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聽着秦沫沫的請求,擡起撐在辦公桌上的右手,捏着秦沫沫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問:“秦沫沫,你剛纔把我浴巾拉下來,你是不是要我禮尚往來的還給你?”
“不用,不用了!”
“那你安安靜靜給我查資料,別說話。”凌晨說着就把捏在秦沫沫下巴的手鬆開了。
繼續以同樣的姿式看着電腦上的資料。
然而,秦沫沫卻無法淡定了,被凌晨如此近在的環繞,還怎麼好好的工作嘛!這不是故意擾亂的她心情麼?
可是當她用餘光去偷看凌晨的時候,那個傢伙果然很認真的在看電腦上的資料,根本就沒有看她。
秦沫沫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儘量安靜下來。
但是耳旁,卻偏偏不停傳來凌晨溫和的呼吸聲,凌晨的靠近,對於她來講,就是一種折磨。
秦沫沫以爲凌晨真的是在工作,卻不知道,這個傢伙的腦子,正在琢磨怎麼勾引她,讓她難以忍耐!
正在秦沫沫心煩意亂的時候,凌晨說:“秦沫沫,你起來,椅子給我坐,還有,我眼睛看資料,好花,你給我念。”
“憑什麼要我給你念啊?”
“秦沫沫,你沒看合同嗎?乙方應配合甲方所有的工作。”
“……”秦沫沫無語,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從舒服的椅子上站起來,給凌晨讓座。
然而,秦沫沫把位置讓給凌晨的時候,凌晨毫不客氣拽住秦沫沫的手腕,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被突然襲擊的奏沫沫連忙轉過身,睜着無辜的大眼睛,極度懷疑的盯着凌晨的眼睛,問:“凌董事長,這又是何用意呢?難道讓沫沫坐你腿上工作嗎?這不太合理吧!”
“嗯!免得你回去告狀說我虐待你,不讓你坐。”
說完自己的理由,凌晨又接着說:“念稿子。”
秦沫沫聽着凌晨的理由,半眯着眼睛,深吸一口氣說:“我可以自己出去搬椅子。”
“我不喜歡辦公桌裡面擺兩張椅子。”
“我坐辦公桌外面念。”
“我聽不明白的時候,你需要查電腦,給我解釋。”
……秦沫沫被凌晨打敗,這個傢伙就是故意的,故意擾亂她的心智,虧她剛纔還以爲他在認真工作。
生氣過之後,秦沫沫又藉口說:“坐你腿上不舒服,我想坐椅子。”
既然凌晨不讓她搬椅子進來,那就把他趕起來唄!她纔不願意坐他身上念稿子,這種感覺太彆扭,讓她很不習慣。
其實她是因爲身體已經開始有些微微的燥動,她怕自己後面會經不住凌晨的誘惑,所以纔想與他保持距離。
畢竟她貼近凌晨的時候,腦海就會閃過一些不該有的回憶。
凌晨聽着秦沫沫的藉口,兩手抓在她的臀部上,將她的PP輕輕擡起,然後張開自己的雙腿,給她騰出一點空間,說:“坐這裡就可以。”
如此一來,兩人都坐在椅子上,只是這樣的姿式,更加曖昧而已。
秦沫沫坐在凌晨的懷裡,渾身不自在,覺得自己越來越不舒服,完全沒有工作的心情。
爲了讓自己靜下心,秦沫沫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快速抓起桌上的資料,一本正經給凌晨念稿子。
“不行,語速太快,慢一點。”秦沫沫才念沒幾句,凌晨就開始挑毛病。
而且兩隻手已經不知不覺摟在她的腰間,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盯着秦沫沫雙手舉起來的稿子。
秦沫沫知道自己應該拒絕凌晨的曖昧,不讓他抱住自己,不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可她的身體不想拒絕,她覺得這種感覺很舒適,很安心。
所以,她並沒有開口拒絕凌晨,而是任由他繼續以這種曖昧的姿式抱着自己。
她聽着凌晨說她的語速快了,立即又把語速降下來,繼續念稿子。
可是才唸了沒幾句,凌晨又說:“不行,聲音有點大,吵到我了。”
秦沫沫見凌晨雞蛋裡挑骨頭,氣不打一處來,立即把手中的稿子拍在桌上,扭過頭,氣乎乎的說:“我不念了,你自己看。”
凌晨看着氣乎乎的秦沫沫,捏着她的下巴,壞笑着說:“秦沫沫,你這是不配合甲方工作,我好像記起來了,不配合工作,好像要按合同金額罰款3%。”
聽着凌晨的威脅,秦沫沫咬着牙,再次從桌上抓起稿子,繼續念起來。
同時,她也在懷疑,懷疑凌晨根本就是在耍自己,懷疑他明明什麼都知道,卻還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不然怎麼會把合同條款背的那麼熟。
但是,凌晨是甲方,她是乙方,她必需無條件配合他的工作。
所以,即便她心裡再怎麼不樂意,還是得給他念稿子。
“嗯…啊…”秦沫沫繼續唸了一斷稿子之後,口中突然發出一陣怪聲,而且極其的銷魂。
秦沫沫之所以發出怪叫,是因爲凌晨環在她腰間的大手,突然滑向她的腹部,輕輕撓了一下,酥麻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叫了出來。
可是緊接着,凌晨又稍用力掐了她一把,才讓她的聲音由享受轉換成疼痛,兩種聲音結合在一起,自然是悅耳動聽的,凌晨愛聽。
這會兒,秦沫沫難堪了,她沒想到凌晨會在她念稿子時候,調戲她,更沒想到自己會不受控制發出讓人臉紅的聲音。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剛剛那種感覺真的很刺激。
同時,她又是氣憤的,氣憤凌晨調戲她,而且是在她毫無意識的情況下調戲她。
因此,她又把手中的稿子放下來,氣乎乎扭過頭,質問凌晨:“凌晨,你究竟想幹嘛?還讓不讓人好好工作。”
“嗯!我是想告訴你,這個速度,這個語調,正合適,我很喜歡。”
“手拿開。”秦沫沫聽着凌晨的解釋,命令他不準再抱着自己。
“可是你剛纔很享受。”
“我享不享受,是我自己的事情,我願不願意,又是另外一回事,手拿開。”
“秦沫沫,繼續念稿子,不然我可算你不配合甲方工作。”
該死,又是這一招,又用這一招限制她,卑鄙、卑鄙,太卑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