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臣的別墅內
程少臣大屏幕有些惋惜的說道:“我就說你早應該告訴曉蘭,她那性格你還不知道。”
顧陌成淡漠的應了聲:“當初洛斌剛剛離開,我不想再用這件事打擊她。”
程少臣輕輕的搖了搖頭,沒再多說什麼。土畝廣才。
他其實心底明白,當時恐怕是因爲陌成對劉曉蘭還有愛,所以終究是不忍她經受這樣的痛苦。
只是劉曉蘭她終究是不瞭解陌成的。
她既然嫁給了洛斌。陌成不管曾經多愛她,他都不會再和她在一起了,哪怕她當初離開的確是有苦衷的。
“糖糖也是個乖巧的孩子,可惜了。”程少臣低聲的說了句,嘆了口氣:“對了,我父親讓我接手叢林藥業了,而且黎筱寒那邊似乎也查的緊。早知道不摻和當初舉報她父親的事了。”
聽到他的話,顧陌成的臉色微送,淡漠的問了句:“她差不多什麼。”
“哎,以她的性格,我不知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會怎麼樣。”程少臣擔憂的說了句。
顧陌成陷入了沉默。
此時,顧陌成的電話響了。
“劉曉蘭約了黎筱寒見面,你是不是要過去一下。”
顧陌成蹙眉,應了聲,立刻掛斷電話起身。
看到顧陌成要離開。程少臣急切的問了一句:“陌成,真的不用送劉曉蘭和糖糖回去嗎,你父親好像知道糖糖不是你的孩子了?”
“恩,你派人保護好她們。”顧陌成應了一聲,已經匆匆的離開了。
程少臣看着他匆忙的背景,又加了一句:“你父親找過我!他和我打聽過你和劉曉蘭的事。”但這話沒等他說完,顧陌成已經離開了。
……
咖啡廳內
黎筱寒到的時候劉曉蘭早就到了。
咖啡廳離着顧陌成並不遠,這邊的環境很優雅,因爲是週末的上午人很多。大多都是白領拿着電腦在工作。
進了咖啡廳,黎筱寒朝着四周掃了一眼。
劉曉蘭就坐在角落裡,落寞的喝着咖啡。
她今天穿着一條鵝黃色的長裙,垂肩的長髮散落在肩上。波浪卷的長髮垂落,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楚楚動人。
看着劉曉蘭,黎筱寒漠然的走近。
聽到腳步聲,劉曉蘭擡頭朝着她冷冷的看了一眼。
就一個星期的時間,她的臉消瘦了一圈,身形似也消瘦了不少,反而是黎筱寒和她相比顯得容光煥發。
黎筱寒坐在她的對面,神色漠然,眼底只有冷漠。
“說吧!”
此時,服務員過來,黎筱寒點了一杯黑咖啡,直接開口:“我不喜歡廢話,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今天是週末。我不想有任何事影響我的心情。”
劉曉蘭憎惡的看着對面的女人。
在她看來,就是黎筱寒搶走了她的一切,如果沒有黎筱寒,陌成或許這輩子就只愛她一個人。他或許一輩子都不會點破糖糖的事。
她情願自己一輩子都不知道糖糖的事。情願一輩子都以爲孩子是陌成的,至少她不會像現在這麼痛苦。
“黎筱寒,就算糖糖不是陌成的孩子,有些東西你都是抹殺不掉的。”劉曉蘭端起咖啡冷聲的說着,語氣冷漠。
她如今知道了糖糖不是顧陌成的,她更不會離開。
陌成這五年都願意幫她心甘情願的照顧孩子,證明她愛自己,所以纔會那麼做。
她始終堅信,陌成對自己還有愛。
黎筱寒面無表情的等着她繼續把話說完。
“當年,我和陌成相愛,就算我是他兄弟的女朋友,他依舊願意愛着我。可見他當時有多愛我。哪怕後來顧穆林說他如果想要和我在一起,他就滾出顧家。後來。他真的帶着我離開了顧家。他並沒外界傳言的那麼花心、無能,帶着我在法國生活了三年,這三年是我們最幸福的時候。直到後來他知道洛斌身邊,直到後來他知道他母親真正的死因。”劉曉蘭冷聲的說着,目光殘忍的看着黎筱寒。
“你今天找我來是秀恩愛的,如果你只是說這些我想我們沒什麼可說的。”黎筱寒直接打斷了她的話,她不耐煩的朝着劉曉蘭看了一眼。
她沒有興趣聽他們曾經有多恩愛。
“你以爲陌成是真的因爲愛你所以才和你在一起的嗎?”劉曉蘭突然笑着說了一句。
黎筱寒緊蹙着眉頭,面無表情的看着她,等着她繼續把話說完。
“我想你應該知道了,當初舉報你父親的不僅有阮家,還有叢林藥業。你知道程少臣和顧陌成到底是什麼關係嗎?”她詭異的笑了起來,那種輕蔑的笑讓黎筱寒眼底的冷光更犀利了。
其實她一直都在查程少臣和舉報她父親的事到底有沒有關係,只不過還在查,結果還沒有出來。
“你是想要告訴我,我父親入獄的事其實和顧陌成有關!”黎筱寒冷靜的問了一聲。
“你知道陌成的母親當年是怎麼死的嗎?”劉曉蘭笑的更加嘲弄了。
黎筱寒的心不斷的下沉。
她曾不止一次的問過顧陌成,他爲什麼接近自己。
他說因爲愛,她從來沒有相信過。
那一刻,恍若心底的疑惑瞬間有了答案。
“我想這件事你應該去問你父親,陌成的母親曾經在法國很有名。”劉曉蘭笑的殘忍。
她得不到的東西,她也絕不允許其他女人能得到。
況且,陌成不可能愛上黎筱寒。
絕對不可能的!
“劉曉蘭,我覺得你真是悲哀,一個沒有顧陌成就活不下去的女人,早晚會被顧陌成拋棄。曾經依仗着孩子,如今孩子不是顧陌成的,你能依仗什麼?依仗顧陌成對你的愛嗎?”黎筱寒並不打算聽她把話說完了。
有些東西,她需要自己查清楚,不想要從別人的嘴裡知道。
“黎筱寒,至少我有籌碼讓他留在我身邊,就算糖糖不是他的孩子,他最終也不願意放手的。他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孩子受苦,也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孩子自生自滅。”劉曉蘭神色猙獰的看着黎筱寒。
黎筱寒神情漠然,語氣嘲弄的回了一句:“那最好你一輩子能讓糖糖粘着顧陌成。”說完起身就想要離開。
劉曉蘭哪裡肯就這樣剛黎筱寒離開,一般拽住她:“黎筱寒,我是不會放棄陌成的,我們倆之間任何人都插足不了。”
黎筱寒朝着她冷冷的掃了一眼:“那就守着你的顧陌成吧!”
甩開她的手,直接大步的離開。
走到咖啡廳門口的時候,顧陌成正好過來。
看到顧陌成,黎筱寒朝着冷冷的別了一眼,似想到了什麼,一把拉住顧陌成,轉身朝着劉曉蘭走去:“顧陌成,你前任說你母親的死和我父親有關,你有什麼想說的?”
聽到黎筱寒的二話,顧陌成的臉色沉了沉,目光冰冷的朝着劉曉蘭的臉上掃過。
劉曉蘭從未見過顧陌成這樣的目光,有些嚇到了。
“你知道什麼,可以直說!”那陰冷的語氣讓劉曉蘭都不敢看顧陌成。
其實這件事,並不是顧陌成告訴她的,而是當年她偶然間聽到洛斌說的。她只當洛斌是不會騙自己的。
原本她從未想過顧陌成接近黎筱寒的目的,最近纔想通。
顧陌成看着她,等着她開口。
看着顧陌成的表情,劉曉蘭不敢再說一個字,而是怯生生的看着他,低聲的說了一句:“陌成,糖糖很想你,你什麼時候去看她.”
黎筱寒看着眼前這個可悲的女人,嘲弄的冷笑了起來。
這人真是既可憐又可笑!
黎筱寒再也不願與劉曉蘭多說一個字,直接離開。
顧陌成朝着劉曉蘭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後緊跟着黎筱寒離開。
劉曉蘭頹然的看着顧陌成的背影,眼底的淚水悄然的落下。
她只是想要留在顧陌成的身邊,僅此而已。
難道愛一個男人有錯嗎。
陌成,我們當年那麼相愛,我不相信你會愛上黎筱寒,你接近她肯定有你自己的目的。
轉身,黎筱寒走到顧陌成的車上,直接上車。
一路上,她的臉拉的別提有多長了。
顧陌成開着車,並沒有開口解釋。
下車,黎筱寒進屋,然後又窩在沙發上,忙着自己的工作。
顧陌成看了她一眼,低聲的嘆息道:“以後不要單獨去見劉曉蘭了。”
“爲什麼不能單獨見,你是怕我知道你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黎筱寒嘲弄的擡頭朝着顧陌成瞥了一眼。
顧陌成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居然沒有開口解釋。
黎筱寒放下手中的資料,擡頭朝着顧陌成看去,認真的問了一句:“顧陌成,我只問你一邊,你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顧陌成垂眸沉默了片刻,認證的看着黎筱寒,然後緊盯着她說道:“不管曾經我接近你的目的是什麼。我現在接近你的目的就是因爲我愛你。”看着黎筱寒的目光他坦坦蕩蕩。
“顧陌成,在我沒查多什麼之前,我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個字。我最恨被人欺騙,你最好不要欺騙我。”黎筱寒的話很霸道,很冷漠,但是說的很認真。
顧陌成一步步的走近她,坐在她身邊,伸手輕輕的擁住黎筱寒:“不管我最初接近你的目的是不是單純,我都不會傷害你。”
這是顧陌成對她的保證。
黎筱寒凝視着他,最終是相信的。
她一把摟住顧陌成的脖子,湊上去吻了一下,直接開口道:“我不喜歡劉曉蘭,以後我不希望她出現在我面前。敢和我挑釁的人真的沒幾個。”
顧陌成低聲的笑了起來,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我不希望傷害到孩子。”
黎筱寒別了他一眼,冷聲的說了一句:“不希望傷到孩子,所以希望傷到我?”
那語氣分明有着酸意。
聽到她的話,顧陌成笑的更加大聲了:“她能傷到你?”
“顧陌成,我是一個自私的人,我絕對不允許自己的男人和其他的女人曖昧,甚至有任何的聯繫。”她霸道的說着。
知道劉曉蘭和顧陌成的曾經她已經極度的不爽了。
還要面對這個女人的挑釁。
若非是因爲顧陌成,她不可能一而再的忍受劉曉蘭。
“我父親已經知道孩子不是問我的了,只怕暫時他們離不開b市!”顧陌成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
“糖糖不是你的孩子,你父親會殺了她?難道不應該是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反而是打發他們離開嗎?”
顧陌成沉默的搖了搖頭,並沒有解釋他們之間的關係。
“再給我一個星期時間,我會處理好!”
黎筱寒挑眉:“好,只有一個星期!”
說完,脣直接主動的封住了顧陌成的脣。
顧陌成輕聲的笑着:“你就這麼如狼似虎?”
黎筱寒無辜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肉償欠的太多,我想還掉一些!”
顧陌成揶揄的笑着,任憑她解了釦子:“我不急,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
黎筱寒並不離開她,只是忙碌的手上的動作。
此時,顧陌成已經在她的挑逗下,雙眸一片漆黑了,直接把人壓在身之下!
“顧陌成,浴室裡,房間,廚房我們都試過了,沙發上好像沒試過!”黎筱寒奔放的笑着。
“所以你想要試試!我覺得陽臺更刺激!”
“顧陌成,我覺得把你推下去更刺激!”
顧陌成立刻住嘴,直接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話。
空氣裡會當真兩人曖昧的聲音。
溫存時,黎筱寒喊着情yu的雙模微微閃爍了一下,朝着顧陌成看了一眼。
她心底已經記住了劉曉蘭的話。
…….
醫院門口
吳恆陪着唐馨雅走近醫院產檢。
唐馨雅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身形已經能看出來了。
原本今天是喬米柔是要陪着她一起來的,唐馨雅好不容易推脫掉了。
索性這幾天阮氏的事太多了,喬米柔的心並不在她的身上,所以沒有勉強。
吳恆看着唐馨雅的肚子,滿臉的無奈。
他並不希望唐馨雅把孩子生下來,但是她卻非要把孩子生下來不可。
他一直在查陸穎的背影,但是至今都沒有查到他到底是什麼人。
“馨雅,你爲什麼非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不可。”吳恆無法理解的冷聲說着。
唐馨雅垂眸,沒有都解釋。
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非要生下這個孩子。
要說她如今還有多愛阮向南,其實她自己已經分辨不出多少愛了。
更多的是對陸穎的依戀。
“陸穎並不是什麼好人。”吳恆又強調了一遍,這句話他在唐馨雅面前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但是她卻根本沒有聽進去。
“哥,如果你不願意陪我來產檢,以後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這話直接阻止了吳恆所有的話。
進了婦產科,一系列的檢查。
等產檢結束後,突然剛剛給唐馨雅產檢的醫生匆匆忙忙的過來:“唐小姐,剛剛你的產檢指標有一項常規數據超出了範圍,我們想要給你做一個羊水穿刺,確認孩子並沒有畸形。”
唐馨雅臉色變了變,蹙眉問道:“不對?”
她並未生過孩子,也不懂什麼是羊水穿刺。
“就是檢測孩子是否有畸形,因爲驗血的數據中,有個數據顯示你肚子裡的孩子有畸形的可能。”醫生認真的說了句。
唐馨雅臉色變了般,立刻跟着她進辦公司。
醫生給她看了一個單子,勾出了幾項特別檢查的。
唐馨雅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異常,和吳恆去檢查了。
等她回來,醫生低聲的說了句:“三天後才能來拿結果。唐小姐,您先回去吧。”
這個醫生是她母親認識的,所以唐馨雅並沒有懷疑什麼。
跟着吳恆離開了。
吳恆疑惑的朝着醫生看了一眼,帶着唐馨雅離開。
等唐馨雅和吳恆離開,辦公室簾子後面走出來兩個人。
正是黎筱寒和江夢雅。
看着兩人的背影,黎筱寒問了一句:“羊水檢測的結果什麼時候出來,能進行親子鑑定嗎?”
醫生惶恐的朝着兩人看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三天後才能出來,就是要三天,所以我才讓唐馨雅三天後纔過來拿報告。”
“麻煩您了。”黎筱寒笑了笑,然後把一個信封遞給醫生。
任誰都看的楚信封裡厚厚的。
她不敢伸手去接信封,猶豫的看着兩人。
“這是你應得的。”黎筱寒淡淡的說了句,然後直接把信封塞在她的抽屜裡,跟着江夢雅離開了。
走出醫院,江夢雅終於開口了:“我不相信那個孩子是陸穎的。”
“阮向南和陸穎的頭髮我都給醫生了,結果出來就知道了。”
江夢雅的臉色很難看。
明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她卻始終不願意相信。
愛一個男人,如果不讓她徹底的死心,她是不會放手的,哪怕是陸穎親口承認了。
“筱寒,謝謝你!”
黎筱寒嘆了口氣:“世界上好男人很多,並不是非陸穎不可的。”
“我知道!”
……
黎氏
黎筱寒喝着咖啡,看着關於阮氏最新的新聞,嘲弄的笑着。
如今的阮氏已經被人一步步的推入深淵了。
阮育翔住院,還在昏迷中,阮向南根本無法獨當一面,很多決斷他根本無法決定。
銀行已經開始拍賣阮氏的股份。
如果阮育翔沒有昏迷不醒,銀行或許不會這麼快拍賣阮氏的股份,阮向南根本無法控制局面。
陸穎那邊已經開始受夠股份。
黎筱寒給陸穎打了個電話,淡淡的問了一句:“你手上有多少阮氏的股份了?”
電話那頭的陸穎沉默了下淡淡的回了一句:“百分之十八!我收購的都是散股,銀行還沒有正式開始拍賣阮氏的股份。”
“陸穎,你到底和阮家有什麼仇。”黎筱寒突然問了一句。
陸穎陷入了沉默,片刻,漠然的回了一句:“黎筱寒,你還是不要知道太多,知道多了對你沒有好處。”
“我只是隨口問一問,代替別人問的。
那頭,陸穎徹底的陷入了沉默。
他自然知道,黎筱寒口中的別人是誰!
“黎筱寒,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好人,那就不好再讓江夢雅接近我了。讓她徹底的遠離我。”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
黎筱寒看着電話出神。
陸穎勾引女人的本事的確是比她想象中的厲害。
他不願意傷害阿雅,是不是意味着阿雅在她心中的地位不一樣。
她自嘲的笑了笑。
像陸穎這樣的人心底只有仇恨,又怎麼會有愛呢,真是自己太天真了。
就在此時,助理匆匆的進來:“黎總,阮向南要見您,他就在門口了。”
黎筱寒挑眉笑了笑:“既然那麼想我,那就讓他進來吧。”
黎筱寒的話音剛落,阮向南已經進來了。
她知道阮向南有多少本事,他早晚回來找自己的。
“黎筱寒,你真的能眼睜睜的看着黎氏的股份被拍賣嗎?”阮向南激動的朝着黎筱寒說道。
銀行已經通知他了,如果再無法償還所欠的款項,他們將對阮氏和黎氏的股份進行拍賣。
銀行同樣也暗示了,只要黎氏願意幫忙償還債務,銀行也不會真的拍賣股份。
“我不覺得黎氏的股份會被拍賣,至少暫時不會。湯律師應該已經收到起訴書了,關於銀行抵押合同是否是本人簽署這個問題要等上庭之後纔會有答案。這些股份,銀行暫時沒有權利進行拍賣!”黎筱寒嘲弄的朝着。
阮向南此時的臉色難看之極,目光死死的盯着她。
他越是激動,黎筱寒臉上的笑容越燦爛。
“阮向南,我就等着阮氏宣佈破產。”她抿脣輕聲的笑着。
“筱寒,看在我們也曾經相愛的份上,你幫幫阮氏。”阮向南的語氣突然軟了下來,目光緊盯着她。
黎筱寒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漠然而冷漠。
“阮向南,你有時間來找我,還不如讓銀行在寬限你幾天。你可以再想想辦法籌錢。我記得唐馨雅的父親是紅木老闆,挺有錢的。”
阮向南冷冷的看着她。
“唐馨雅肚子裡的孩子幾個月了。尹明翔那麼疼自己的女兒,應該不願意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受苦,或許他會幫忙。”黎筱寒淡笑着說道:“我前兩天看到唐馨雅的肚子怎麼不見長,應該有四五個月了吧,但是好像不太像四五個月的樣子。”
她說的很有深意。
阮向南臉色瞬間變了:“黎筱寒,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我就是提醒你,有時間在唐馨雅身上多花點心思,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黎筱寒,你想要暗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