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卻拿起墨鏡戴上,愜意的翹起了二郎腿。
“我不趕時間了,在這裡休息兩天就當度假也挺不錯的。”
“我絕對不會和你舉行婚禮。”時淺堅定的說道,而且,因爲這件事情氣得渾身都在顫抖。
“我跟你科普一件事,這個島上的婚禮不受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的認可,也沒有像什麼結婚證之類的東西,一場遊戲而已,何必那麼當真?”
“那也不行!”時淺的態度還是很堅決。
“華國有一句話叫從一而終,你這是準備爲傅斯年守身如玉嗎?”亞瑟摘下墨鏡,一臉認真的看着時淺。
“那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一句話叫寧爲玉碎不爲瓦全,又不是三歲小孩玩過家家,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這種遊戲有意思嗎?”
“寧爲玉碎不爲瓦全?誰是玉?誰是瓦?”亞瑟起身朝時淺走了過去。
只是一個遊戲而已,她就像一隻炸毛的貓一樣,所以,她是有多愛傅斯年?
亞瑟抓着時淺的手腕,將她拽到身前。
時淺頓時掙扎了一下。
亞瑟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和他對視。
“時淺,是不是最近我對你太溫和了?讓你搞不清楚,你現在的處境?任何事情,你根本就沒有說不的權利!懂嗎?”
說完,他就鬆開時淺的下巴,力氣之大,讓時淺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時淺看着亞瑟走進一個木屋,氣得胸口一陣辣痛。
她朝海邊走去,站在白色的沙灘上,看着遠處的海面,太陽的強光刺得她有些睜不開眼,再看了一會,就覺得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暗。
“時淺小姐。”安迪在時淺身後喚了一聲。
時淺轉過身,看着他。
安迪遞了一個墨鏡給時淺,又拿了一件防曬披肩。
“這是BOSS讓我送過來的。”
時淺雖然很排亞瑟,可是她現在也的確很需要這些東西,接過來說了一聲謝謝。
“時淺小姐,我從來都沒有見過BOSS對哪個人這麼上心,你在船上生病的時候,他一直守在你身邊,寸步不離。”
“我死了,他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不,不是的,我感覺BOSS是真的喜歡上你了。”
“那我得多倒黴啊!竟然被他喜歡上。”
安迪:……
突然,有幾個小姑娘朝時淺的方向跑了過來,她們的手裡還捧着大束的野花,看樣子,都是剛剛採來的。
“她們找我幹什麼?”
“她們都是小花娘,來給你裝扮的。”
“我不要裝扮,你快告訴她們,我和亞瑟不是什麼夫妻,我不想在這裡舉行什麼婚禮!”
“我只是聽得懂一些他們的話,但是我不會說。”安迪表示愛莫能助。
一個小姑娘拉着時淺的胳膊,雖然她的皮膚很黑,可是那雙眼睛卻清澈的如同湛藍的大海一樣,此時,正滿含笑意的看着時淺。
“不要!我不要!你們能聽得懂我說話嗎?”時淺努力的想要溝通。
可是這些姑娘們拿着花在她的身上比來比去的,看起來比她這個“新娘子”都還要興奮。