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零 右參議家的小姐

此時在聞安臣面前,這些怒火都爆發出來,他甚至連聞安臣是誰都顧不得了,便高聲吼道:“老子要殺了你!”

揮舞着拳頭便朝着聞安臣衝了過去,聞安臣使了個眼色,陳季陳仲兩兄弟不再扇哪啊兩個士子的耳光,而是直接上去架住了徐玉宸,腳往他腳上一拌,徐玉宸便是摔了個狗啃泥,身子重重地摔在地,臉重重地撞在官道上,頓時下巴和臉上便被劃開了一個巨大傷口,鮮血如注流出。

這一幕,看着那些士子們都是心驚肉跳。而他們更是驚詫於聞安臣的膽量,這個年輕人難道不知道徐玉宸是徐惟賢大人的公子麼?竟敢如此動手?而他敢如此動手,背後肯定有所倚仗,他雖然是刑房司吏,不過卻也不應該囂張到何等程度吧!

難不成是航和黎澄黎大人?

那些不遠處看熱鬧的女子不少人都發出一陣尖叫,徐玉宸也是覺得臉上一熱,而後便是極度的疼痛傳來,他頓時口中慘叫出聲。

聞安臣瞧着徐玉宸,臉上露出一絲揶揄之色:“徐公子,您歲數也不小了,怎麼連路都不會走,像你這種人啊,當心哪天走着走着路,一腦袋撞地上摔死,那豈不是冤哉枉也?”

徐玉宸感覺臉上的疼痛越發加劇,血流得越發快了,心中恐懼之下,竟是嚎啕大哭起來。聞安臣沒想到他會忽然變成這個樣子,真是有些愣住了。

“夠了!”

正在這時,一聲輕吒傳來,一個身材婀娜,衣衫華貴的女子在幾位侍女的簇擁下朝着這邊過來。

這女子竟是方纔出題的那個。

她蹙着眉看了看地上的徐玉宸和那兩個醉酒的士子,眼中閃過一抹不加掩飾的不屑和厭惡,而後又看了看聞安臣,瞧着聞安臣道:“聞官人是吧?我的同伴之前言語無狀,衝撞了你們,現下你人也打了,他也流血了,這便有些過了吧?”

聞安臣瞧見她氣質頗爲高雅貴氣,心中便猜測這是秦州哪位哪個大戶人家的閨秀,口中問道:“不知小姐是?”

女子淡淡道:“家父陝西

右參議。”

“令尊是?”聞安臣想了片刻,沉聲問道:“李維楨,李大人,是麼?”

“哦?”

那女子似乎頗爲驚詫,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知道自己?

她有些驚詫的問道:“你見過我父親?”

“向來傾慕,卻未曾得見。”

聞安臣笑了笑:“李大人爲人清正,官聲極佳,小子是久仰的,只是一直未曾得見,小子素來頗爲遺憾。”

聽到聞安臣誇讚自己的父親,李家小姐被面紗遮掩下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心裡氣兒也消了不少,淡淡道:“你倒是會說話。”

聞安臣笑道:“在下所言句句屬實。”

他說的確實是實話。

李維楨是隆慶二年的進士,現在的官職是陝西布政使司右參議,這位李大人爲人很不錯,官聲也很好,而且在朝野之間,士林之間聲望都極高。此人詩詞寫得很是不錯,而且詩詞之中往往有淡泊名利,羨慕隱居山林之人的意味,因此就更是受到許多人的追捧。

李大人寫的是自己的真情實意,至於那些追捧他的人到底是追捧他的詩詞,還是追捧他的官位,那就不得而知了。

聞安臣笑道:“今日就看在李小姐的面子上,在下便放過他們三個。”

他擺擺手,讓陳季把那兩個醉酒的士子放了,那兩個人一張臉給打的跟個豬頭也似,臉上紅腫不堪,牙齒都不知道掉了多少,這會兒酒早就醒,瞧着聞安臣便如看見惡魔一般,臉上滿滿的都是委屈。

這會兒一被放開,便趕緊退後,退到徐玉宸身後,似乎想要受他庇護一般。

聞安臣搖了搖頭,嘖嘖兩聲,雖然沒說什麼,但不屑之情卻是溢於言表。

聞安臣對陳仲道:“把這位徐公子扶起來,咱們那兒還有上好的金瘡藥,給他敷上吧!這麼俊朗的一個人兒,臉上留下傷疤可就可惜了,到時候娶不到媳婦兒可別賴到咱身上!”

聞安臣說的有趣,李家小姐被他逗得不由撲哧一笑,笑完之後才驚

覺自己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同伴,趕緊住了嘴,有些嗔怒地瞪了聞安臣一眼。

聞安臣心中一動,由方纔那一笑,他便是可以推斷出來很多東西。若李家小姐跟這位徐惟賢家的徐公子關係真的不錯的話,斷然不可能朝在這會兒還笑得出來,看起來兩人關係也是不怎麼樣,甚至李家小姐只怕對徐公子還是頗爲鄙夷。

他還真是猜對了,得知李家小姐隨孃親回秦州小住,徐惟賢便是把心思打在了這上面,他讓自己的兒子徐玉宸組織詩會,而後又高調邀請李家小姐前來。李家小姐不好推脫,只好過來了。

只是徐玉宸這麼做自然是頗有深意的,徐惟賢眼見得自己不是黎澄的對手,連連敗北,只怕很快就要離開秦州了。他也不是那等束手就擒之人,也在醞釀反擊。而此時,李家小姐隨母親回孃家小住,這在他看來便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自家兒子徐玉宸一表人才,風流俊朗,詩書也還不錯,若是能將李家小姐追求到手,那麼自己跟堂堂陝西布政使司右參議可就是結了親家了。有這等靠山在,誰又敢把自己怎麼樣?那黎澄難不成還真敢對自己動手?

徐惟賢跟徐玉宸商議了好久,兩人終於定下了計劃。

而徐玉宸本來之前還頗有些不情願,但見到李家小姐之後,雖然未曾見到李家小姐的芳容,但隱隱約約面容還是看得出來一點的,再看看她那窈窕的身段,便知道這絕對是一個極出色的美人兒。後來略接觸了一些便也察覺出她的才情也是很不錯,心中大是滿意,更是起了極其熱切地心思。這次詩會,於他看來便是一個極好的機會。徐玉宸生怕李家小姐不來,所以他已經提前把話兒給放出去了。

李家小姐若是不來,裡面有瞧不起秦州這些文人士子的意思,所以不得不來。但實際上她壓根是不想來的,這會兒雖然來了,看起來也是對徐玉宸等人頗爲和善,但其實心裡對他這種把自己架在火上烤的行爲非常反感。

這會兒聞安臣收拾徐玉宸等人,也算是爲她出氣了,她心中非但不生氣,反而是頗高興的。

(本章完)

一二零 擺脫嫌疑二四九 開工一零二 看看誰求誰零七三 蛇頭!一三二 開始二一六 身體出問題了一六九 我也想破案二六六 打!一九二 去而復返一七四 把董鳴長拖下水!二二三 動機二零八 步步殺局二八七 狡辯四零一 流水宴席三三六 升堂審案三九二 事情了結零零三 三木之下無勇夫一四四 軍報一一五 原來如此一六二 蘇家衚衕零一四 看走眼了?二九八 訓話零九四 共謀趙家二九二 佈局零六三 潑天的背景!零三二 打板子零一二 州官辦案四零三 一炮打響四零六 新婚命案三六八 秦州張家三三四 告狀二零九 兩具屍體二三九 玉人兒零二二 有孕?一九零 奚東三零六 讓兇手自投羅網零二二 有孕?一二七 就此別過三六二 張居正的反擊一五九 秘密二二七 出題三六九 親自出馬零六零 又是毒殺?二二一 上門零九四 共謀趙家二四三 構想二七五 工棚零一二 州官辦案零八一 分成一一六 衝我來的?零四七 溫存三一七 結案一五二 已是一往情深二七九 趙記大車行二七二 手握五個衙門二九八 訓話三一八 奪情三九二 事情了結二八六 要貨三四八 獻身的覺悟三四二 開棺驗屍一四三 曹一夔零八八 出城二一六 身體出問題了三零九 仵作驗屍一九二 去而復返二八三 女書吏一六七 實情二二六 贈書二七八 開業三六四 清丈土地三四二 開棺驗屍二五零 改善伙食二一六 身體出問題了二八七 狡辯二四七 和趙光的合作零六三 潑天的背景!零七二 毒的死人毒不死狗?零二六 安頓一六五 問話三五二 夫人,請自重零八九 莊子三一二 穿越的福利一五三 鬱悶的秦虎一三七 自告奮勇三三四 告狀三零三 瘋了二五零 改善伙食三三六 升堂審案三二七 告假一一三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三五一 靜觀其變零一七 審案零二二 有孕?一五二 已是一往情深三七九 公文零二八 刑房副司吏零七九 你不要我?零八九 莊子零八零 奴居榆樹灣
一二零 擺脫嫌疑二四九 開工一零二 看看誰求誰零七三 蛇頭!一三二 開始二一六 身體出問題了一六九 我也想破案二六六 打!一九二 去而復返一七四 把董鳴長拖下水!二二三 動機二零八 步步殺局二八七 狡辯四零一 流水宴席三三六 升堂審案三九二 事情了結零零三 三木之下無勇夫一四四 軍報一一五 原來如此一六二 蘇家衚衕零一四 看走眼了?二九八 訓話零九四 共謀趙家二九二 佈局零六三 潑天的背景!零三二 打板子零一二 州官辦案四零三 一炮打響四零六 新婚命案三六八 秦州張家三三四 告狀二零九 兩具屍體二三九 玉人兒零二二 有孕?一九零 奚東三零六 讓兇手自投羅網零二二 有孕?一二七 就此別過三六二 張居正的反擊一五九 秘密二二七 出題三六九 親自出馬零六零 又是毒殺?二二一 上門零九四 共謀趙家二四三 構想二七五 工棚零一二 州官辦案零八一 分成一一六 衝我來的?零四七 溫存三一七 結案一五二 已是一往情深二七九 趙記大車行二七二 手握五個衙門二九八 訓話三一八 奪情三九二 事情了結二八六 要貨三四八 獻身的覺悟三四二 開棺驗屍一四三 曹一夔零八八 出城二一六 身體出問題了三零九 仵作驗屍一九二 去而復返二八三 女書吏一六七 實情二二六 贈書二七八 開業三六四 清丈土地三四二 開棺驗屍二五零 改善伙食二一六 身體出問題了二八七 狡辯二四七 和趙光的合作零六三 潑天的背景!零七二 毒的死人毒不死狗?零二六 安頓一六五 問話三五二 夫人,請自重零八九 莊子三一二 穿越的福利一五三 鬱悶的秦虎一三七 自告奮勇三三四 告狀三零三 瘋了二五零 改善伙食三三六 升堂審案三二七 告假一一三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三五一 靜觀其變零一七 審案零二二 有孕?一五二 已是一往情深三七九 公文零二八 刑房副司吏零七九 你不要我?零八九 莊子零八零 奴居榆樹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