方慕瑾大婚才確定她的確被人掃地出門了。
蘇暖暖盯着那隊婚車呆呆的看着,她能想象到宋悠悠此刻穿着,著名服裝設計師爲她量身定做的婚紗,一臉幸福笑容的等待着方慕瑾將她帶進那座童話裡纔有的城堡。
還真是令人羨慕啊!
唉,有些人就是命好,沒法比的!
小甜甜看着蘇暖暖轉頭看着車窗外,但是淚水卻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便一臉擔心奶聲奶氣的摸着蘇暖暖被淚水沾溼的臉龐,帶着哭腔問道:“媽咪,你爲什麼哭了?”
“是甜甜不乖,惹媽咪生氣了嗎?”
“媽咪……媽咪……”
蘇暖暖低頭看着孩子擔心的小臉猛然反應過來,趕忙搖頭說道:“甜甜很乖,甜甜是媽咪的小寶貝,媽咪沒有哭,只是被沙子迷了眼。
只見她說着急忙擦了臉上的淚水,然後強迫自己不在去看外面熱鬧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