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團長——
想到靳薄避而不見，抽菸的動作頓了頓。
不管是什麼，總要查清楚。
低頭看向團長，摸了摸它的腦袋。
團長往車後面看了一眼，爬在那裡沒有了精神。
回到南苑山莊，團長也不怎麼吃飯，整天爬在那裡盯着一個地方發呆。
就是小傢伙和秦歡都看得心疼。
小傢伙揪了揪團長的尾巴，“團長，你就吃點吧，何必這樣折磨自己。”
團長性子倔，就是不吃。
一週過去，團長瘦了一圈。
霍靳南看着團長，斂眉深思。
思考了一陣，他拿起手機給霍北打電話，“明天，和我去一趟冬城。”
秦歡在旁邊聽着，“我陪你。”
她只是想看看他曾經生活的地方。
霍靳南看向秦歡，想到再過一段時間，不管什麼結果，她都可能出不了門了，“好，一起去。”
翌日，霍北開車將霍靳南和秦歡送往冬城。
整整六個小時的車程，終於到了目的地，冬城軍區。
見了軍區的張政委，霍靳南看向他，“張政委，我想看看七年前那場演習007號戰機出事的錄像。”
張政委看向霍靳南，“靳南，這個事，還要霍首長的同意，等他回來吧。”
想到霍啓諶，霍靳南沒有出聲，站在那裡，神色冷矜。
張政委笑了笑，“父子之間沒有隔夜的仇，老霍上了年紀，最近身體很不好——”
霍靳南牽着秦歡的手，看向張政委，“不談他，可以嗎？”
張政委本來想動員霍靳南迴軍區，看到秦歡，再看到她似乎有身孕的樣子，話到嘴邊又咽了回來，“靳南，不介紹一下？”
霍靳南看向秦歡，“張政委。”
秦歡嫣然一笑，款款大方地出聲，“張政委好。”
張政委看向秦歡，笑着點了點頭。
霍靳南看向張政委，“我老婆。”
張政委一副長輩的模樣出聲，“靳南啊，妻子嬌美如花，難怪不肯回來了。”
霍靳南臉色冷矜了幾分，嗓音沁冷地出聲，“張政委不知道我爲什麼離開？爲什麼不回來？”
張政委一陣尷尬，不好再出聲。
秦歡站在旁邊聽着，便明白過來怎麼回事，“靳南，我們出去走走，這裡不太透氣，我不太舒服。”
霍靳南垂眸看向秦歡，“好。”
秦歡看向張政委，“張政委，真不好意思，我貧血，醫生特別囑咐過要留心。”
張政委笑着點了點頭，看着秦歡，隱約覺得眼熟，似乎在那裡見過。
一直到他們一起出去了，突然想起來了！
他曾經在顧繼周的宿舍看到過她的照片，好幾張。
顧繼週迴來看到，動作很快地收起來了。
因爲照片一看就是霍靳南拍的，他當時還以爲是少玲，看向顧繼周，“小子，想和你舅舅搶媳婦嗎？”
記得很清楚，顧繼周說不是“她不是秦少玲！”。
還有老霍，幾個月前從軍區遞交上去的離婚申請上也是這個女孩吧？
記得名字叫承歡！
幾個月前，和顧繼周剛離婚，這就和霍靳南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