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在與四條雪蛇擦身而過的那一剎那,心劍劍境的柔和展露無餘,柔和之中盡顯霸道的劍境,一瞬間過後,阿東終於脫離了危險,四條雪蛇受到不同程度的重傷,慌忙裝入雪地之下,匆匆逃走!
收回風狼之劍,周曉這才緩緩的說道:“幸運,曾經有個人跟我說過,我們可以將幸運理解成一種招式,而且是最強的一招!”
逍遙阿東大難不死,心有餘悸,突然雙膝跪了下來:“幸運王,收我爲徒吧!”
“呃……不行!”周曉爽快的答完,輕輕笑道,這時候,突然發覺風向發生了一些變化,臉色略微遲凝了一下,感覺到一股不一樣的氣息傳來,似乎就要有一場災難的感覺。
突然飄若楓零指着前方大叫道:“不好了,大家快逃啊,流雪風暴來了……”
周曉往飄若楓零指的方向一看,大吃一驚,三米多高的流雪一浪接過一浪,速度快的肉眼幾乎看不清楚,那股流雪正在向他們這個雪坡逼近,以那種程度的流雪風暴侵入的話,肯定會被活埋!
說完,來不及細想,幾十人一齊連滾帶爬,滾落到了雪坡坡底,而此時,那股來勢兇猛的流雪風暴已經來到了雪坡另一角,眼見着就要覆蓋整個雪坡,然後直逼他們而來,一羣人努力的向前跑着,沒命的逃跑,突然葉欣摔了一跤,周曉想也沒想,當那流雪來到葉欣腳邊的時候,急忙拉起葉欣,右手摟住,腳下用力,追上了其他衆人,葉欣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可正在這時,周曉前面的阿東,以及葉欣小組的其他9人都突然大聲叫了出來,再一看他們面前,由於雪地的流動,出現了一個大洞,正等阿東叫着:“雪窟……“的時候,包括周曉,葉欣在內的他們一羣人都在流雪的作用下,被衝擊進了這個雪窟,一瞬間過後,大面積的流雪風暴覆蓋住了這個雪窟,他們幾個人同時被活埋在雪窟洞裡了……
良久,周曉等人才緩緩從雪堆裡爬了出來,這才發現,原來他們落入的這個地方並不像一個簡簡單單的雪窟,除了洞口位置覆蓋的雪把他們活埋之外,還要很大的寬敞的空曠之地,周曉,飄若楓零九人,葉欣,阿東等人一直緩緩的向着空曠之地走去,摸了摸牆壁,阿東有些驚訝:“沒想到在這雪地的地底下還有這樣的地方,感覺怎麼像一間密室!”
“沒錯!”飄若楓零答道:“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密室應該僅僅是整體建築的極小一部分,與其說我們是掉入了一間密室裡,不如說,我們掉到了雪下宮殿裡!”
“宮殿?”阿東反駁:“你從哪裡看的出來,這是一座宮殿的,都破成這樣了,一個人也沒有,還宮殿了?”
周曉也點點頭:“沒錯,就算不是宮殿,那也是宮殿遺蹟!”
說着,看到了前方有一個雕像,幾人好奇的走了過去,雕像是一個年輕的男子,由於年代久遠,相貌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了,但可以看出是個年輕而又俊朗的少年,唯一的缺憾就是右臂處從手腕之下是沒有的,就像斷臂的維納絲一樣,擁有着一個不完美的缺憾。
“喂,周曉,你快過來看看!”葉欣突然叫道:“這裡有個石碑,上面還有漢字!”
幾人立刻來到了葉欣的位置,果然有一座石碑,只見上面寫着這樣一些字。
“招妃貼:
年輕英俊,富於教養,充滿魅力,風趣幽默,總是對人報以友善的微笑,希亞王子期待着真愛的出現……”
後面的字跡已經模糊看不清楚了,聽見最下方有一排小字:“愛人在何方?-不完美的斷臂孤獨王子希亞留!”
周曉看着這個年輕的雕像,又看看雕像不完美的手臂,淡淡說道:“難道說這個雕像就是斷臂孤獨王子希亞,也就是發佈招妃貼的人?”
楓若飄零答道:“應該是!”
葉欣沉靜在希亞王子的招妃貼中:“啊,我其時很不明白,不管他是哪一國王子,應該不會連妃子都娶不到吧?”
阿東指着希亞王子的斷臂,大笑:“傻瓜啊,葉大小姐,他是個殘廢,鬼才要他了……”
正在葉欣要與阿東吵起來的時候,周曉與楓若飄零突然同時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希亞王子的雕像似乎感覺到了有人潛入了雪地遺蹟,在他的雕像身上突然出現了幾個漢字,幾人定晴一看,只見上面寫着:“欲知出路,復我斷臂!”
“欲知出路,復我斷臂?”周曉小聲的唸了出來:“原來這個遊戲事件就是這麼一回事情,或許,我們可以走出冬之雪路了,這一次!”
“沒錯,幸運王兄弟說的很對!”飄若楓零繼續分析道:“看來,我們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到恢復希亞王子斷臂的方法,我看,這間密室裡應該找不到答案,那邊有一扇石門,我們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周曉點頭,幾人慢慢向着那道石門而去,走出石門,卻發現有幾十級的臺階盤旋而上,走過了那些臺階,他們一羣人便來了一條百米不足的過道,過道口上掛着一個明顯的銅牌,寫道:“通徑小道!”
昏暗的一點明光,阿東有些害怕:“師傅,各位大哥大姐,我怎麼感覺到一股陰森森,恐怖怖的感覺了?”
“是錯覺!”周曉睜大眼睛,道了出來。
“錯覺?”阿東拍了拍腦袋,突然感覺到耳朵裡一陣難受傳遞到了腦神經,頭腦像鉛球一樣搭在頸上,拖着也走不動,剛要開口的時候,誰知道葉欣開口了,有些難受的說道:“周曉,你沒有感覺到耳內難受,頭腦沉重,走不了路?”
“還是錯覺!”周曉仍然睜大眼睛,向前走着。
又走了數步,突然飄若楓零也停了下來:“幸運王兄弟,你有沒有發現全身難受,有一種想嘔吐的感覺?”
“應該還是錯覺吧!”周曉剛剛說完,回頭一看,其他人都停了下來,呆在原地,用雙手捂住雙耳,腦袋都低垂了下來,顯的極爲難受,正在奇怪的時候,阿素突然也低低的痛苦的叫了一聲,只到這時候,周曉才發現自己的耳朵裡也似乎進入了什麼,刺激着耳膜神經,進而影響着整個大腦,整顆腦袋就像鉛球一樣慢慢沉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