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能量防護罩天啓與疾風闖入了戰艦區域,出現在倆人眼前的是一地的廢棄鋼鐵零部件、不遠處還傳來巡邏呼叫的聲音
“疾風,我們找個地方藏起來再決定下一步”
於是、倆人爲了避免不被發現刻意順着殘破的管道深入戰艦
“天啓、我們現在是在戰艦尾部,從這裡的零部件可以判斷出是戰艦的動力部分”
“如此大型的太空戰艦依靠什麼動力推動?”
“天啓、你看眼前這一座能量反應堆以及中間三個約一米長短的卡槽,其中第一二個卡槽還有銀河系能量石殘留的能量波動,奇怪的是第三個卡槽什麼都沒有”
“疾風、你說這卡槽是放置銀河系能量石的裝置”
“是的”
“照你這麼說,這提供動力的銀河系能量石豈不是很大”
“反正不小,按照卡槽中裝置的比例因該是三組、每組有三個拳頭般大小的銀河系能量石”
“我去,剛剛你說第三個卡槽什麼都沒有,是幾個意思?”
“這,這個嘛……”
“疾風、我已經有了個猜想,現在就讓我們去證實一下”
說完後、天啓開啓銀河武裝-連指護手甲,破開能量反應堆外面的裝置、一股強烈的能量波動瞬間擴散開,當把裝置完全破開之後發現周圍竟然是一個面積不大的地下湖牀、四周結冰層有被高溫融化過的痕跡
“疾風、現在你把所有事情聯繫起來想想”
“明白了!原來所謂的火山湖水所具有的神奇能量,其實就是這艘太空戰艦的能量反應堆受損之後、能量溶解了冰層,然後順着地底暗河匯聚在火山湖”
“嗯!因該就是這樣,這裡源頭的液體估計是被死神團長控制住了,然而第三個卡槽裝置裡的銀河系能量石,因該就是在戰艦受損後被遺棄在周圍、而這個裝置的具體位置卻被藍環宇獲悉”
“這讓所有事情都清楚了,我們要儘快救出藍環宇得到銀河系能量石的具體位置,這可是超級重寶啊!”
“看樣子這艘戰艦就是死神團長的老巢了,想必接下來的都是些硬仗啊!”
“嗯!天啓、剛剛圍堵我們的那五名人肉坦克,他們的戰力不低吧,至少不會太弱!然而卻是第一輪的炮灰,可想而知死神團長如今的實力達到如何高度,他們那些駕駛型機甲也相當厲害”
“嗯!我現在很想知道在這裡扎巴拉組織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天啓、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先混進去摸清肉票艙的具體位置、先營救藍環宇一家,剛好我們的身份證件就是第三大隊的外勤人員、希望可以糊弄過去”
天啓把外套剪成一條長布作頭巾、然後隨手在一旁的管道內壁摳出一些灰摸在額頭上,倆人裝扮好後就大大方方地出發,可剛走出去沒幾分鐘就被巡邏小隊發現
“你倆個是幹什麼的?”
“我們是第三大隊負責外勤的,這是身份卡”
“外勤的?”
站在小隊最前面一名刀疤男用有一種輕蔑的語氣說到
“是、是外勤的,大哥有什麼吩咐,我倆照辦”
嘿,嘿嘿!
“你倒是挺上道的,聽說你們外勤的油水不少啊!”
“混口飯吃而已,今天遇見大哥也是緣分、一點心意不成敬意”
說完,天啓緊忙從口袋掏出一張星際白銀卡遞過去、意思到了就什麼都好說,沒過多久天啓就跟這巡邏小隊的人打成一片,飯點的時候還主動請小隊的人吃飯
飯局間天啓旁敲側擊地得到了很多情報,首先是知道了戰艦內部的結構,戰艦艦身前端的幾層是肉票艙、實驗室以及指揮室,艦身中間幾層是各種類型的功能室、極樂艙也在其中,艦身後是倉庫,除此之外整個艦身下半部分都是密集的炮火矩陣
從戰艦最外圍的能量防護罩到戰艦艦身還有三道封鎖,第一道是高壓電磁網封鎖,第二道封鎖是堡壘、密密麻麻的堡壘羣配置着落座式激光炮,第三道是駕駛型機甲羣的封鎖
“天啓、這樣的佈防我們如果硬闖的話,估計到不了第三道封鎖就交代了!”
“是啊!想要靠近肉票艙得想辦法”
在這裡沒有什麼白天黑夜之分,所有成員的工作、生活都按照地球的時間算,天啓與疾風在第一道封鎖線周圍找了間酒吧歇腳
此時因該是休息時間,酒吧裡熱鬧非凡,雖然裝飾簡陋但卻絲毫沒能擋住酒鬼們的熱情
這裡的人都不是什麼善類、衣着打扮也是怪異得很,天啓與疾風找了一個偏一些的位置坐下,點了兩杯冰鎮白蘭地
從開始進入酒吧,天啓就不時打量來往的人羣,希望從中認出自己在空間局裡的戰友、可惜卻沒有發現
“疾風、我們分開行動各自尋找機會”
“好,一個小時後在酒吧後面的巷子匯合”
疾風離開了座位而天啓卻沒有、還在不停地盯着來往的人羣,十分鐘後從酒吧大門進來五個穿戴怪異的人引起他的注意
這五個人都刻意隱藏自己的相貌、就連聲音與身形都經過專業的改造,雖然其他人不覺得什麼,但天啓卻是十分在意
這一行的五人找了個背對天啓的卡座坐下,五個人之間很少交流、除了喝酒就是不間斷地打量起酒吧裡的人
約莫過了一刻鐘,一名身穿夾克、頭髮蓬鬆、藍眼勾鼻的歐洲人走向他們,因爲酒吧聲音太繁雜的原因天啓沒聽清他們說些什麼,可內心突然出現一種不好的預感
砰!砰!砰!
酒吧大門被轟碎,攻擊直接瞄準那一行五人、接踵而至的火力更是強悍 只見那五人也不慌更沒有亂,五人同時開啓人體機甲
三名機甲王者、兩名機甲最強王者、而且全部是完整版的人體機甲,只見他們倆人開啓能量護盾擋住攻擊、三人分別從前、左、右三個方向進行回擊
酒吧此刻已經被轟成廢墟、天啓逃離後便與疾風回合,倆人沒有離開現場而是離遠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