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早已經等在那裡,就在上車的時候,管家慌里慌張的跑過來:“先生,不好了。藍小姐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兒!”
情況不對勁兒?
怎麼回事,剛纔還好好的,突然就……
這就是她口中所說的不會跟她爭搶靳斯年?
寧夏有點看不透藍亦如,她的內心,真的如表面上所表現的那樣親切善良嗎?
靳斯年當然知道,藍亦如想做什麼,他對寧夏說:“你先去機場,在那裡等我,我很快就到!”
說完,在她額頭上落下深情一吻,幫她打開車門。
寧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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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藍亦如躺在沙發上,四肢抽搐,見她這樣,靳斯年扶額:“藍亦如。你不覺得你這樣很可笑?”
正在僞裝的藍亦如,從沙發上坐起身,撇嘴:“我還以爲你會不管我的死活呢!有很可笑嗎?沒有吧,還好啦!哎。我剛纔裝的像不像,是不是我平時真的發病時,就是這個樣子……”
“夠了!”靳斯年耐心告罄:“藍亦如,你管的太寬的毛病,什麼時候會改?我對你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藍亦如嘆息:“斯年,她真的很愛你,你爲什麼就是不能給她一個機會,她愛你愛的幾乎失去了理智,爲了你,她付出的實在太多了,你爲什麼就那麼鐵石心腸?”
“無可救藥!”靳斯年喚來管家:“給藍小姐定機票!”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掉。
“靳斯年,我不相信你對她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藍亦如追出來:“不然怎麼會找個跟她長的相似的……”
靳斯年猛地轉身,眼神可怖,藍亦如彷彿被他咄咄逼人的氣勢嚇到了。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涔薄的脣瓣,翕動間,陰冷如冰的字眼,吐出來:“藍亦如,管好自己的嘴!”
藍亦如相似真的害怕極了,驚恐的閉上嘴,什麼也不再說。
靳斯年冷哼一聲:“馬上收拾東西,離開!”
“哦!”藍亦如怯懦的小跑着轉身,只是那雙眸裡確實計謀得逞的得意。
兩人應該已經見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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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寧夏抱着靳琰灝,在司機的陪同下,要去往vip候機室,卻沒想到,會跟一個帶着墨鏡的女人撞在一起。木麗向才。
雖然她已經下意思的護住了靳琰灝,小傢伙還是手上了,對方手上帶着的戒指,劃傷了小傢伙的手背,有血流出來,哭的很傷心!
對方連連道歉:“不好意思,真的很不好意思!”
“你走路怎麼不知道看路!”小傢伙受傷,寧夏心疼的跟什麼似得,出口的語氣極差。
小傢伙白白胖胖的手面上,在冒血,寧夏心痛的要窒息:“乖哦,寶貝兒不哭,媽媽在呢,乖哦!”
“去旁邊吧,我幫他包紮一下!”女人摘掉墨鏡,一張很美的臉上,佈滿了歉疚:“真的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傷口看來不淺,必須得儘快處理,正好我是醫生!”
別人都這麼有誠意的道歉了,再說對方也不是故意的,寧夏縱然再心疼,也不好再責備對方什麼,在她這麼說後,寧夏點頭:“麻煩了!”
旁邊就是vip候機室,兩人跟着司機過去。
女人處理傷口的動作,乾淨利落,很快的就包紮好了,她蹲在寧夏面前,摸着小傢伙的臉頰,跟小傢伙道歉:“小傢伙,對不起哦,阿姨不是故意的,可以原諒阿姨嗎?”
聽女人這樣說,寧夏也抱歉道:“不好意思,剛纔一時激動,說了過分的話!”
女人在寧夏的臉上,深深的看了一眼,抿脣淺笑:“本來就是我有錯在先,要是換做是我的孩子受傷了,我也會生氣的。”
女人說完,看了看腕錶,取下脖子裡帶着的護身符一樣的東西,掛在小傢伙脖子上:“小傢伙,這是阿姨送你的道歉禮物,願你健康平安。”
“這不能收!”
寧夏作勢要解下,手被女人按住,她笑的莞爾:“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貴重的我也給不起,是這次旅行,在一個香火很旺的寺院求來的,就收下吧,不然就是還不原諒我。”
“那好吧!”確實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只是一個普通的小香包的樣式,上面寫着某某寺院的字樣,寧夏也不好再推遲:“我替小傢伙謝謝你!”
女人笑笑:“對不起,我趕時間,先告辭了!”
“嗯,再見!”
走出候機室,女人脣角勾起一抹森冷,特別是前方的視線內,出現那抹昂揚的身軀時,眸底的溫度,更是冷的駭人,在來人看到自己之前,帶上墨鏡,快步的朝着相反的方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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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斯年推開候機室的門,看到等候他的一大一小,整個胸腔都是暖暖的,抑制不住的吻,落在屬於他的兩個寶貝兒臉上,嗓音溫柔的能滴出水來:“有沒有想我?”
這話他是捏着小傢伙胖乎乎的臉問的,寧夏卻臉紅了,輕咳一聲,轉移話題:“藍小姐沒事嗎?”
“沒事!”有關於藍亦如靳斯年沒多說什麼,當他看到小傢伙包紮着的左手,眼神一凜:“怎麼回事?”
寧夏把剛纔發生的事情,給他敘述了一遍:“沒事的,對方也只是不小心。”
看着那傷布的包紮手法,他眼神暗沉下去。
藍亦如真是好樣的,竟然玩聲東擊西,那女人到底給她灌輸了什麼迷藥,這麼多年了,總是那麼愚蠢的爲她所用。
他又看到小傢伙脖子上帶的香包,把頂端抓在手心,問寧夏:“這是對方送的?”
“嗯!”寧夏道:“我看着不算貴重,就不好推遲!”
靳斯年解下來,在手心顛了顛,一個完美的拋物線,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裡。
“哎,你……”寧夏抱着孩子起身:“護身符啊,不可以亂扔的!”
寧夏不迷信,可是這種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再加上小傢伙今天算是出門不利,所以她覺得,帶着總歸沒什麼不好的。
靳斯年拉住往垃圾桶走去的她,很跩的來一句:“我靳斯年的兒子,帶那東西,丟份!”
“……”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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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飛機,申請的國際航線,目的……
“到底去哪?”飛行了差不多五六個小時了,寧夏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男人用吻堵住她的問題:“秘密!”
“……”搞什麼那麼神秘,難道真的如藍亦如說的那樣,是去度蜜月的?
一想到真的是那種可能,寧夏發現,她竟然很期待。
和杜子恆那場婚姻,其實寧夏從籌備婚禮開始,就一直在期待兩人的蜜月之行,也一直有意無意的透露給杜子恆,自己喜歡哪些地方,卻沒想到,婚禮當天下午,杜子恆就帶她去了醫院,做人工受孕手術。
而和靳斯年,她是從來沒想過,會有蜜月的,畢竟他從來都沒提過。
飛行了差不多十幾個小時,當飛機降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