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跳場舞,今晚我陪你睡覺。”周星祖用特異功能一掃,發現在酒吧的沙發軟座上,坐着幾個帶槍的彪形大漢。
他耳中一動,便聽見那羣人,爲首的一位,說的正是一口流利的日語。
很好,這位山口組的大佬“富田先生”。
果然跟劇情裡一樣,也在這間酒吧。
“已經被你看出來,我想睡你了啊,好呀。”邦妮揭開襯衫上的兩顆釦子,露出裡面黑白條紋的內衣,拉着他的手,跨步走上舞池。
周星祖帶着一定禮帽,叼着一根雪茄,陪邦妮站在舞池裡,兩人貼在一起,跳起了舞。
在酒吧鼓點震撼,節奏分明的氣氛裡,男男女女們,都極爲曖昧的聚在一起,搖擺着肢體。
他雖然很少到酒吧這種場合,但要說蹦迪,卻自由一套來自後世的秘訣。
第一次去酒吧蹦迪,怎麼樣裝作經常來的樣子?
用腦袋畫“糞”字即可。
周星祖吸着雪茄,極爲瀟灑的用腦袋寫漢字。
這種超前的套路,在後世被用爛的。但在此時,表現卻極爲亮眼。跟隨音樂的節奏,居然一點都不會弔拍子。
邦妮則是夜場中的老手,身姿曼妙,性感勾人,動作越來越火爆。舞池裡響起一陣歡呼身,不少人都漸漸退開,讓舞臺讓給這對蹦迪高手。
這時候,鄧兆尊正坐在軟座上,給富田點了一根雪茄:“大哥,我在學校被人欺負了。”
“你也會被人欺負?”富田接過雪茄,一雙鷹眼掃過去,露出意外的神情。
畢竟鄧家在美利堅,還是有一些實力的。
除了是教育界的大拿以外,家族也有一部分的賭場生意。
屬於黑白兩道都能吃開,美利堅第一層次的家族。雖然和最頂層的大財團無法相比,但往往一輩子,也遇不見一個,能夠欺負他的人。
有實力欺負鄧家的,也不會在學校裡欺負啊。
鄧兆尊惡狠狠的道:“是一個華爾街發家的土狍子,比較能打,在學校把我揍了一頓,臉都丟光了。”
“我想大哥,派幾個人幫我教訓他一下。”
富田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好吧,明天我人去幫你,別搞出人命,都是小問題啦。”
作爲山口組的大佬,富田的勢力,以日島爲根基,遍佈全球。
如果不是在美利堅稟着低調做人的原則,忌憚周星祖有一定背景,就算把他幹掉也無所謂。
幫這個小忙,也是意外他想要和鄧家打好關係。
以後一些生意,需要鄧家的幫忙。
至於鄧家那點賭場生意,他當然是看不上的。畢竟賭場做的再大,也只是“小生意”而已。鄧家作爲教育界的大拿,有着一定的渠道,能夠搞到美利堅的“前沿科技資料”。
做“科技”這一塊的生意,纔是真正的大生意。只要轉手賣給日島政府,就能夠賺上一大筆。同時爲幫會的發展,在日島換來許多便利。
“好,多謝大哥。”鄧兆尊暗自竊喜:“李澤星你這個臭小子,富田幾年都不一定來美利堅一趟。這回過來和我家談生意,正好被你碰上。”
“不把你jb打歪,我不信鄧。”
沾沾自喜的幹了一杯酒,鄧兆尊看着舞臺,突然愣了一下:“李澤星!”
“哇靠,大哥。我要修理的那個臭小子,就在酒吧裡泡妞。”
隨着鄧兆尊一指,富田轉過了眼神,臉色瞬間漲紅道:“八嘎呀路,泡的還是我的妞!”
丁零當啷。
富田將桌上的酒杯全部掃落在地上,指着舞池的方向道:“把這兩個姦夫**抓過來。”
“是,大佬。”
身後的小弟們,拔開人羣,衝上舞池。
……
“不好,我老公也來了。”
正搭着他肩膀,晃步跳舞的邦妮,突然將頭埋下。
周星祖捏了一把翹臀:“你老公在哪呢,當着他的面跳舞,不是更刺激。”
這句沒心沒肺的調戲,讓邦妮心頭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
將頭擡起來,看向軟座的方向:“在那裡。”
當着老公的面亂搞,刺激當然刺激,恐怕沒有比這個更刺激的事情。
但這個富二代,知道自己的老公是幹什麼的嗎?就敢說這樣的話,真是不怕死啊。
周星祖摟着邦妮,一個漂亮的轉身,正好對上了富田憤怒的眼神。
“那十幾個人都是你老公啊?哈哈,一看就是幹保安公司的。”
“不是啊,我老公是搞組織了。”邦妮心中害怕。
“搞組織不錯,民進還是國民?”周星祖雙手,肆無忌憚的在靚妹身上游走。
“山口組啊!”
邦妮看見一隊保鏢,已經在人羣中,朝他們從過來。扯了扯周星祖的袖子,想讓他快逃。畢竟這間酒吧,在夏威夷也是高端場所。
就算是富田,也不至於敢在這裡,就對周星祖下殺手。
這幾年,她死在福田手裡的情夫,已經超過了一個手掌。
對於周星祖被逮到的下場,不用多想就能夠猜到。
可是這時候,酒吧的酒保,卻不合時宜的衝上來,拉住了他們兩個。興奮的朝大家宣佈道:“今晚的冠軍,已經誕生了。”
“就是這位李先生,還有他漂亮的舞伴,邦妮小姐。”
酒保將一個小盒子,遞到周星祖手裡:“這是今晚冠軍的神秘獎品,一盒最新款的杜蕾斯,希望李先生和邦妮小姐,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WOWO~~~”
酒吧裡的年輕男女們,頓時響起了一陣歡呼。
周星祖將小盒子賽到口袋裡,叼着雪茄,牽着邦妮的手,一臉囂張的對觀衆們擺手示意。
看見這一幕,富田氣的臉都綠了。
“我一定要把他丟到海里餵魚。”
而周星祖則發現,他的第三環劇情任務【酒吧】,到時候就已經完成了。
隨機觸發了第四環劇情任務【追殺】。
逃過山口組的追殺,即可完成任務。
“逃?”
周星祖看着一隊穿着黑西裝的小弟,面露不爽道:“我爲什麼要逃!”
逃跑這種事情,他已經很久沒幹過了。
何況是對着一羣普通的黑幫打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