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各自都眉開眼笑。
秦沫沫笑過之後,一腳油門,就把凌晨甩在身後。
凌晨見狀,嘴角微微上揚,踩着腳下的油門,朝秦沫沫追趕過去。
秦沫沫車內,她從後視鏡看着凌晨追上來的速度,笑得格外燦爛,又將車子提速。
凌晨看着秦沫沫再次加快車輛速度,連忙掏出電話,撥打秦沫沫的電話,這個傢伙居然跟他飆車,難道忘了自己是孩子的媽嗎?
秦沫沫接到凌晨的電話之後,朝他做了一個鬼臉,把車速降下來了。
於是,兩輛車子並肩在馬路上,不緊不慢而行,就像戀愛中的情侶,在散步。
半個小時以後,兩人同時到達某餐廳門口。
露天停車場,秦沫沫先下的車,看着凌晨的車子緩緩停在她車輛旁邊,她滿臉笑容走到凌晨車輛前。
凌晨從車子裡面出來的時候,秦沫沫壞笑着朝他逼近,只見她突然伸出雙手,拍在凌晨的車身上,將凌晨困在自己的懷中。
“噗嗤!”凌晨看看秦沫沫的舉動,忍不住笑了。
秦沫沫看着凌晨的笑容,朝他“汪”了一聲,說:“再笑,我咬你。”
凌晨看着將自己困在懷裡的秦沫沫,雙手捧着她的臉說:“你這小矮子,還經跟我玩壁咚!”
“人家淨身高165,不矮好不好!”秦沫沫嘟着嘴巴反抗。
雖然她不算矮,可是在凌晨187公分的身高下,自然是不高,特別是壁咚凌晨的時候,畫面很好笑。
凌晨見秦沫沫跟自己頂嘴,把她小臉揉成一團,說:“以後開車不準開那麼快,危險。”
“收到!”秦沫沫聽着凌晨的命令,一本正經回答。
秦沫沫在別墅的時候,聽着喬嵐芳的嘮叨心情本來挺鬱悶的,可是出門之後,看到凌晨車子,心情莫名好了起來。
凌晨聽着秦沫沫歡快的聲音,捧着她的臉,俯下身,毫不客氣吻上她的脣瓣。
秦沫沫感受着凌晨的溫柔,樂得“呵呵!”直笑,凌晨見秦沫沫不認真接吻,輕輕咬了她一口,以示懲罰。
被凌晨咬過一口之後,秦沫沫纔將自己的小手從凌晨的車架上拿下來,緊緊抓着凌晨的衣服。
兩人的親密,成了餐廳停車場的一道亮麗風景。
明明已經結過婚,離過婚,卻還像熱戀中的情侶。
直到秦沫沫緩緩睜開眼睛,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看自己,她才把凌晨推開,拉着他走進餐廳。
秦沫沫接到周小洛電話的時候,就想着找凌晨吃飯,碰巧的是,她剛剛出門就碰到凌晨了。
然而凌晨也是正打算去秦沫沫家門口等她,叫她一起吃飯,無奈的是,小傢伙今天沒來。
晚餐過後,秦沫沫便隨着凌晨一起前往老地方。
秦沫沫和凌晨到達酒吧的時候,周小洛和徐朗,還有蕭夏她們都到了。
蕭夏見秦沫沫來了,立即拉着她問:“沫沫,聽說你這兩天在相親,怎麼樣,有相中的嗎?如果沒有,我幫你介紹。”
凌晨聽聞蕭夏要幫秦沫沫介紹男朋友,扭過頭,不以爲然的瞥了她一眼,似乎在說:這麼個大活人站這裡,你看不到啊!還用得着你介紹?
蕭夏看着凌晨的眼神,冷冷的“切”了一聲,漫不經心的說:“瞧你那小心眼的模樣,秦沫沫是你家的嗎?”
蕭夏結了婚,還是和往常一樣,喜歡和凌晨擡扛。
秦沫沫看着鬥嘴的兩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將手中的禮物遞給周小洛說:“小洛,生日快樂!”
“洛洛,你客氣什麼呀!只不過是找個藉口聚聚而已。”周小洛看着秦沫沫遞過來的禮物,難爲情的收下了。
其實,這本來也只是朋友間的小聚會,是常會有,今天只不過多了一個噱頭而已。
一行人閒聊過後,又開始了飛鏢比賽。
如今,這場子上有三個高手,秦沫沫、凌晨和徐朗,三人都能將飛鏢從鏢盤上打下來。
正在一行人玩的開心的時候,周小洛拉着徐朗的衣服說:“徐朗,那裡有個男人總在看我。”
秦沫沫站在周小洛身邊,聽着周小洛對徐朗的悄悄話,扭過頭,看向周小洛眼神的向方。
看到周小洛所說的男人時,秦沫沫的眼睛猛然睜大。
那個盯着周小洛看的男人不是安然學長嗎?
說起來,秦沫沫已有幾年沒有見過安然,此時在酒吧看到安然,她忍不住還是有些激動。
雖說她當年一直謝錯人,暗戀錯人,但心裡還是感激安然的,而且她能投資顧子傾的公司,也是他的主意。
可是她出國以後,便與安然就斷了聯繫,回來之後,也並沒有主動去找過他。
這些日子,她被凌晨纏得已經夠煩,更是沒有時間會見同學、朋友。
不遠處,安然看到秦沫沫的時候,嘴角輕輕上揚,揮起右手,向秦沫沫打招呼。
秦沫沫見安然看到自己了,便放下手中的飛鏢,快速進安然走過去。
到達安然面前的時候,她滿臉笑容打招呼:“安學長,好久不見!好巧哦!”
不論什麼時候,秦沫沫看到安然總是滿面春風。
周小洛看着朝安然走近的秦沫沫,揉着周小洛的腦袋說:“他只是在看沫沫而已。”
周小洛聽着徐朗的話,眉頭緊蹙,心想,他真的只是在看秦沫沫嗎?爲什麼她總是看到他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
周小洛對徐朗的安慰並不完全認同。
可是緊接着,她就聽到身後的蕭夏說:“凌晨,你勁敵出現了,你看秦沫沫朝誰奔去了。”
正在投飛鏢的凌晨聽着蕭夏的話,轉過身,看向蕭夏眼神的方向。
當他看到秦沫沫與安然在一起的時候,看到秦沫沫臉上燦爛的笑容,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儘管他知道,安然並不是秦沫沫的救命恩人;儘管他知道,秦沫沫對安然沒有別樣的感情;可是看着家那個傢伙朝別人跑去;看着她笑臉迎迎和別的男人講話;凌晨心裡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