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顧家宴會上,他誤解自己同着別的男人有染,她一心想要解釋。
結果呢,還未來及解釋,就先知道殘忍的事實,他的女人竟然會是沐念晴!
這還不算,是他選擇沐念晴,執意丟棄自己,後來不僅囚禁自己,還找來沐念晴,所謂陪着自己聊天解悶。
他明知道,自己厭惡沐念晴,精神虛弱的時候,控制不住戾氣,想要殺死對方。
最後,果不其然,他再次丟下自己。
兩次的丟棄,足夠令人厭倦,她不想去再去經歷第三回!
“知道我嫌髒,還讓別的男人一再上你?洛箏,你還真是下賤啊!”
薄寒城冷冷說着,睨着少女的目光,不夾雜什麼憐惜。
“是,我下賤,那麼……你呢?你這樣算什麼……”
洛箏強忍着身子不舒服,同着男人對峙。
“我髒,你又哪裡乾淨?”
想着沐念晴說的,同着男人上過牀,心生一股子排斥:“薄寒城,你走開!離我遠點……”
眼看着,少女雙手不斷推着自己,夾雜着濃濃抗拒,薄寒城神色漠然,俯身狠狠欺壓下去,重重吻着她。
這還不算,男人把着少女放倒,按在一排車座上,高大身軀跟着一覆,密密壓着她,令她動彈不得。
“唔……”
洛箏反感男人的吻,繼而連三躲避着,伸手不斷推着。
薄寒城攥住她的一隻手腕,還想去攥另外一隻,偏是少女察覺一般,胡亂躲避着,還猛地一撓。
登時,撓在男人的臉上,涔出一道血痕。
先前,也是撓過一道血痕,只是並不太深,還能勉強忽視……而此刻,尖銳的疼痛,從臉上這麼傳來。
再加上,薄寒城心情近乎黑暗,便是居高臨下,冷冷睨着身下少女。
洛箏看着男人臉上流血,俊美的容顏多出一抹瑕疵,呼吸微微一窒。
關鍵,就在這時,從男人的手臂上,跟着涔出淡淡的鮮血。
見狀,洛箏這纔想到,他手臂上有傷,是自己毒發的時候,拿着裁紙刀刺在上面,經過剛纔一番肉搏,怕是牽扯到傷口。
莫名的,洛箏有點怕,心跳簡直如鼓,語氣不自然染上微弱:“你想要做這種事,去找別的女人就是,何必非要強迫我?我曾經是說過,要做你的牀伴,但是從你選擇沐念晴那一刻,這點就已不作數……”
話頓,對着上方男人,多出一抹委屈:“你口口聲聲說着我髒,就因爲……你以爲我讓別的男人碰過?那麼你呢,你早就碰過沐念晴,這又算什麼呢?”
薄寒城聽着,只在最後逼問一語:“不作數?那麼先前,你說過的話,全都不再作數?”
類似的問題,就在不久前,他問過一遍。
當時,席慕白代爲回答,洛箏保持沉默。
但在這一刻,驀地生出叛逆,最後一絲猶豫沒有,仰頭對着男人悽悽應下:“是,不作數,我對你說過的所有話,都不再作數……”
話音未落,男人沒有剋制住,大掌一下子掐上少女天鵝一樣的頸項。
“洛箏,你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