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南坐在那裡開始脫衣服，“嗯，先交公糧。”
秦歡，“……”
霍靳南，“白天的只是利息。”
秦歡，“……”
霍靳南將衣服扔在一邊，循着秦歡的氣息摸到她的手腕，捏住，將她整個人帶入懷裡，大掌肆意在她身上游走了一圈，開始幫秦歡脫衣服。
秦歡，“……”
這是眼睛看不到的人嗎？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做了手術，一定以爲他是裝的！
霍靳南握住秦歡的手臂，放在自己腰上，嗓音迷邃動人，“摟緊點。”
秦歡深呼吸了一口，心跳如雷。
霍靳南兩隻手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只三五下就解決了最後的“阻礙”。等秦歡回過神來倆人已是坦誠相見，雖然知道他現在看不到，秦歡還是羞紅了臉。
更何況是這種姿勢——
霍靳南吻住她的紅脣，大掌一寸寸從她的脊骨上重重挲滑而過。
秦歡兩隻手不自主地摟住了他結實的脖頸，感覺自己就像一片輕飄飄的羽毛隨風飄蕩……
過了許久才停下來，秦歡躺在霍靳南懷裡不想動彈，看着他蒙着紗布的眼睛，笑了一聲，在霍靳南胸膛上畫着圈圈，聲音甜得發糯，“怎麼都不像是看不見的樣子呀？”
霍靳南聽着她軟糯的聲音，轉頭盯着秦歡，寵溺地出聲，“霍老二看得見。”
秦歡瞪大眼睛，盯着霍靳南，沒來由的紅了臉，嗔怒着輕推了兩下霍靳南。
感覺到再這麼下去可能還會出“問題”，她趕緊爬起來，對着霍靳南說，“老公，去洗澡吧，我先給你放熱水。”
說完不等霍靳南說話連忙下了牀，進了衛生間。
霍靳南聽着秦歡的腳步聲，不一會響起“嘩嘩”的水聲，翻身起來跟着進了衛生間。
秦歡看到霍靳南自己走進來，雖然知道他聽覺很好，方向感很好，依然擔心滑倒或是磕碰到連忙伸手握住了霍靳南的手。
霍靳南對着秦歡笑笑，“主動牽我的時候不多啊。”
秦歡也對着霍靳南笑笑，“那是你太主動了。”
……
剛洗過澡出來，有點涼，秦歡緊緊地貼在霍靳南懷裡，感受着他身上的熱度，“取暖。”
霍靳南，“記得明天交取暖費。”
秦歡“嗯”了一聲，大概是因爲累極了，只是片刻的功夫在霍靳南懷裡很快睡着了。
霍靳南摸到遙控器，熄了燈。
擡手，輕輕地撫|摸過她的臉頰，“我的女孩。”
突然，觸到她緊蹙的眉頭，伸手撫平，“你是不是已經猜到了什麼？”
迴應他的是一片清淺的呼吸聲。
想到最近一連串的事情，下意識地想摸一支菸，想到小六和小七收回了手臂。有些人就是不願意過太平日子，也不讓別人過太平日子，既然這樣他沒必要客氣，絕不能讓別人打亂他和歡歡的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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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了一陣，淺眠入睡。
到了夜裡，小六剛哭了一聲，他就醒過來了，拿起遙控器，打開壁燈，聽到秦歡還在熟睡，沒有捨得叫醒她，站起來，憑着記憶走到門口的位置，打開門，到隔壁的房間門口，擡手，輕輕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