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莘到是抓緊了機會向厲牧北拍馬屁,先不管他願不願意,她這一鬨,厲牧北就算是不願意也拿她沒有辦法。
厲牧北暱了一眼喬莘,在喬莘的討好下,到是無奈的起身開了車。
坐在車內,看着臉色依舊陰沉的厲牧北,喬莘不禁靠到厲牧北跟前,笑呵呵的哄道:“三哥就不要生我的氣了嘛,大不了我以後天天陪你吃燭光晚餐好不好。”
厲牧北轉頭,暱了一眼喬莘,眼中帶着鄙視,她當他每天都很清閒嗎?天天有時間給她做燭光晚餐擼。
見喬莘一幅討好的樣子,又跟自己說盡了好話,厲牧北這才收了心思,但依舊有些氣道:“最後一次。”
喬莘吐了吐舌頭,摸了摸自己已經五個多月的肚子,呵呵笑道:“你看我這個樣子,肯定是沒有機會再跑出來了,最起碼近期一年內,我這是最後一次了。”
厲牧北見她油嘴滑舌的樣子,一副懶得搭理她,將喬莘送到和楚韻約定好的地點,厲牧北坐在車內,隨意的掏出一支菸。
喬莘解開身上的安全帶,跟着下車前轉過身在厲牧北的臉頰上又親了一口達。
“我很快就回來,你要是覺得無聊就先回家等我,或者可以先去喝杯酒。”
厲牧北擡頭視線落在喬莘的臉上,皺眉道:“你先想不想進去了。”
聽到厲牧北的話,喬莘趕緊下樓走了,一點沒有再留下來招他的意思。
厲牧北看着喬莘匆匆的背影微微皺眉,這個女人走的這麼快,還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懷孕呢,一點都沒有孕婦的樣子。
喬莘一進門,就看到不遠處的楚韻看着她招手,一點都不顧忌周圍人的眼光。
“真沒有想到,你一個千金小姐,平時竟然這麼隨意。”
喬莘走上前,有些不好意思看那些人投來的目光,跟着坐在楚韻對面。
她的話楚韻又怎麼會不懂,不屑的周圍那些人一眼,絲毫沒有放在心裡。
“他們想看就看好了,你也阻止不了這些人想說閒話,反正他們如果想要挑你短處的話,你就算是再完美,他們也一樣可以挑出你的問題來。”
楚韻的隨性讓喬莘很佩服,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做自己認爲對的事情。
可惜,這種隨性不是誰都可以做的到的。
楚韻說完,叫來了服務生,點了幾個自己愛吃的菜,便看向喬莘:“你想吃點什麼?來個水果沙拉怎麼樣,你懷孕可以多吃點水果。”
喬莘點了點頭,到是沒有什麼意見,但還是說道:“我吃過東西了,不用提我點的。”
“你吃過了啊?不是說好要一起來吃飯嗎?”
楚韻一聽,頓時有些泄氣,她還想化悲憤爲食慾呢,想着喬莘現在懷孕,肯定吃東西不少,兩個人可以痛快的吃一次了。
可是沒有想到,喬莘竟然先吃了。
喬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她是答應過要回去陪厲牧北一起吃飯的,要是真跟着楚韻一起吃了,回去她肯定是吃不下東西了。
“我陪着你也是一樣的,你叫我出來又不是隻是爲了吃飯,想吃飯的話以後我們可以有的是機會一起吃。”
聽到喬莘的話,楚韻到是有些安慰,點了點頭,只好自己吃東西了,早知道她就不點這麼多了。
楚韻胃口很好,但是心情卻是不怎麼好,和喬莘說着公司和家庭裡的事情,很快就聊到了席程錦的身上。
喬莘似乎就是她的傾訴者,可以讓她把心裡的那些話都一起說出來,心裡也覺得舒服了許多。
“你說我現在應該要怎麼面對席程錦,這個男人讓我越來越看不懂了。”
楚韻有些失落的一笑,心裡卻因爲席程錦這個名字而感覺到了一絲疲倦。
她從來都不是這麼猶豫不絕的人,可是感情的事情卻很複雜,它不是人說放下就可以放下的,即使楚韻也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才瀟灑,可是席程錦跟她說要復婚在一起的時候,她還是不可避免的煩亂了。
喬莘看到楚韻如此糾結的樣子,心裡頓時也是有些不是滋味,對於席程錦的事情她不知道要怎麼說纔好,雖然知道嬰雪生的那個孩子不是席程錦的,可是畢竟是一個男人在外養着多年的女人。
楚韻就算是再愛席程錦,再大方恐怕也是過不去這道坎吧。
如果今天這種事情是發生在厲牧北的身上……喬莘突然間不敢往下想下去。
別人總是說別人容易,可是如果這種事情真的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那就會是另外番心境了。
喬莘雖然不能完全體會楚韻現在的心裡想法,可是卻也可以理解。
“那你會給他機會嗎?讓他重新……”
“不會!”
沒有等到喬莘說完,楚韻擡頭一臉肯定道。
那樣堅定的眼神,讓喬莘嘴裡的完慰統統都吞到了肚子裡。
看來她的擔
心是多餘的,楚韻雖然很猶豫,心裡應該會因爲席程錦的那些話而已感到難受和搖擺,但是她從一開始,心智就是堅定的,這樣的果斷,喬莘自嘆不如。
楚韻似乎心裡很清楚,她雖然愛這個男人,可是卻做不到如此的低三下四,出軌這種忍耐不是一般女人的肚量可以承受。
“我承認自己現在心裡很不是滋味,我等了他這麼多年,這五年我給了他不止一次的機會,甚至一次一次的麻痹自己,你以爲這五年我不曾懷疑過他外面有女人嗎?可是就是這樣懷疑過,甚至那種感覺如此強烈過,我都不曾跟他提過離婚,也一直都不敢去認清這個現實。”
楚韻的話讓喬莘心疼,可是也讓喬莘意外,原來楚韻早就已經知道席程錦外面可能是有女人了,可是這樣不是很正常的嗎?
對於女人來說,第六感一直都很準確,尤其是當一個男人不愛你的時候,他身邊出現另外一個女人,做爲女人來說,總是會那麼很輕易的感覺到,即使這個男人隱藏的再好。
“明明知道他外面有了女人,我卻從來都不敢和他攤牌,以前我總是拿孩子來麻痹自己,我告訴自己,我這麼做只是爲了孩子,只是爲了能給他們一個完整的家,其實是我膽小,是我一直不敢承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